姜子都卻是愣頭愣腦的摸了摸他那梳得油亮的頭髮,奇道:“小晨,你怎麼知道我準備打一個1000元的封包給你?神了!”
這回輪到姜子月懵了,奇道:“小弟,你真的打1000元封包給他呀?別,這樣會寵壞這小子的。”
姓賦晨腦子裡的那一幅畫面再一次得到印證,心裡的期待再一次升級,心道:“如果說,我腦子裡出現地那些畫面都是真的,那我豈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哇,如果這樣,那就爽了!”
聽到母親和小舅的話,他搖頭晃腦的道:“此乃天機也,不可泄露之。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姜子都笑斥道:“好小子,給你瞎蒙對了一輪,得意個什麼勁。二姐,沒什麼的,咱也不缺那一點錢,以前我沒有什麼錢,現在有了一點,花也是花,還不如給多封一點給小晨,給他存起來以後讀大學用。再說了,你又不想讓我們幫你,我這個做弟弟的,有時想想,心裡也有點難過。”
姜子月笑斥道:“好啦好啦,做了一年小老闆,說話嘴上也帶油了。小晨,有一句話怎麼說着,什麼服什麼的?”
“服了YOU!”姓賦晨笑道。
“對,真是服了YOU!大過年的,姐也不跟你爭,隨你高興啦,但願小晨這孩子,能知道你們的一番苦心,好好學習,爭取明年考一個好的大學。”姜子月笑道。
“哇,小舅,龍虎600,這車怎麼着也要四五十萬吧?坐着就是爽!”姓賦晨一坐上車,坐在副駕座上蹦蹦數下,高興的問道。
“也沒多少,就62萬。”姜子都開着車嗖地竄了出去,嘿嘿笑道。
“小舅,我不得不小小鄙視你一下,什麼就62萬,聽老媽說,貌似你的身家纔不到200萬,你竟然弄了一輛62萬的小車,還來個‘就’字,也有點太‘那個’了吧?”姓賦晨道。
“什麼叫做‘太那個’?這叫做超前享受。人家外國人都是這麼生活的,我們中國人是什麼?是龍的傳人,怎麼能落人後呢是吧?”姜子都呵呵笑道。
“小弟,我覺得小晨說得有道理,有錢也要節約着點花,大手大腳的,多少也不夠用。”姜子月附合道。
姜子都苦笑道:“二姐,是你我纔跟你說。其實做我們這行的也不容易。現在政府對公家車的管理很嚴,領導用車都喜歡找我們這些小老闆,你沒有一輛好車,他還不找你。他找得你越少,就說明你越沒有價值,找得多,那纔是有生意做的,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忍痛買了這輛車的,你以爲我不心疼呀。”
姜子月道:“我不懂你們行規,既然有用,我也就不多說了。”
姓賦晨鄙夷的道:“唉,這樣的政府官員真是腐敗,嚴重鄙視!”
姜子都笑道:“其實哪個時候都差不多的,作爲我們平民,貪官倒是不怕,就怕那些只貪不爲民做實事的,碰對那樣的官,那纔是地方的悲哀。”
“小晨回來了!”外公外婆早就坐在家門口等着姓賦晨兩人回來,一看見小車,便高興的迎了出來。
“外公外婆,新年好,身體健康,恭喜發財!”姓賦晨一下車,嘴巴便甜得象吃了蜜糖一樣,滿臉的笑容,向兩個老人跑了過去。
“好好好,乖外孫,來,外公(外婆)給你紅包。”兩個老人笑呵呵的從懷裡掏出兩個大大的封包遞到姓賦晨的手上。
“謝謝外公外婆!”姓賦晨笑得更暢了,將封包的樣子記好,收進風衣口袋裡。
“大舅、大舅娘、小舅娘……”姓賦晨一回到外婆家,嘴裡便說個不停,一個個叫得臉上笑開了花,於是乎,大大的封包紛紛到手。
討完封包,姓賦晨才問道:“噫,表哥表妹們呢,怎麼一個都不見?”
“他們呀,都在樓上玩PK遊戲呢,小晨,你上去跟他們玩吧,在五樓,小茜這幾天還整天問到你呢,說表哥怎麼還不回來。”小舅娘笑道。
姓賦晨的外公外婆都是跟大舅一起住的。這是他大舅在縣城中心自己買地皮建的一棟私人樓房,一共有六層樓。姓賦晨一聽便道:“我這就上去。”
小茜是小舅的獨生女兒,叫姜茜蕊,比姓賦晨小兩歲,往年回來最喜歡聽姓賦晨吹牛,因此跟他的關係很好。而他大舅有一子一女,大的是男孩,叫姜書鏜,比姓賦晨大四歲,現在在浙大念大二。小的是女兒,叫姜希樂,跟姓賦晨同年,不過比姓賦晨大一個月。
因此姓賦晨除了沒有表弟之外,表哥表姐表妹倒是齊全,每年回外婆家都玩得很開心。
“表哥表姐表妹,我回來啦!”姓賦晨一邊飛快的沿着樓梯跑上去,一邊大聲喊道。
“晨表哥回來到了!”他的喊聲剛落,便聽到一個清脆而興奮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很快地,一個俏麗的小頭便從樓房的天井扶手邊伸了出來,對着下面大聲喊道:“晨表哥,晨表哥,快上來!”
姓賦晨一聽就知道是姜茜蕊的聲音,便應道:“OK,十秒衝刺!”
“嗖”的竄上最後四級樓梯,一個纖細的人影便撲了過來,呼地蹦掛到他的身上,兩腳緊夾着他的腰,脆聲道:“晨表哥,可想死我了。”
姓賦晨笑道:“喂,小茜,男女授受不親,你注意一些啊!”
他可不敢去惹這個小魔女,姜茜蕊雖然掛在他身上,他的手並沒有去抱她。
姜茜蕊小嘴一撅,哼道:“晨表哥就是小氣,也不捨得抱人家一下,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全是放……放那個的歪理。我是你表妹耶,那麼多講究,分明就是……就是……”
很不情願的從他的身上滑了下來,在那裡暗生悶氣。
姓賦晨伸手一刮她的小鼻子,笑道:“放什麼啊?就是什麼啊?又想說粗口話了?注意一點淑女形象。”
姜茜蕊一向是小辣椒一個,在學校裡,是除了名的潑辣,平時一出口便是粗口話連篇,但是在姓賦晨面前卻是從來不敢說的。但是語言習慣卻是很難改。因此姓賦晨一見便取笑她。
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發覺得她又長高了不少,都到他的下巴了,身體也微見發育,一張俏臉也顯得沒有那麼稚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