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我看喬老師這回一定會狠狠的訓你了,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
”舒衾衾看到喬勻淅走了出去,這才悄悄地道。
姓賦晨笑道:“就給她訓一回吧,不然只怕以後想訓都難了。就怕她不捨得。”
舒衾衾嘟着小嘴道:“臭美吧你,你當你是她什麼人了。”
姓賦晨湊近她耳邊曖昧地笑道:“我是她弟弟……”
舒衾衾見他說得挺象,不禁吃醋的又掐了他一下,嗔道:“快說,你什麼時候跟喬老師……粘上了?”“有一腿”這詞她終歸是說不出來的。
“什麼啦,就你整天喜歡胡思『亂』想。”姓賦晨呵呵輕笑道:“我可真是她認的乾弟弟,哪有你說的那麼齷齪。”
“敢這麼說我,找死啦你。”舒衾衾秀足一擡,狠狠地踩了他一下,還好她今天穿的是波鞋,姓賦晨穿的是跑鞋,倒也不大疼。
姓賦晨還想逗她,旁邊的金小衝提醒道:“小晨你跟衾衾在那裡卿卿我我呀,還不快去,小心喬老師拿教鞭抽你。”
“謝謝關心!”姓賦晨擠了出去,順手撫了一下金小衝的頭髮,肅然道:“好孩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說完拔腿就跑,後面傳來了金小衝的金門獅吼。
來到喬勻淅的英語組辦公室,發現辦公室裡竟然沒有其他老師在,姓賦晨還是十分禮貌地敲了敲門,喬勻淅十分嚴肅地道:“來了,進來吧。”
姓賦晨『摸』了『摸』後腦勺,心想淅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辦公室裡又沒有其他人,用得着這麼嚴肅嗎?難道是她惱我這麼久不來上課?親親不是幫我請過假了嗎?
有些忐忑不安的走了進去,嘿嘿笑着拉過一張椅子坐到好的辦公桌前面,卻見喬勻淅擡起頭來,眼一瞪,似欲不想給他坐着,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繼續低頭在寫着什麼。
“姐,怎麼了,貌似你很生氣的樣子,誰又惹你了,跟小弟說說,我幫你出氣。”姓賦晨小心地問道。
“姓賦晨同學,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是你的班主任,你可以叫我班主任,也可以叫我喬老師,其他的稱呼,在辦公室裡是嚴禁『亂』用的。”喬勻淅肅然道。
姓賦晨見她還是沒有原諒自己的原因,想起自己要走了,不禁輕嘆道:“姐,我想乘着現在多叫你幾句,如果不叫,我怕要很久以後才能這樣叫你了。”
“啪—”
“什麼——”喬勻淅用中的筆無力的跌落,秀目一瞪,有些緊張地道:“弟弟,你……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就會整天嚇唬姐姐……”
說話時,她的眼中已然盈着淚花……
姓賦晨想不到自己句話竟然惹得這個知『性』的美女姐姐要哭起鼻子來,心想:難道她對自己竟然是那麼依戀?自己與她更進一步的交往,那是從那天那半吊子“高僧”開始的,當時自己幫她解決了包和尋這個人的糾纏。
想起包和尋,他回來之後還沒有問過洪七八呢,不知道爲他設下的套那人落進去沒有。
“姐,不瞞你說,這次我回來,其實是想給你提前告別的。”姓賦晨狠了狠心,還是據實以告道。
“告別?”這回喬勻淅可是真急了,刷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焦急地問道:“小晨,你要轉學嗎?”
雖然受離別情緒的影響,他還是很難抵得住這種御姐級別的成熟美女這樣的誘『惑』,咕嚕吞了一口口水,尷尬地指着她的領口道:“姐,走光了……”
“啊,要死啦你——”喬勻淅低頭一看,羞得差點兒想找個地洞鑽了進去,粉腮通紅的轉過身去把那顆釦子扣了起來。
喬勻淅很快扣好了,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姓賦晨竟然翹起了二郎腿,眼睛看着自己,不無促狹之意,心中微嗔惱,反手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來,一屁股從了下去,右手突然一伸,“啪”的一聲,把他的左腳給拉了下去,嘴裡同時惱怒的道:“你給姐老實交……”
然後,她什麼話也說不下去了,因爲開腿坐着的姓賦晨,褲襠中間高高頂起了一個尖尖的帳蓬,隨着她目光的注視,不知道是她的幻覺還是什麼,她竟然看到這小傢伙在微微顫動,而姓賦晨則是一臉尷尬地笑着,目光卻還是落在她的身上,並沒有逃避的意思。
“臭小子,想什麼壞事兒,還不叫它下去。”喬勻淅平時縱然大膽開放,此時也羞得滿腮霞紅,目光不敢停在他的壞根上,輕斥道。
姓賦晨苦笑道:“姐,你認爲我能叫它下去嗎?這小子聽話的話就不會這樣冒冒然的伸頭出來了。要怪,就怪姐姐你的魅力太大了。”
“你——壞蛋——”喬勻淅臉一紅,氣惱的從順手從辦公桌上抓起一本書便甩了過去。
“哎喲——”
姓賦晨猝不及防,那本挺厚的書正正擊在小傢伙高昂的頭上,痛得他捂着小傢伙彎下了腰去,而小傢伙經這一嚇,頓時也蔫了下去,劇烈的疼痛,也使得他額頭上的冷汗涔涔冒出。
喬勻淅大吃一驚,急得手忙腳『亂』,不住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小晨,我不是故意的,傷着沒有,讓姐看看。”說着便伸手過去,想要把姓賦晨捂着的手拿開。
“姐,別,應該沒什麼事吧。”姓賦晨想不到自己“神功蓋世”,這隻會享受的小傢伙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難怪世傳的那招“絕世撩陰腿”那麼人學,看到她竟然想伸手來探,忙把她的手撇了開去。
喬勻淅見他似乎沒有剛纔那麼痛苦了,雖然還是捂着,腰卻直了起來,頭上的汗水倒也停止了擠冒,取了紙巾替他拭去額頭上的汗水,甚是擔心卻又不好意思地道:“小晨,會不會……會不會斷了?”說罷又是嬌羞又是擔心,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他的下襠。
姓賦晨感覺到小傢伙還是挺疼,象個春芽蟲般的蔫了下去,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了,心裡也甚是擔心,便道:“我也不知道,這個……這傢伙應該不會斷的吧,它又沒有骨頭……”
他跟喬勻淅一樣,既不好意思,又很是擔心。
“不行,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別出了什麼狀況,姐這一輩子都不安心了。”喬勻淅也漸漸反應了過來,拉起他的手便要出門。
姓賦晨卻是稍一用力,並沒有跟着站起,喬勻淅轉過身來,焦急地問道:“小晨,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又道:“不會是你站不起來了吧,要不,姐揹你下去?”
此時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她又不放心姓賦晨一個人在這裡,所以只好咬牙說要自己揹他了,雖然她並不一定能背得動他。
姓賦晨苦笑道:“姐,不是啦,讓我去醫院檢查,那可是丟死人了,你讓我怎麼說?難道說這小傢伙不聽話,被美女老師懲罰了?”
喬勻淅登時又是粉臉通紅,這話咋聽起來那麼曖昧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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