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看到自己的那輛“法拉利”早就散了架了,估計是魯老三等人撤之前拿它來當成姓賦晨出氣了。
“不知道買一百輛真正的法拉利要多少錢?”姓賦晨一邊想着一邊轉身回了家。
“噫,小晨,你的褲子和衣服怎麼了,破了好多洞。”年剛過,生意了淡了點,現在姜子月晚上並不開門,主要是聽說這段時間流芳市的治安有點亂了,姓賦晨堅持不讓她開夜門,說是不安全。
所以現在姜子月一般到傍晚七點鐘就到家了(沒有辦法,姓賦晨的晚飯都是自己做了自己吃,以前他母親開夜門的時候,他還得負責送飯呢)。
“噫,你這孩子,身上怎麼那麼臭啊!”姜子月剛想上前去看,卻也作出了與舒衾衾一樣的反應……捂住嘴鼻皺起了眉。
姓賦晨忙往衛生間衝去,大聲道:“老媽,呆會兒再告訴你,反正今晚算是有點倒黴。”
衝進衛生間,關門之前又笑嘻嘻的道:“親愛的老媽,順便幫我找衣服來!”
“這孩子,好像永遠長不大一樣,都差不多十八歲了,還是這麼調皮粘人。”姜子月臉上露出了溺愛的笑容,轉身幫他找衣服去了。
自從姓賦晨的父親姓別男(你別笑,姓賦晨的老爸真名就叫“姓別男”,這事以前他老爸去當兵時還鬧過不少笑話呢,把姓名填在姓名一欄時,人家都說他寫錯了,姓別男後面有單獨一欄來填)去世之後,她一直沒有改嫁,一個固然是因爲深愛去世的丈夫,難再找到合適的人,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卻是因爲姓賦晨。
這小子雖然學習成績不咋的,卻十分活潑開朗,對她更是粘的不得了,更重要的,是這小子很孝順,她雖然爲了生活身體上受了不少累,在心理上卻是滿足的。
雖還有美中不足之處,但有兒如此,她還有什麼可求的?。
也正因她的固守,造就了後來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姓賦晨一邊洗着澡,一邊端詳着自己“雪白滑膩”的肌膚,發現原先被砂槍打中的地方,此時不但一點痕跡也沒有,全身的皮膚似乎都換了一個人似的,看起來,估計比很多女孩子的皮膚還要白,還要嫩。
“汗了,這個樣子,晚上還沒有什麼,如果是白天去學校,一定又要被班裡那幫八卦女生輪番轟炸,問我用什麼護膚霜之類,煩都要煩死。”
姓賦晨看着這些奇異的變化,欣喜之餘,卻也不無顧慮,自言自語道:“看來,明天白天得去曬一天太陽,爭取把皮膚曬黑才行,對,就這麼辦,順便研究研究那百分之一的法力怎麼用法。”
姜子月自然沒有發現他身上的奇異變化,等他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從廚房端了一晚紅棗湯出來放在他的面前:“小晨,來,把這紅棗桂圓湯喝了。”
姓賦晨汗道:“老媽,都過了一個月了,你還要我補血呀,這湯喝多了會上火的,弄得流鼻血倒還罷了,如果晚上那個那個的多了就不好啦!”
“你會流鼻血?你會上火?”姜子月低聲道:“更不要說晚上那個那個的了。我這段時間閒着沒有事,就看了一些青春期少年心理和生理輔導的書,小晨,你老實跟媽媽說,這幾年來,你晚上做夢有沒有那個那個的?”
姓賦晨想不到他老媽竟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來,有點汗。
但是他一向對學校在青少年性教育這塊上的有限輔導十分不滿,針對青少年男女性問題的越來越普遍化,性教育家庭化早已成了一種趨勢,而且已越來越爲很多父母所接受。
見母親此時又問起,他笑道:“當然有啦,老媽,這種事情我就不告訴你了,有點,那個,不好意思吧。”
“傻孩子,”姜子月笑道:“跟媽媽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夢遺是男孩子發肓成熟的一個標誌,每個男孩都會經歷的,是一種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看到姓賦晨傻笑,突然奇問道:“你有,爲什麼媽媽從來不見你偷偷洗小褲或是牀單什麼的?”
“老媽,你整天早出晚歸的,我洗你也不會知道吧?這事的研討到此爲止。”姓賦晨見她還要刨根問底,忙一口氣把那碗湯喝完了。
“好好好,不說這些,那你說說,今晚怎麼回事?”姜子月問道:“爲什麼你的衣服褲子到處都是小洞洞,不會是跟同學打架了吧?”
姓賦晨移過去將姜子月抱住,笑道:“老媽,你看你兒子是一個愛打架的人嗎?你兒子除了學習成績不怎麼好,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乖孩子呢!”心中卻道:“厲害的時候,打架還真是爽!”
“不打架,那是怎麼回事,你的‘法拉利’出車禍了?”姜子月又道……原來她也知道她兒子“開”的是“法拉利”。
也不知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還是有其子必薰其母了!
姓賦晨輕嘆一聲道:“唉,老媽,我發現你真是料事如神,猜事如仙。沒有錯,我的‘法拉利’真的出車禍了!”
沒有等到他母親說話,他又道:“老媽你說倒不倒黴,我下晚自習……(不教你們撒謊,哈哈)事情就是這樣了,然後我就摔在這樣了,你說你兒子我冤不?”
“好孩子,好樣的,就應該這樣。”姜子月欣然笑道:“那女孩子沒事吧?”
“沒事,還好你兒子我反應靈敏,出手及時,挽回了一場重大的交通事故,救了一個祖國的花朵,老媽,你說你兒子是不是很有老爸當年的風範?”姓賦晨笑道。
心中卻道:“親愛的老媽,善意的謊言,是爲了祖國的未來,你別怪兒子騙你!”
唉,這小子,如果是壞人,祖國真要受罪了!
“別說你那死鬼老爸。”姜子月嘴裡輕斥着,臉上卻浮現出一縷思念之情:“這死鬼姓別男,學人家做什麼英雄,話也不說一句就丟下我們母子倆去了,讓我們兩母子在陽世受苦受累,真是狠心,如果還有機會再夢見他,我一定狠狠的咬得他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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