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乎不大靈光,他控制了很久,直到少女的下好釣後浮標再次動起之時,他釣杆的浮標纔開始有動靜。
“刷……”
第一次有魚上鉤,姓賦晨顧不上先去理少女的魚兒,看到浮標倏地向下沉去,忙抓住釣杆,一拉,湖水翻涌之中,果然讓他釣上一條一兩斤重的黑草魚來。
將草魚捉起,得意的向少女看去,卻看到她收線也已完成,釣上了一條比他釣上的那條還要大上許多的黑草魚來!
“菜鳥,還得瑟咧!”少女見他看來,小嘴一歪,不屑的哼道。
“禮讓女人,一向是我們做男人的應有風度!”姓賦晨也不氣餒,心道:“呆會兒你有魚兒上鉤時,我寧願自己釣不上也不讓你釣上來,你得意過什麼勁,哼,三八小查某!”
第一回合,少女略佔上風,估計是她心裡的陰霾也消失了,臉上再現非常自信的笑容。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卻漸漸在姓賦晨的掌握之中了。隨着他意念的不斷使用,漸漸的,就象是經過修煉之後熟了手一樣,竟然履試履靈,不管是用意念叫魚兒不吃少女的釣,還是叫魚兒來吃自己的釣,都慢慢的得心應手起來。
而這少女也漸漸的急起來,因爲隨着姓賦晨意念的不斷使用,湖裡附近的魚兒似乎接到了命令一般,紛紛向這邊聚攏。
到了後來,姓賦晨心裡一叫魚兒吃他的釣,就會有一條魚兒着了魔一樣的直接上“釣”,弄得他忙都忙不過來,他乾脆懶得再用意念去叫魚兒不吃少女的釣,而只顧着不停的把魚兒釣起來,只不過是一個小時,他的魚桶裡已經裝滿了大大小小的魚。
少女被時還跟他搶着釣,可是到後見他釣得那麼快,心裡大奇,然後注意看了一下,不禁呆住了:原來旁邊這個“油嘴滑舌的繡花枕頭”釣到後來竟然不用魚餌來釣了,一甩杆,不到片刻就能釣上一條魚來,那種釣魚法,就好像在湖水底下有一個人專門捉好了魚,他魚鉤一下去,就幫他把魚兒鉤上讓他拉起來一般!
古有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今有姓賦晨釣魚……不願也鉤!
這兩個,誰更厲害?。
難道這小子,竟然是姜太公姜子牙姜老鬼的後裔?。
少女呆若木雞,被這奇怪的現象給弄糊塗了,呆呆的盯着姓賦晨空餌“鉤”魚,一動也不動。
姓賦晨忙得臭汗淋漓也顧不上去擦,過得挺久,感覺到不對,突然回頭看去,這才發現這少女像傻了一樣呆站在那裡看着自己。
“喂,美女,看什麼,沒見我這麼拉風的帥哥嗎?”姓賦晨瞄了她的魚桶一眼,發現只有三條魚,而自己這邊裝都裝不下了,不禁得意的笑道。
“你……你做了什麼手腳?是不是在釣鉤上抹了什麼藥,爲什麼不用魚餌也能釣上來魚?”少女不理他的調撩,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姓賦晨哈哈大笑着拿了魚具遞到她的手裡:“美女你自己檢查吧,免得說我作弊,你想吧,有什麼藥下到湖水裡不會被水洗掉的。”
說着得意的看着少女眉頭緊皺的樣子,心中卻想:“不作弊,這年頭有多少人不是靠作弊起家的。比賽不作弊,等於是放屁!”
又想:“老子這麼做,是不是很卑鄙無恥?好像有點,嗯,是有點卑鄙,但應該不算無恥吧?”心裡又有點鄙視自己,卻又自我安慰着。
少女皺着眉頭仔細檢查了他的釣具,發現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不禁更加迷糊了,奇問道:“油嘴……喂,你是不是姜子牙的後代,以前只聽說過這老鬼能這樣釣魚……不對,好像你比他還厲害一點。”
姓賦晨“嘣”後退了一步,嘴裡嘖嘖嘖嘖的響着,下下上上(這小子就是從下往上看的)打量了少女一番,讚道:“美女,你真是聰明,一猜就中,我真是姜子牙的後裔,如假包換,假一賠十。我這釣魚的秘技,就是祖傳的,不過已經經過了很多次的改良,所以比姜老……爺子(他本想說姜老鬼的,突然想想不對,哪有後代稱自己祖先爲老鬼的)的釣魚技術要厲害多了。”
“你真姓姜?”這少女似乎接受了他的說法。
“不錯,我姓姜,叫姜幸福。”姓賦晨隨口胡掐,心中卻道:“我老媽姓姜,也是排子字輩,說不定還真是姜子牙的後代,或者還是同輩的,我身體裡流的,說不定也真有老薑的血脈傳承呢,也不算騙人吧?”
“姜兄弟,你這……”少女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這無餌釣魚的技術,能不能傳給外姓人,比如說收我……做徒弟之類的?”
“汗暴中……”
姓賦晨心裡大叫一聲,心道:“這妞還真信以爲真了。”又想:“這也難怪她,親眼所眼的東西,她想不信也難,只是我技術應該是那百分之一的法力的作用,與老薑的釣魚技術應該沾不上什麼邊的,哪能教她?怎麼辦纔好。”
“姜……兄弟,行不行嘛,你就說句話嘛!”少女突然嬌軀輕輕的一扭有點嗲嗲的道。
姓賦晨對於她的突然轉變事先毫無準備,聲音和少女的嗲樣一入他的的耳朵和眼睛,他只覺得身體一酥,差點兒就軟癱下去。
忙一挺胸站穩,強笑道:“美女,你真象五六月天的天氣。”
“什麼嘛!”少女瞟了他一眼,嗔道:“人家是女孩子,撒撒嬌也不行嗎?”
姓賦晨忙道:“行行行,我哪敢說不行。”
少女喜道:“這麼說你答應教我了?”
“成吉思汗!”姓賦晨一抹額頭上的汗水,看了滿臉歡喜的少女一眼,聳了聳肩,無奈的道:“這項秘技從不外傳,祖宗有訓,我也不敢亂傳。美女,真對不起了,除非……”
“除非什麼?”
少女的臉色從歡喜轉爲失望,再由失望轉爲歡喜,兩個表情頃刻之間連換數次,倒也難爲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