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性福老大,你一馬挑雙槍呀,不怕你旁邊的嫂子醋嗎?”焦藍鶚等人自然不知道他說的竟然是真的,趁機起鬨道。
“呸!”黑夜中,洪媟竟然粉臉一紅(沒人看見),嘖道:“死大鱷,誰是嫂子?你再亂說話,小心老孃一剪刀‘咔嚓’了你,讓你做小鶚子。”
側目而視,看到姓賦晨有些曖昧的目光(當然,她是看不見的,反正她認爲此時姓賦晨眼睛望向她,那眼神十成十的是“曖昧”的),又斥道:“繡花枕頭,看什麼看,就憑你那母豬看見都跑的長相,TIF的小荑和小芭比會看上你?做你的春夏秋冬大夢去吧,老孃只喜歡成熟的男人,你,給老孃我提鞋我都還嫌你太娘娘腔呢。”
姓賦晨不理她的諷刺,嘻嘻笑道:“洪大小姐,那你看見我跑不跑呢?”
“跑,當然跑!”洪媟立即應道:“不跑我怕會吐!”
姓賦晨哈哈大笑道:“哈哈,原來你就是那母豬,這也不錯,繡花枕頭配你這樣的母豬,倒也是絕配吧。”
“你……”
洪媟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一張俏臉脹紅得象是抹了硃砂一般(也是猜的),大聲大聲的喘着粗氣,就差撲上來把姓賦晨厚厚的嘴脣整片整片給咬下來了。
四個學生幫會的小弟小妹忍了半晌,不知是誰首先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於是乎,“轟……”的一聲暴響,兩百多個學生同時大笑起來。
只不過,有很多男生心中卻想:如果有象洪老大這樣“性感的母豬”做我女朋友,公豬我也願做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誰也不敢說出來,不然,只怕公豬是做不成了,立馬就要變成閹豬啦。
姓賦晨見她好像是真的生氣了,這才道:“好好,我收回剛纔那句話,對不起,洪大小姐,你就當我姓賦晨剛纔是在對着空桶放屁得了。”心中卻道:嘿嘿,對着空桶放屁,又臭又響,那倒是很有震撼力的,這小查某應該聽不出來吧。
洪媟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得出來,反正是似乎真個原諒了他,沒有再追究這件事。
跑題了?汗!
姓賦晨也知道有點跑題了,忙一舉手,讓大家靜了下來,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呵呵,剛纔說着說着,竟然跑題了,嘿嘿,純屬娛樂,無傷大雅!”
掃了衆人一眼,道:“他姥姥的,剛纔是誰說想泡小荑和小芭比了,弄得老子都搞跑題了,都給老子站出來。”
“我”
“我”
剛纔那兩人站了起來,兩個都有點怕怕。那個想泡小荑的男生怯怯的道:“對不起,性福老大,你既然說小荑是你的,我方文件巖以後絕對不敢再想了,就是做夢也不敢想。”
那個說想泡小芭比的男生道:“對不起了,性福老大,你既然說小芭比也是你的,我陳逝水也後也絕對不敢再亂想了,就是白天做夢也不敢想。”
這小子,倒也會就地取材,方文巖說過的話,他稍加幾個字,境界竟然一下子提高了……這小子,有前途。
“你叫防昏眩?”姓賦晨指着兩人一個一個問道:“你叫陳世美?哇靠,這兩個名字都取得不錯,有前途。”
原來這兩人講話都點口齒不清,夾雜的流芳市方言很濃,所以姓賦晨並沒有聽得清楚兩人的真正名字。
方陳兩人狂暈中!
“性福哥,這小子叫方文巖,方言的方,文武的文,岩石的巖。不是叫防昏眩。”莫俟郎呵呵笑道:“他是小弟我的小弟。”
坡桑鋒指着陳逝水笑道:“性福哥,這小子是我的小弟,叫陳逝水,逝水流年的那個逝水。不是古代那個見異思遷的陳世美。”
“哈哈,有點汗。”姓賦晨做了一個擦汗的動作:“方文巖,陳逝水。嘿,這兩個名字也都不錯。”
焦藍鶚笑道:“一個賣假藥的,一個騙女人的,兩個真是最佳拍擋。如果再來一個裝聾作啞的,比如叫什麼啞什麼嘻之類的,就可以湊成淫濺無敵三人組了。”
一個男生從蠍子會的人羣中站了起來,不服的道:“焦老大,人家起什麼名字關你叼事,你瞎起什麼哄?”
“林亞兮,不要摻和。”洪媟低斥道。
姓賦晨一愕,奇問道:“這個兄弟,你真叫林啞嘻?”
洪媟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他叫林亞兮,不是啞巴那個啞,是亞洲的亞,兮是古文裡常用的那個兮,不是嘻嘻哈哈的那個嘻。”
姓賦晨突然哈哈大笑道:“想不到真有起這名字的。”
林亞兮對他卻不敢發氣,無辜的道:“性福哥,你也拿小弟我開玩笑。”
姓賦晨站在石桌上也挺久的了,見大家都配合,便一躍而下,走到林亞兮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林兄弟,其實我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理解錯了。”
“性福哥,那……”聽到他這麼拉風的人親自走到旁邊拍自己的肩膀,還向自己解釋,林亞兮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姓賦晨笑道:“我還是直接奔正題吧,誰也別插嘴了,等我說完,你們有什麼意見,可以後面再提。”
走到衆人中間的空地上,姓賦晨才說道:“其實,大家在學校里拉幫結派,目的是什麼?我想,很多人最簡單的目的應該是不想讓別的同學欺負吧?”
見大部分人都大力點了點頭,這才道:“這就對了。其實,還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只要大家同意,我姓賦晨敢保證,以後在流芳九中,絕對沒有人敢再欺負你們,而且我敢說,這事一旦成了,以後大家在玩耍、泡妞或者是在學習中有什麼糾紛的,都可以通過和平的途徑來解決。
“最大的矛盾,如果兩個都不服氣的,最多是公平的決鬥,誰輸了就輸了,也沒有再結仇怨的後果。如果有這樣的方法,你們會不會同意?”
衆人大奇,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方法,但這麼好的事,有誰不想,於是大部分人都點頭了。
焦藍鶚最先還是忍不住問道:“性福老大,究竟是什麼辦法啊,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