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帝俊和瑤池都是一愣。
“我們……”
他們想說什麼。
陸雲景卻是揮了揮手,不想聽他們說些什麼煽情的話。
陸雲景看着眼前人,淡淡道:“把這具魔屍帶回去吧,這具魔屍可是我藉由你的身體制造出來的。擁有你的力量,和你幾乎沒有區別,可能在一些地方,要比你更強!”
此言一出。
帝俊看着身後的魔屍,而眼前的魔屍帝俊卻是抱着肩膀,一臉傲然的模樣。
帝俊:這哪來的傻子?
終究是心裡話。
帝俊看着眼前的魔屍,卻也是擡手間,將他收了起來。
之後他轉身,不由得說道:
“謝——”
話還沒說完,二人就直接消失了。
陸雲景打個哈欠,“太麻煩了。”
“不過還好,這一波不虧,賺了三本書。”
爲什麼不願意聽他們說話、
因爲現在他年紀大了,可聽不到這些小年輕說這些話了。
等等……
你說他們的年齡好像比我大?
我是混元大羅,我比他們有理!
……
外面。
被轟出來的二人,只是撓了撓頭,摸不透這位聖人的思緒,大概是這位聖人太過捉摸不透了吧。
帝俊看向瑤池,不由得說道,“謝謝你。”
瑤池笑笑,“謝什麼,咱兩還需要謝嗎?”
“自那日我們拜入道祖門下,再到現在,過去了現在這麼久的時間,你謝我的地方多了,現在才謝謝,是不是太見外了?”
帝俊無奈的笑笑,“只是對你……”
“不用你對我說什麼,要說的話,就對這洪荒衆生說罷。”
“我救你回來,可不是因爲我個人原因,純粹是洪荒衆生需要你,哼!”
瑤池抱胸,傲嬌的回覆着。
而張百忍聞言,卻是無奈的笑了起來,忽然消失。
瑤池看着眼前人直接消失,卻是氣憤的跺了跺腳。
“這個木頭!!!”
“竟然,就這樣消失了?!”
瑤池有些惱怒。
可就在這時,她的身後,迎來了一個堅實的胸脯,他的腹部被兩隻手環住了!
“謝謝你!”
“!!!”
瑤池的心跳瞬間急促起來,想說些什麼,卻是突然沉默了。
張百忍見狀,也是知曉的收回了手,眯着眼睛笑道。
“我們現在回去吧,你說的沒錯,天庭還需要我們呢。”
張百忍站在人身後說着,眯眼笑笑。
就在張百忍要離開之時。
瑤池卻是忽然轉頭,墊腳朝着張百忍迎了上去。
“唔?”
……
天庭。
二人到來了。
太上老君在凌霄寶殿已經恭賀多時,看着二人樣子。太上老君卻是搖搖頭,怎麼感覺這兩位比之前要更加親密了呢?
這是錯覺嗎?
他們搖搖頭。
而張百忍卻是笑了笑,“各位愛卿,想必諸位,等待了我許久吧?”
“接下來,向諸位介紹一下我們新的盟友。”
“不過,也不算新的盟友,因爲他就是我。”
說話間。
張百忍點出一指,讓那道魔屍之身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太上老君一愣,看着眼前魔氣盛放的帝俊之屍身。
“的確屬於同源,可是……陛下,是如何?”
張百忍聞言,開口道:“老君,這是我以體內負極之氣爲源頭。搞出來的魔屍之身!”
他知曉陸雲景喜歡低調,所以並沒有說出是他所爲。
而聽聞此言。
太上老君卻是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的確是個恐怖的存在。”
“只不過,既然是新的話,陛下準備讓這位……”
“不是這位,吾名魔心道人!”
“好好好。”
太上老君一陣汗顏,再次開口道:“這位魔心刀刃,我們該如何?”
太上老君詢問。
而張百忍卻是笑笑,“亦如往常就好。”
“我準備把它派去斬仙台,他既然是魔,那嗜血之事,就適合他了。”
此言一出!
那魔心道人卻是笑道,“本尊這句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我雖然喜歡殺戮。但我和那些放浪形骸的屍身不同,我之身懂得收斂!”
“正好,劊子手這一目標,正好適合我。”
張百忍聞言,卻是淡淡笑道:
“好,就這樣吧,”
“就這樣,諸君,開啓一場新的盛世。”
“來的路上,這段時間,洪荒所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盡數瞭解。”
“那魔道二聖造謠我身已死,殊不知他們身爲聖人,也不敢違逆天數殺死我。”
“不敢違逆天數,就說明——”
張百忍轉身,張開雙手。
“我能和聖人下一盤大旗。”
“這是一場盛世之戰!”
“魔庭對天庭。”
“至高魔權和無盡正仙。”
“誰能贏?”
……
不久後。
一道聲音傳導到了洪荒各地。
“洪荒衆生聽到,我乃天帝張百忍。”
“魔庭乃邪道,荼毒洪荒生靈,可惡至極。”
“若有人看不下去,可來我仙庭——!”
“仙庭和魔庭,勢不兩立!”
“爾等,敢於魔聖一斗否?”
“如三清之截教中闡述的那般。”
“我當爲衆生,截取一線天機——!”
……
一瞬間。
張百忍的聲音,穿透整個洪荒,無數洪荒生靈擡頭,眼眸中出現一絲希冀。
多少年?
數十萬年了!
他們再也聽不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如今聽到,內心卻是震顫無比。
天帝。
天帝終於,來了!
他終於,到達我們的身邊!
“哈哈哈,我就知道,天帝沒有死!!!”
“這世間還有救,兄弟,與我等一同進入天庭,與那魔庭一較高下吧!”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我們現在就走。”
無數有志之士直接朝着天庭衝去。
這一刻。
張百忍將視線投向洪荒之中,卻發現有數以億計的光,正在朝着他衝來。
那些都是嚮往天庭之人,在數十萬年的戰爭中,他們感受到了無比劇烈的殘酷。
此刻,在朝着他衝來。
張百忍的內心有些感慨。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之前我那麼努力,到最後還是失敗。”
“可現在好像從來就不需要什麼手段。”
“當他們意識到誰纔是洪荒中的燈塔之時,他們就會猶如泉涌。”
“涌向那縷光亮,將光給擴散,希冀那縷光可以照徹洪荒的黑暗……”
“是的……沒錯!”
“從來就不需要,刻意的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