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徐通已經靜下心來,頭頂的雷雲還沒有散去,而他已經沉浸在法則的世界裡。
在衆多的法則之中,徐通思索了一番之後,還是從水之法則開始領悟。
五行法則無疑是最容易入門的法則之力了。
其實適合他的法則還有很多,比如說劍,又或者是別的法則。
劍道法則的攻擊力是絕對的。
而五行法則入門簡單,相對應的,在戰力上比起很多強大的法則就弱了不少。
但是這些對徐通來說有影響麼?
完全沒有。
在法則這個境界,還沒有合道的話,全部一拳頭打死。
領悟什麼法則對低端的戰力沒有影響,而真的和頂尖的強者爲敵了,那多半就是他的身份被發現了,到時候直接動用原本的力量,這些法則也用不上。
所以他選擇了五行法則。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五行法則爲基礎,之後加上陰陽法則,生死法則,創造和毀滅,加上時間和空間,直接創造一個世界也是一個新的選擇。
這個世界從他窺視的一角來看,無疑比洪荒世界更加的龐大,存在更多的上限。
既然如此,何不走出一個新的路線,嘗試重新積累,打破自己原有的境界,去往一個現在未知的嶄新的境界。
……
另外一邊,城主袁天並不知道徐通的事情,也不知道徐通的去向。
只是聽袁蘭說徐通離開之後,心中猜測這位前輩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大的麻煩。
“算了,我還着的是自不量力,那位前輩如果真的遇到了麻煩,我就算有心幫忙,恐也無力。”
袁天搖了搖頭,看向自己身前還在昏迷的張元讓,眉頭皺了一下之後,主動的將張元讓背了起來。
既然張元讓是徐通的人,他自然不可能放着對方不管。
“剩下的還能站起來的,把昏迷的揹回去,受傷的之後去找醫師治療,城主府報銷一切花費。”
袁天的聲音迴響在所有的士兵的耳邊,這讓所有的士兵都笑了出來。
他這個城主,有這麼多的士兵聽的話,當然有他的原因。
等到這些人兩兩攙扶着離開,他就開始吩咐幾個親信,看看城主府這廢墟里面還剩下什麼東西,能搶救的自然還是要搶救一下。
要儘可能的將損失降到最小。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是被袁蘭好好的帶在了身上。
那些士兵有軍營,回去自然有住的地方,但是袁天的家就在城主府,現在城主府沒了,他也就沒有了住的地方。
“父親,我們今晚,要去客棧麼?”
袁蘭開口問道。
“不了,我們直接去張家吧。”
袁天搖了搖頭,看了看背上的張元讓,定下了今晚的行程。
“那個前輩走了,但是張家不能消失,所以接下來,我需要幫助張家度過這個危機。”
袁天揹着張元讓,邊走邊說。
袁蘭在一旁咬着嘴脣,卻也不反對袁天的話了。
她在昏迷前,也是聽說過張芸和袁家的二公子的事情的,雖然剛甦醒,很多事情並不瞭解。
不過聽袁天說的話裡面提到了危機,她也能夠猜到,多多少少會和袁家有關。
“這次你不反對了?”
袁天忽然笑了。
“既然是父親做的決定,女兒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袁蘭搖了搖頭,頓了一下之後,還是爲自己解釋了一下。
“我剛纔,只是不想父親您因爲我,而被迫給別人當狗腿子,既然是對我的恩情,我自己去努力償還就可以了……”
袁蘭的聲音很低,幾乎弱不可聞。
她去償還恩情,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有什麼本事去償還。
“好了,你身上的病還沒有完全好,接下來還得仰仗那個前輩,爲了你啊,我可是要好好的聽他們的吩咐的。”
袁天笑了笑,“而且這個張元讓也不是什麼沒本事的人,唯一的缺點,只是修爲不行,但是別的方面都很厲害。”
“父親我還沒有來到青城的時候,可是還聽說過他的事蹟的呢,當時可是在王城鬧得沸沸揚揚。”
袁蘭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看這個樣子,張雲讓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父親,張元讓做了什麼事情,你那個時候竟然還聽說過他的名字?”
沒想到袁天竟然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啊,說來話長。”
“如果能夠挺過這次危機的話,我就給你好好的說說,這個張元讓曾經到底有多厲害。”
袁天笑了笑。
他的笑容中帶着決絕。
五天的時間,如果有徐通在,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不過,徐通已經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甚至永遠不會回來。
這樣子的話,想要度過這個劫難,也只能靠他自己了。
“練氣化神境界,哪怕我是巔峰,可是終究,不是那些老傢伙的對手……”
麻煩了啊。
……
青城內,一場無形的風暴,隨着靈氣潮汐的爆發,開始醞釀起來。
當袁天來到張家的時候,張芸已經等了很久了,看到袁天背上的張元讓,瞬間嚇得失了分寸,飛快的跑到了袁天的面前。
緊張的詢問張元讓的情況。
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只是暫時的昏迷之後,她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她自己將父親帶回了房間,隨後給袁天和袁蘭都安排了房間之後,就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五天的時間,同樣也是他們最後的五天安分的時間。
袁天就住在了張元讓和張芸的房間的旁邊,如果袁家忍不住想要直接對這兩個人下手的話,他也好有時間照應。
雖然這個概率並不大,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與此同時,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也開始在青城之中開始發酵起來。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昨日發生的事情已經在整個青城的範圍之中開始傳播了。
畢竟這一次靈氣潮汐覆蓋的範圍實在是太大,根本讓人無法忽視。
而袁天也在這一次事情之後失蹤了。索性他只是青城的武官,文職還是靠着另一個人,青城纔沒有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