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龍軒昂還是加入了林立的五人小隊,原本楊月兒還因爲剛剛的龍軒昂瞳射林立的事情而耿耿於懷不肯答應,不過最後在林立的一句話之下便夫唱婦隨地應了下來,林立之所以讓龍軒昂加入首先他已經知道龍軒昂其實是並沒有惡意的,其次兩人在三年前雖然談不上知己,但勉強也可以算是朋友一場,如今搞成這樣,害得林立都不知道如何開口與之表明身份了。
不得不說林立這一隊六人各有特色,首當其衝的就是他自己,一個在宇宙之間唯一被鴻蒙十重詛咒過的苦逼,其實就是蕭煮魚這個以情成仙同樣被鴻蒙八重詛咒過的苦逼,再來就是一直以陸米的手下自稱沒有人可以看透的藍殞,接着就是遠古遺族史上防禦最強的裸石巨人石天,然後就是剛剛成魔的龍軒昂。
當然六人之中最神秘的便是這個看起來最平凡的楊月兒,此女之前曾經在他前往大京市之時參於過陰謀陷害他的美豔計劃,接着兩人在以“楚園”遮眼的崑崙之中第二次相信,但是對方已經從一個異能者變成了普通人,而且還極爲狗血地說什麼已經失憶,再來就是昨晚的的死而復生與今晚的助龍軒昂成魔,可謂怪事連連……
此時的林立一行六人停在一塊刻着“楚園禁地”的石碑之前,不過他們卻並沒有多做停留,管你是不是禁地反正只要往山上爬的就是對的。
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特別,不過衆人心裡還是比之前小心了許多,這本就是一個奇怪的地方,現在又出現“禁地”這樣兩個字,不管衆人如何豁達多多少少心裡還有些有壓力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石天,他的原始防禦力最強,這個位置實在非他莫屬,接下來就是最擅長控制的藍凌,然後就是並排而走的一對“僞夫妻”林立和楊月兒.
龍軒昂如影子一般跟在楊月兒的身後,他對林立並不是很有好感,他覺得這個世上絕沒有一個男人配得上楊月兒,更何況是眼前這個滿口黃色笑話的傢伙,他很不明白爲什麼楊月兒會心甘情願地叫這樣一個傢伙老公,但是他卻不敢問,他擔心自己一問便又會被楊月兒趕走,他的責任就是保護楊月兒,更何況是現在楊月兒身邊還多出一個這樣無恥的老公,此時此刻他絕不能走。
衆人表面上實力最強的蕭煮魚走在隊伍的最後面,他好像永遠都喜歡將自己隱藏起來,不願意多說話,不願意讓別人發現他的存在。
一進入所謂的楚園禁地,衆人感覺到這一步之遙的溫差卻是天差地別,雖然並沒有滿山飛雪,不過氣溫卻絕對比一般的隆冬時節冷得多,常人在這種溫度之下絕對活不過三天,林立不由擔心起表面之上只是一個普通女孩的楊月兒,不過顯然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在這樣一個低溫的環境之下,他們雖然用異能驅動嚴寒,但是皮膚表面依舊還是不受控制地升起一層雞粒,可楊月兒卻不同,她的皮膚非但沒有寒冰雞粒,而且似乎更加晶瑩剔透,瓜子小臉之上居然還升起一抹紅暈,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這種溫度之下,她似乎過得很好,更舒服了,好像她本就應該生存在這樣低溫的環境之下一樣。
“你不怕冷?”林立抱着楊月兒暖烘烘的取暖道,這妮子的體溫並沒有因爲周圍變態的低溫而降低半分。
楊月兒偏了偏可愛的小腦袋,問道:“應該冷麼?”
“……”林立無語道:“好吧,你當我沒問。”
“笨蛋,就算我們這裡的人全被凍死了,少主也不會有一點兒事的。”後面的龍軒昂覺得林立實在是一個十足的二貨。
林立面露不屑道:“切,你又知道?”
“那當然,要知道崑崙不滅……”說到這裡龍軒昂立刻閉上了嘴巴,“靠,你休想激我說出來。”同時他心裡暗道,好像自己成魔之後,很容易情緒化,這一點一路上已經被林立利用了好幾次了。
見龍軒昂反應過來,林立暗叫可惜,嘴上卻說道:“你以爲你不說,我便不知道麼,崑崙不滅,月兒不死,這一點我早就知道。”
“你居然知道。”龍軒昂驚訝道。
林立露出一臉欠扁的表情,牛皮哄哄地道:“其實應該知道的,我都已經知曉,我只是考一下你知不知道而已。”
龍軒昂正要開口說什麼,前方卻傳來石天的聲音,“大家小心,前方有火光。”、
聞言,所有人擡頭看去,卻見前方的密林之中一片火紅,黑暗的半空之中飄浮着足足數十團鬼火,衆人不由都戒備起來,林立將楊月兒護在身後,龍軒昂側還是跟在楊月兒的身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保持着這個方向準備從旁邊遁走,別人沒有發現他們,他們也並不想被人發現。
轟轟轟……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悄然離開之時,前方數十團鬼火突然盡數熄滅,此變故落在林立等人的眼中,六人立馬矮下身子隱於荒草之中,他們不知道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不想被前方的人纏住便只有先躲起來弄明情況再說。
“這些火奴的火把怎麼突然全部熄滅了?”一個尖尖男人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聲音聽起來有些驚恐,似乎被嚇着了。
聽到對方這句話,林立等人大概猜到了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剛剛那半空之中飄浮的鬼火應該是火奴的火把,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火奴的火把盡數熄滅了,林立,石天,藍殞三大火奴不由看向他們曾經懷疑過的楊月兒身上,難道包括他們在內的火奴們火把的熄滅真是楊月兒的原因?
“可惡,這些火奴的火把熄了,這麼多火奴我們自己運上山,如果不及時運到大祭臺,我們只怕小命不保。”這是另一個聲音略粗的男人的聲音。
這句話那男人說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林立等人卻聽明白了,他們在來這楚園之前,曾經是見過柳瀟瀟趕屍的,這些已經死去的火奴被趕屍人用各種不能的方式喚醒之後,其手中的火把會再次燃燒起來,火把燃燒之後的這些火奴便會跟着喚醒趕屍人緩慢地走動,林立相信前方的傢伙也正是通過這個方式在趕着屍,此時這些火把突然熄滅,火奴突然失去了行動能力,如此大數目的一批火奴,他們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行,我們不能再等了,天亮之前如果我們不能將這些死屍運到大祭臺,我們便死定了。”第二人個粗聲男人上句話一說完,又立刻說道。
尖聲男人也很擔心這個問題,問道:“但是這些火奴不動了,如果單靠我們手動地搬地話,兩個人一起搬,起碼也要搬兩趟,何況我們肯定不能兩個都去搬屍,而將其餘的火奴留在此地的。”
那粗聲男人苦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不然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裡乾等吧!”
“啊,我們可以附近的人來幫助我們啊?”尖聲男人靈光一閃說道。
“不行的,”那粗聲男人否定道:“這本就是有風險的事,而且還沒有多少賞錢,誰會願意過來被我們拖下水,而且這禁地邊緣大多都是各門派派出來收屍的小道士而已,他們是沒有資格上山的;最後一種就是我們請求山頂的總部幫忙,這樣我們一樣會受到重罰,而且人家來回也同樣需要時間,所以多半也是運不到,所以我們一樣是死。”
“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
見到這一幕,林立心中詭計頓生,與石天藍殞二人傳了一道神念之後,三人便立刻從隱藏着的荒草叢中站了起來向着那兩個趕屍人方向走去。
“什麼人?”果然林立三人沒有走幾步路便被那兩人發現了,此時那兩人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林立急忙扯出一塊從高守處順來的爵士府令牌說道:“我是爵士府的人周龍,這位是丁中雨,這位是蔡楓,我三人剛剛路邊過來,似乎聽到兩位兄弟遇到了什麼麻煩?”林立又說了一個假名,他本來準備用高守的名字,但是想想這樣太危險,他並不知道這兩個是不是爵士府的人,如果這兩人正是爵士府的人又恰好認識高守的話,他們三人豈不是就漏餡了,於是索性取一個假名,這樣就是是同一個門派,便說一句新來的大家不太熟,這樣做可安全的多。
這兩人也與林立三人一樣都戴着鋼盔,並看不到臉,聞言,打量了林立手中的令牌一眼,確定無誤之後,那粗聲的男子方說道:“哦,原來是大家都是爵士府的人,我叫劉趣,他叫杜東奎,不過我們纔剛剛加入門派,我們初來乍到原來想攬下這趕屍的苦活給上頭一點好印象,但是沒有想到這些火奴突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動了,我們怎麼喚也喚不醒,這次我們只怕是死定了。”
南瓜語:第一章送到,老規矩飯後還有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