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女’人心機如此歹毒。我看你不如干脆這樣,我們玩一票大的。將這個‘女’人給綁架了。”白龜的小爪子搓動,兩眼閃閃發光。
“虧你想得出來,我可不想被她父親追殺。”玄天白眼,想要綁架這個‘女’人,可沒有那麼簡單。
他甚至懷疑,這個‘女’人與明月城的王,冥冥之中有着一絲聯繫。一方出事,另外一方可以立刻的感應到。
“怕什麼,把這個‘女’人裝進我的龜殼裡。這麼一來,她父親就感應不到了。”白龜洋洋得意。
“然後你又有什麼* 餿主意?”玄天斜瞥。
“拿住這個‘女’人,去明月城狠狠的敲詐她父親一筆。想必,好處會得到不少。”白龜‘舔’了‘舔’嘴,十分的興奮。
這個傢伙一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就喜歡做一些刺‘激’的事情。
邊上,玄天卻已經冒汗。去威脅一個‘王’,這樣的事情恐怕天地間也沒有幾個人敢這麼做。
天地昏暗,呈淡淡的血紅之‘色’。蒼茫大地上,白龜與玄天往深處前進,一路上遇到很多生靈,均在四處探索寶物。
“綁架的事情,還需另行商議。”玄天細想,還是搖了搖頭,感覺這一票過大,‘弄’不好會危及‘性’命。
“也好。先與他們見面和碰頭。不知道那時候,這羣傢伙回事什麼表情。”白龜說道,嘴角‘露’着一絲冷笑。
它很記仇,不久前的水潭之行,一時間難以忘記。
當時的場景,若不是玄家祖符的出現,很有可能就已經是一具屍體。
“按照鐵血逸風給我的欣喜,只要翻過前面的兩座山峰,就可以達到另一處地方。”玄天仔細觀察,辨認地形。
兩個傢伙繼續前進,跨越高峰。沿途有不少的生靈,同樣往這個方向前行。
這個地方,血氣更盛。放眼望去,盡是血紅‘色’的光芒,好似世界真的就這麼單調,只有這麼一種顏‘色’,一直浦沿到天邊。
站在山峰頂端。往前面望去,入眼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彷彿就是深淵一般,望不見底。
“呼!”
時而,有‘陰’風自溝壑間吹過,伴夾着一絲絲的殺氣,彷彿是一把把血紅‘色’的利刃,在空中飛舞。
“傳說中,這裡的具體名字,叫做填屍崖。在上古年代,有很多屍體,被填進了這個溝壑之中。”有一隻狐型生靈開口,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見過。
“竟然有這等事。”玄天聞言,當即睜開神眼,自眉間‘射’出一道可怕的目光,往山谷下望去。
最終的所見,令玄天異常驚駭。果然如此,山谷的底部,竟然有着大量的墳墓,密密麻麻,好似天上的繁星一般衆多。
這些墳墓,有的破舊,是無主的墳墓。亦有的墳墓,前面有着一面古老的石碑,上面刻畫着惡魔,亦有着天使,有着神龍。各個種族的墳墓都有。
“這是上古大戰的產物。”邊上,傳來了白龜的聲音,它亦睜開了神眼,在觀望山谷。
“這個山谷,傳說中乃是一個戰場。現在看來,這個傳言更加的真實了。”玄天自語,往溝壑的深處看去,入眼的還有一堆堆的白骨,橫七豎八的躺在各個墳墓之間。
和那些墳墓裡的存在比起來,他們顯得更加可憐。死後連個安身之處也沒有。
只不過,有一個蹊蹺之處,卻令玄天很不解。那就是墳墓中的一切。
照道理,他施展神眼,可以穿透物質,看透另一部分的存在。然而,他隔着泥土觀望下方的墳墓,卻只能看見裡面的一片黑暗,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難不成有鬼?”玄天驚疑,加大力度,再次觀望墳墓。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
“不用看了。那些墳墓,不是你這個境界可以看穿的。”白龜說道,看向玄天,看透了他的心思。
玄天聞言,隨即收起了神眼,看向前方。只見雲霧之間,有着一根巨大的石柱,寬足有數十米長,從這邊的山峰通向另一端。
“那應該就是鐵血逸風所說的石柱了。連接着兩地。”玄天望向那邊。只見有生靈正行走在上面,走向另一端的‘彼岸’。
“那根本就不是什麼石柱。而是一位大人物府邸裡的天柱。長約萬丈。眼前這點,估計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被人放在這裡當橋樑使用。”白龜說道,似有印象。
“長約萬丈,那豈不是要聳立在雲端?”玄天聞言,深吸一口氣。這樣的府邸,他難以想象。
“當然,一些大人物的住處,就好似一個小世界,裡面足夠裝下半個天地。你是無法想象的。”白龜搖頭。
兩個傢伙沒有再耽擱半分,當即往那邊走去,而後踏上了‘天柱’。
這是一根奇異的石柱,通體呈‘乳’白之‘色’,彷彿是用天上的白雲製成,時而散發出一些流華。
“鏗鏘!”
有生靈到了彼岸,對於石柱異常的好奇,開始用寶器來敲打,驚得天柱上的生靈一身冷汗。
然而,天柱卻異常的堅固。寶器轟擊上去,冒出了一大片的火‘花’,完全沒有損傷半分。
“竟然這麼堅硬。難不成是用神金製成。”玄天一來到彼岸,整顆心就好似活躍起來。
說起來,他還只不過是十八九歲的青少年,臉上的幼稚之‘色’依舊帶着一點。
此刻,玄天牙齒一‘露’,像只邪惡的小老虎,狠狠的揮了揮拳頭之後。狠狠的擊向天柱。
“轟!”
整根天柱,此刻都是一個晃動。上面的生靈,好幾個被嚇得滴‘尿’,趴在了石柱上哆嗦。
甚至,有生靈望了一眼深不見底的溝壑,這時候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哎呦。竟然這麼堅硬。”玄天嗤牙咧嘴,自己的體魄已經足夠驚人。但是這一刻竟然發紅,有陣陣疼痛的感覺傳來。
“廢話。那是大人物的府邸之物,曾經可以支撐數座山峰,豈是你這個小傢伙可以打斷的?”白龜笑罵,而後小眼睛一轉,開始圍繞着天柱打轉。
“你這個傢伙想要幹嘛?”玄天見此,額頭已經冒汗,怎麼可能會不清楚這個傢伙的心思。
“若是能夠將這跟柱子給收走,當作寶器使用。必定無往不利。”白龜瞪眼,嘴角流着哈喇子。
天柱上,很多生靈已經在冒汗,已經加快速度往後撤退。這隻矮小的白龜實在是太可怕了,竟然要收走整根天柱。
玄天站在一旁,看白龜掏出十八般兵器,收拾眼前的這跟石柱。
“真是可惡。”折騰了半柱香的功夫,天柱依舊是沒有動靜。氣的白龜鼻子冒煙,嘴巴都歪了。
“沒用的。這東西似乎無法縮小,進入凝聚空間。”玄天在一旁觀看。
“再試試。”白龜說道,掏出了一個盒子,裡面有着一個空間,可以裝下好幾座山嶺。
但是,這一刻卻無法收進天柱。怎麼召喚,也無法撼動這個龐然大物。
“這個不行,你‘逼’我出絕招了。”白龜嗤牙咧嘴,小眼睛瞪瞪,這一刻氣勢洶洶的脫下了自己的龜殼。
這個傢伙脫下了龜殼,‘露’出本體的樣子異常好笑。就好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卻滑頭滑腦。
玄天在一旁,忍不住偷笑。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看見白龜脫掉龜殼了,當初剛遇見白龜不久時,也看見過這個傢伙如此模樣。
“氣死我了。”白龜鼻子冒煙,龜殼雖然能夠令天柱撼動,但是無法將之給收進去。
“得了。這個東西如此沉重。若是那麼好拿,早就被其他人給拿去了,怎麼可能還在這裡等我們。”玄天勸說。
白龜這才罷手,收起了地面上那些‘瓶瓶罐罐’的一系列工具,氣呼呼的走到了一旁。
遠方,那些生靈看玄天終於罷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是的,太彪悍了。若是天柱真的被收走了,那麼連接彼岸的橋樑就沒了,還怎麼讓人前去對岸。
“怎麼?放棄了。”玄天偷笑,取笑這個傢伙。
“這東西只不過是堅硬而已,其他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白龜嘟噥,狠狠的看了天柱一眼,而後邁步遠去。
玄天見此,立刻跟上。
他當然吃到,白龜這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若是這跟天柱真的可以收來當兵器,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這就是機緣之地。有太多的寶物,就看你是否拿得到了。”山巒的小道上,白龜唉聲嘆氣。
“你這是貪心。若是可以的話,可以四處收索,尋找一些靈‘藥’類的寶物。”玄天吐槽。
“對了。經你這麼一提,我想起來了,竟然將這個東西給忘了。”白龜突然一把跳起,眼眶中閃爍出‘精’光。
下一刻,它掏出了一個小磨盤,小巧玲瓏,做工‘精’細。正是烈山公的九大器物之一。
“你掏出這個東西來幹嘛?”玄天驚疑,暗中折磨,什麼時候將這個寶物給討回來。
“你不知道,當年烈山公天生靈‘性’,可以感應到神奇的‘藥’材。而這個磨盤,在通靈之後,亦是如此,有了一小絲的感應。”白龜得意,捧着小磨盤愛不釋手。
“這麼神奇。你竟然到這一刻纔拿出來。”玄天埋怨。
“我也是剛剛纔想起來。在拿出天香鎮魂草的時候,這個東西就有了一絲震動,看來可以感應靈草不是問題。”白龜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