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雨的到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只有腰間斜挎着一個小包包來的,張遠是真覺得有錢人的步伐自己是跟不上了。
不過秦思雨有錢也有買不到的東西,就像現在自己準備送給秦思雨的修行功法就不是能拿金錢來衡量的。
昨晚張遠回到自己的宿舍後,聯通了閒人鎮元大仙,發現自己竟然想錯了,鎮元大仙還真不是閒人,此時的鎮元大仙正在五莊觀門口看着門前的連片的草棚皺眉,見到張遠的到來,一句抱怨隨口而出,“我原本優美的環境沒有了!”
在鎮元大仙的身側則是三位人族躬身而立,張遠認識三人,正是有巢氏、燧人氏和淄衣氏三人,聽到鎮元大仙的抱怨三人的身子躬的更加的低了一些。
“鎮元兄,你這可是大功德一件啊,救人族於水火之中,人族不會忘記你的恩德的。”張遠安慰着說道。
鎮元大仙知道張遠來找自己應該是有什麼事情,也就不再停留轉身回往五莊觀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張遠,有什麼事情說吧!”
“鎮元兄,最近我和幾位朋友可能需要戰鬥了,找你尋幾部功法,攻擊型防禦型和治癒型的,不知有沒有。”
鎮元大仙默默思考了一番,張遠的境界自己早已知道了,和他是朋友的應該也不會差的很多,自己手中的幾部想來也是夠用了,“張遠,咱們交情歸交情,交易還得是交易,親兄弟明算賬嘛!”
鎮元大仙既然選擇了交易,那麼自己也就必須選擇些東西了,可自己只有法寶纔可以入得了鎮元大仙的法眼,而自己的法寶又都是一些比較高級的,自己也是有些不捨得,在法寶中選來選去,張遠最後決定使用五色旗來交換。
張遠使用東方青蓮寶色旗換來了三部功法,分別是攻擊功法破凡大手印,治癒功法枯木逢春經,防禦功法紫淵寶鑑。
秦思雨到來後,張遠沒有陪同其去購買生活用品,而是直接將紫淵寶鑑交給了秦思雨,讓她回屋開始修習。
秦思雨入定之後,張遠又來到了王成龍和鄭長髮的宿舍,分別將破凡大手印和枯木逢春經交給了兩人。
鄭長髮以前體內就有木系的能量,現在有了修習功法也可以馬上就能上手,而王成龍以前只會幾手簡單的拳腳功夫,現在卻修習高深的修行功法很是難以適應,張遠只得將自己體內的能量輸入到王成龍體內一些,雖然停留時間不會太長,但是可以藉此感受能量。經過幾個小時後,王成龍也終於有了氣感,張遠才告辭離去。
幾天後,張遠接到了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地點在D市,張遠接到任務後,一開始還有些躍躍欲試,可是上路之後,所有的激動全被崎嶇的道路顛簸掉了,如此崎嶇的道路竟然通往一座軍區,着實令人難以想象。
到達軍區,招待張遠等人的是一位政委,少將軍銜,帶着一副眼鏡,但也不失軍人的風采。
事情的起因是因爲一份新型信息化裝備參數報備表的失竊引起的,是S省軍區的一位師參謀遺落家中,被保姆盜竊潛逃了。
這樣的事情本不應該出動國安局的,軍區也可以自行解決,只是軍區出動執法隊後,在師參謀的父母家圍住了保姆,當時保姆劫持了師參謀的母親和執法隊僵持,在兩方僵持之時,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師參謀的父母家裡,帶着保姆個師參謀的母親飛天而起。
執法隊緊緊追捕,最後男人進入山林隱去了身形,執法隊的人進入山林後全部莫名其妙窒息而亡,在死亡十多人後,執法隊只能將男子和保姆圍困于山林,不敢貿然前進。
聽了案子的介紹後,張遠覺得這個男子的異能可能與空氣有關,他不可能將執法隊的人一個一個的窒息死,而讓執法隊的人全部窒息而亡的話也許就需要剝離他們身邊的氧氣了。
對於如此莫名奇妙的能力,張遠覺得王成龍他們完全就使不上立,而對付這男子,也許只有自己的情遁可以順利的躲避,所以張遠決定讓秦思雨他們就留在軍區,自己獨自行動就好了。
“張遠哥,這個不太好吧,我們常被你護在羽翼之下如何成長啊?”王成龍說道。
“老公,我想和你一起面對危險!”
“我要去!”
三個人表達了都會同去的意思,張遠覺得王成龍的話也有些道理,可是要是同去的話如何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呢?張遠陷入了沉思。
想到了執法隊的人皆死於窒息,想來神秘男子的近戰能力可能並不是很強,取勝完全靠的是自己的異能,既然他可以讓人沒有氧氣可吸,不知道自己準備些氧氣是否可行。
“政委,不知道部隊有沒有便攜式氧氣瓶?”
“便攜式氧氣瓶?這個倒是有,可是對付異能這麼簡單就可以了?”政委疑惑的問道。
張遠不置可否,這個只是張遠的猜測,缺氧不會立即讓人致命,普通人會在一分鐘左右休克,而修行之人堅持的時間只會更長,若是便攜式氧氣瓶沒有效果,張遠絕對不會顧及人質的安全,馬上情遁到男子身邊將其擊斃,以保證自己人的安全。
時間雖已深秋,然此處山林氣候卻依舊溫暖潮溼,林中樹木只是偶爾有些落葉,踩着厚厚的枯枝和腐葉,張遠帶隊向山林深處行去。
十幾分鍾後,在前方百米左右處,隱約出現一個人影,張遠舉手示意大家小心,命鄭長髮上前偵查,在這茂密的樹林之內,鄭長髮如魚得水,體內的木系能量好似歸家一般異常的活躍起來。
不久,鄭長髮便帶着一個老頭回到了張遠的所在地,一開始,老頭還滿臉的警戒,不過看到張遠等人身上俱是一些軍用裝備後,神情放鬆了不少。
“喂,小夥子,執法隊的?”
張遠在軍區大概瞭解過男子應該是三十左右的年紀,眼前之人怕是不小於七十了,應該不會是盜竊軍事機密的人。
“老伯是什麼人啊?不知此地被軍管戒嚴了嘛?”
“自己人,胡玉良是我兒子,這小子完全沒繼承我當年打鬼子的勇敢,對付個小娃崽子都這麼費勁,還是老子親自出馬吧!”
“胡玉良?失密的師參謀?”張遠想不到這師參謀的老子還是個老革命,歲數都這麼大了,可這火爆的脾氣也不知收斂一些。
“哎!都怪我啊,要不是我偷偷拿來觀看,也不會讓小芳有可乘之機了,還連累老伴被擒,老子人老了,可這打靶的功夫還沒有落下,想當年……”說着話,老伯還從衣服內掏出了一把勃朗寧。
張遠忙將無意間對準自己的勃朗寧向旁邊推開,這自己第一次出任務可別不小心被自己人誤傷,“老伯,軍官的配槍在沒有任務時不是不能帶離部隊嘛?您這槍是?”
“是嗎?這槍天天在我兒子書桌裡放着,我也是今天來救我老伴時第一次拿出來!”
張遠微微的一皺眉,暗敷道這胡參謀怎麼如此沒有組織紀律性,這手槍是隨便在家中存放的東西嗎,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胡參謀的膽子不小嗎。”
老人此時聽出了張遠話中對自己兒子的不友好,疑惑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王成龍突然上前說道:“大爺,我們是國安局的,這是證件,這家中私藏槍支是違法的,我可不可以看看您老手中的槍啊?”
老人看了王成龍的工作證後不再懷疑,不過聽說兒子私藏槍支屬於違法行爲,卻是猶豫着要不要將手中的勃朗寧教給王成龍,不過老人不虧是一位老黨員老革命,思想覺悟和組織紀律都是蠻高的,思考了一番後便將勃朗寧交到了王成龍的手中。
勃朗寧到了王成龍的手中,被王成龍玩出了花,旋轉、拆卸、組裝王成龍都好像條件反射一般,張遠不知道王成龍竟然還有這樣的技能。
“張遠哥,收藏品,沒有撞針,子彈是高仿,沒有危害!”
聽了王成龍的話後,張遠送了一口氣,看來咱們自己的子弟兵還是守紀律的多,若是此槍爲真槍的話,張遠會對從小就羨慕的軍人略感失望吧。
“成龍,沒看出來你小子本事不小嘛!”
“呵呵,以前防身,防身!”
老人也聽到了王成龍的話,有些不相信這槍只是個收藏品,將王成龍手中的勃朗寧一把奪過,打開了保險就向着遠處扣動了扳機,吧嗒一聲輕響,勃朗寧沒有了任何的反應,老人有些失望,自己沒有的武器,卻是難以對老伴施救了,也有些欣慰,作爲自己的兒子,沒有給自己丟人,沒有觸犯部隊的紀律。
望着眼前茫茫的山林,老人有些意興闌珊,自己看來真的老了,連自己的老伴被擒都無能爲力了,想着老伴在自己身邊默默的陪伴了大半輩子,臨老了還要遭此厄運,老人一陣胸悶,眼中滴落兩行濁淚。
“老伯,您放心吧,我們會把阿姨救回來的,我讓思雨先把您送出山。”張遠安慰道。
老人的雙眼有些發黑,頭也有些眩暈,身體搖晃了起來,秦思雨連忙上前將他攙扶住。
張遠輕輕的揮手,秦思雨雖然不捨,可是也只能無奈的攙扶着老人向來路走去,只是秦思雨還沒有走出幾步,臉色卻突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