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疼痛也足以讓羅剎失去反擊能力,羅剎艮本無法掙脫,被二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這二人正是黃浮和風憐花。
這時候已然無人可以救下羅剎。
之前落下攻擊羅剎的,則是衛凱,此刻這人正撲向了公孫桐。
羅剎自身卻是有救命之術的,這救命之術就是大叫。
只聽羅剎大叫道:“饒命,饒命,我什麼都聽你們的。”
風憐花本抓着羅剎的雙腳,聞言那雙陰狠的眼睛也不由發亮,若是此刻無人,這陰司三狼怕是會對二女先玩後殺,當然也或許不殺,畢竟羅剎這種十分現實的態度似乎十分有可利用之處。
黃浮更是嘿嘿賊笑了起來。
只是,那通煙花可不是白放的,本在左近搜尋的人,若離開此地正好很近,那麼就會迅速趕來。
更別說,燕南天雖然受了傷,可伊麗娜並沒有受傷,此女仍在左近伏着。
但風憐花三人自然不知道此節,三人只看到了張靜濤和趙靈兒出現在了街角。
被分神之際,伊麗娜猛然從城牆的門洞一側出現,大劍揮舞着,撲向了風憐花和黃浮二人。
風憐花和黃浮二人爲了按住伊麗娜,手上並沒有拿着武器,更不認爲用羅剎當人質會對伊麗娜有什麼作用,要知道這二人之間可並無多少關係的,最多可以說是都出自自然神殿。
二人便是立即放開了羅剎後退。
但風憐花這陰人在後退的同時,狠狠踢了羅剎的雙腿之間一腳,羅剎便額顯冷汗,捂住了小肚子在地上打滾。
伊麗娜當然不是爲了救羅剎,見羅剎在短時間內不會有威脅了,跨過了羅剎,那大劍又向風憐花和黃浮揮去,逼二人遠離公孫桐,也不知這是什麼策略。
至於公孫桐,見到有人從城牆躍下時,已然在用衣服遮掩上身了。
衛凱攻向她時,她只是後退,衛凱本要突擊過去,一下擒下公孫桐,卻見公孫桐身後飄出了一把帶着金屬羽翼的飛刀。
這把飛刀的角度是如此刁鑽,又悄無聲息,雖不算太快,但怕是比陰司三狼還陰狠了三分。
衛凱大驚閃避,總算在一招惡狗撲食之後,避開了要害,卻也是肩頭中刀,休想再控制公孫桐了。
只是陰司三狼之前企圖控制羅剎和公孫桐,無非是爲了詢問二人關於和氏璧的情況。
可當張靜濤出現之後,這似乎就沒必要了。
所有人一瞬間都很自然地認爲,只要這張正還活着,那麼和氏璧一定是落到了張正的手裡,而非其她幾個女子的手裡。
這種潛意識的感覺,衆人都未察覺到各自心中已然如此重視這張正。
“走!”風憐花雖陰狠,卻唯獨對這二個兄弟是關愛有加,在敵情不明之下,雖未必不可一拼,但衛凱怕是會折損在這裡,便立即選擇了撤退。
陰司三狼要退的時候,還真不是誰都攔得住的。
只看黃浮手中倒扣的毒藥包,風憐花手中翻出的鐵蒺藜,衛凱手中出現的毒刀,就知道最好別去追擊。
路西法也沒有追擊,只微笑着出現在公孫桐一側老遠的一扇城牆耳門之間。
伊麗娜沒管地上的羅剎,已然急速靠近了公孫桐,把大劍架在了公孫桐的脖子上,並對張靜濤呵到:“張正,止步!”
張靜濤便止步。
路西法緩緩走來,一腳踩在了羅剎的脖子上,以至於羅剎雖肚子仍很疼痛,卻再也不敢動彈了。
路西法仍未說話,只等風憐花三人人影都不見了,才柔和一笑道:“交出和氏璧,否則,公孫桐和羅剎死。”
趙靈兒不由譏笑道:“你用這二個女人來威脅張正,不覺得可笑麼?她們都談不上是張正心愛的女人吧?”
路西法溫和道:“一點都不可笑,這二個女人經常出現在張正的身份,不管如何,都是關係匪淺,並且別人或許覺得用女人來威脅張正沒什麼用,因只要心懷厚黑的人,必然會認爲義氣之類東西只是演演的,甚至,連燕南天都是如此,終究是不認爲你會爲了區區一二個女人付出的,但我卻不這麼認爲,張正,就是很重視和他交集頗深的人的生活狀態的呢。”
無疑,這路西法一直潛伏在側間的房間中或屋外的牆邊,卻一直未出手,纔會知道燕南天的言行不一,大約也就是如此,燕南天未再出現,顯然被路西法逼退了。
“不可能,張正絕不會這麼軟弱的!”
很突兀的,麗麗白的聲音出現在了城頭上。
“是的,公主,這戰國時代中,這些弱肉強食的江湖男人,又怎麼可能在關鍵時候作出不利己的決定來?只有我這樣的信奉家族的人才會忠心耿耿的。”君子胖出現在了麗麗白身後,那聲音都透着一股子低眉順眼的味道。
伊麗娜擡頭看了一眼,冷笑道:“我卻不這麼看,張正麼,實則就是一個很軟弱的男人,就如公孫桐之前救了張正,這傷口還沒包好呢,他能不管公孫桐麼?”
麗麗白嘴角帶着惡意的笑,嘆息道:“那你不如一腳踩死羅剎試試看。”
路西法的嘴角亦在笑,那是一種很篤定的笑,並柔和道:“那我可真的踩了哦?”
然而,他的語氣雖柔和,腳下卻猛然用勁了。
羅剎的臉緊貼着地面,痛卻發不出聲音來。
“慢!”張靜濤苦笑了。
路西法笑得更溫和了,腳下鬆了開來,道:“若你交出和氏璧,我保證她們都是你的,我路西法對諾言的重視程度,想必是衆所周知的。”
又對伊麗娜笑道:“伊麗娜,你平時不是看不起重視諾言麼?瞧,這就是重視諾言的好處,在關鍵時候,它能幫我達成交易,而不重視諾言的人麼,這時候只會逼得張正搏命廝殺爲二女報仇而已。”
伊麗娜恍然道:“的確是呢,怪不得有人說,重諾,是上位者纔有的能力呢。”
麗麗白聽了大急,道:“絕不能交出來!原因我都和你說過了,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