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笑了,若知道了酸字的原理,那麼很簡單就明白了,這無非是脖子有骨質增生,而血脈神經會隨之生長,但此位置容易產生渦流般的滯礙,若受寒,窖藏而發酵,造成局部無菌性炎症,纔會那麼痛苦。
就道:“那就要注意脖子的保暖了,要帶大圍巾,要注意朝着百會穴方向往上頂,另外,要注意平時的運動,不要做太過的負重運動,但要做輕量級的運動來增加肌體的血液體液的循環能力,可謂是:痛而不通,通而不痛。”
小鬼略一想,道:“有理,但我是說藥,要吃什麼藥?”
張靜濤淡淡道:“吃感冒藥。”
這答案落差大到了小鬼的下巴都差點掉下來。
小鬼驚奇道:“啥啥啥?脖子痛吃感冒藥?你沒搞錯吧?”
張靜濤呵呵一笑道:“脖子痛,通常在季節變冷時,正是由受寒引起,吃感冒藥當然有用啦,還是有奇效,但是感冒藥吃了,人會懶洋洋的,都會嗜睡,這是要預備的,並且,不要吃錯藥,我說的是驅寒感冒藥,而非清涼抗病毒藥,二者的藥性是完全相反的,還有,用淋浴熱水連續衝脖子也是有效的,只是洗澡的過程中若又受寒,卻會讓人難受。”
另外,張靜濤還有一點沒說,那就是用電吹風吹吹脖子,其實也是有一定的效果的,當然,不要吹傷皮膚,並且,這效果自然遠不如由內而外的好。
張靜濤亦未說,在冬日室外冷了之後,又室內溫度太高太狠,卻仍死死捂着圍巾偏偏一直在低頭看手機的話,若頸椎本有一些問題的人,亦容易引發脖子不適。
這就又好比熱脹冷縮的交替,觸動了頸椎,人又一直低頭看手機,就容易出問題了。
但這種情況通常恢復得比較快,只要休息一下,半天一天的也就恢復了。
小鬼細細思索後,道:“好像你懂得很多,也許可以試試。”
張靜濤很自信道:“放心吧,看我的。”
小鬼道:“要走一大段路呢,先回封丘,那個墓地在封丘不遠。”
老鬼對這一行閱歷豐富,略一想後問道:“你是說傳聞中的那一個村墓麼?好像也有人在打那墓地的主意啊,那墓地應該已經被人動過了吧?”
小鬼得意道:“放心吧,我判斷出這個村子的大致範圍後,偷偷放風,說這幾個村子中的某一個村子有寶藏,想必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便會很警醒,爲此,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有機會對那墓地下手。”
關糰子聽了,道:“你這法子雖好,但我們去的話,也是很難成事吧?”
張靜濤又想到了前世見到的那些探墓報道,也道:“是的,恐怕我們要找到那墓地都不容易,用洛陽鏟探的話,沒幾個月怕是搞不下來。”
小鬼呵呵一笑,道:“放心吧,只要你能治好那夫人的病,我們就可以知道那個墓地的確切位置。”
鬼三面露喜色道:“看上去張正很有把握,這就好,可以一試!”
小鬼道:“當然可以一試,走!都跟着爺發財!”
衆人的心情終於有了一點安慰,都點頭,並做好度水去湖邊的準備工作。
一番辛苦,等回到馬車邊,衆人收拾一番,也不管已是黑夜,打算連夜趕路。
關香香本對張靜濤的態度自然不算壞,只是不願被報恩所累,此刻因張靜濤面對乾屍時的那一擋,對張靜濤的態度又好了一些。
見張靜濤回到車邊後,人有點累,便是伸手拉張靜濤上車。
張靜濤一搭這隻纖美的小手,身手矯捷的上了馬,坐在關香香身邊後,靠後了一點,扶住了她纖細的小腰肢。
關糰子的臉發白了。
張靜濤纔不管,那抵擋乾屍的那一刻,這小子有自己的勇氣嗎?
這是自己該得的。
張靜濤這麼想着,那手還不停在在逗關香香腰身。
因他勾住關香香的手,在靠近車廂板壁的一頭,別人看不真切他的手在做什麼,當然,那位置也不可能作太刺激的事。
但在男人氣息的壓迫之下,關香香的身體不由有點發軟,也往張靜濤身上靠。
關糰子是馬伕,一個不停向後看的馬伕,這一看之下,心中憤怒,便用力揮動揮繮縱馬。
關香香的長髮順着晚風,掠在張靜濤的臉龐上,髮絲香噴噴的。
張靜濤立即用力摟緊了關香香的腰肢。
“啊,你摟這麼緊作什麼?”關香香明知故問。
“關糰子駕車跑這麼猛,不樓穩點,怕會跌倒啊。”張靜濤壞笑道。
關糰子的臉都發青了。
手下卻忍不住跟用力趕馬。
顛簸中,張靜濤的臉都滑在了關香香小妹子那白嫩的臉龐上。
關糰子偶爾回頭看時,差點氣死,又聽到身後那輛馬車上小鬼在罵人,要他慢一點,才驚覺把馬車放慢了下來。
頓時,車廂都安靜了一般。
關香香便道:“車子都慢了,你還摟這麼緊做什麼?”
張靜濤嘿嘿一笑,告白道:“香香妹妹,自從那日一見到你,就打心裡喜歡,所以才情不自禁。”
關香香臉紅了,那日見到她時,是啥情形,這樣也可以說一見到就喜歡,那分明是說想上她,只是想求歡而已,真是太可恥了!
關糰子雖不知道張靜濤說的是什麼,卻也道:“情不自禁是說,就是想上牀吧?可笑,這也叫喜歡?虧你說得出口。”
張靜濤微笑:“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君子要誠實,喜歡卻不說出來的,那不是君子,是傻子。對待妹子麼,說出來還有機會,不說出來,就絕對沒有絲毫機會。……又或者,一旦說出來後,哪怕失敗了,至少若再遇到時,我灼熱的目光,一定能烤到她臉紅,就衝着這點也要說出來,多好玩啊……不不,應該說,這也算是妹子對你有了一種另眼相看吧,搞不好之後依然有機會呢?”
關糰子一呆,不由道:“這……這……這他孃的太有道理了。”甚至都悠悠回頭看了張靜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