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自然不慌,他可是知道華夏有‘玻璃方’測溫法的。
那就是:用絲布依靠於玻璃方,而後用誇張法,把絲線十倍引出,用來測量溫度。
爲此,很多人不知道爲何會有‘方法’這一詞的用法,這個詞兒是什麼含義呢?
實則,這方法,說的正是用玻璃方測溫度之法,才叫:方之法。
這也代表了華夏祖先對水這一介質的理解。
因而,張靜濤一向很清楚,一萬絲,等於十公分,也就是一方米。
這也正是華文萬字的由來。
亦是佛家卍字的由來,這卍字,正是大致的方形,亦含有十字架形,並且是說經緯刻度,各自垂直放大,就能得到一萬。
由此可知,華夏的絲米,正是方米的萬分之一,也就是說,華夏的十禁止度法,方米>公分>釐米>毫米>絲米。
因而,他先是說了這些後,又說了米字以‘十’再向二邊‘斜十’延展來擴張十倍而帶有一百公分的含義,更說起了一個新字。
張靜濤如是說道:“這個字,是個‘非’字,想必你們想不明白,爲何這個字的結構,能表示錯誤,用於‘是非’一詞,又能用於‘非常’一詞,表示不在常態,但並非不存在,而是勝於常態,帶有誇張含義吧?現在明白了嗎?”
衆人聽了,都是驚訝了,龐雪倩道:“看來這非字,上下二頭的短橫,應該用米字的斜十字結構吧?而不應該是平行吧?”
張靜濤道:“這倒是不用,畢竟非字,有排列的含義,而豎,從來帶有萬絲溫度的含義,那二豎,已然可表示朝着上下二個方向的放大延伸到萬絲,因爲非字本身也帶着膨脹的含義,正可表示上下左右的放大。“
”膨脹?“龐雪倩奇了。
”呵呵,女孩子少研究膨脹。”張靜濤壞笑。
“你妹!說正經事,抽你~”龐雪倩道。
“我妹不就是你,你自己玩自己嗎哈“張靜濤又笑。
”操!你說不說?“龐雪倩很粗魯。
”說,說,表妹,看一下豐字就知道了,非,便如豐中間一豎代表的管子,分’三‘開來,也就是膨脹擴張開來的含義,爲此這二豎分開的正是一個帶有凹鏡分散光線含義的三字。“
這說法可就形象了,衆人一聽就懂了,都是恍然大悟。
”那米字呢“龐雪倩問。
張靜濤道:”米字就很着重斜飛放大的含義了,表示的,正是用玻璃方測量溫度時,二邊絲線的引出的情形,那絲線的分佈,就如鳥兒展翅了一般,亦叫飛出,十倍於方後,得到的尺寸,便是一米,米字,十倍的十字和斜十字飛出構成,正是說,斜飛十倍,非字,就是也有這種含義,才用了飛音。”
龐雪倩不僅高興道:“有趣,有趣,所以也因此,非,是一種誇張造成的事實的偏差,這種事實既不是錯,亦不是否,僅僅是因誇張造成的不正確吧?“
張靜濤得意道:”不錯,非、錯、否、誤的含義,都是不同的。錯,是說金昔時的樣子,雖有源頭的含義,但它們經過文明的鍛造,已然再非以前的物質,爲此,把金還看作是昔金之物,那是錯的,物質已然變了。否,這個字的含義,則要說到不字了,不,是不浪鼓的形態,如不浪鼓搖頭,才代表不的含義,又從口中說出這種含義,就是否。誤,則是言吳爲無是爲誤。”
龐雪倩刮目相看了:“呦,二年不見,表兄長學問了?”
張靜濤得意道:“哼哼,這可不是長學問,表兄我一向博學多才,只不過以往腦袋有點糊塗,不能融會貫通而已,最近卻清醒了。”
郭雲哈哈一笑道:“你這怕是你依仗着曾聽到的一點雜學學問而已,並不是真本事。”
張靜濤無所謂這種誹謗說法,只吊兒郎當回道:“有學問就行,這可不是一點哦,比如你說的依仗的依,正說的是用一塊絲布,如衣服一樣,套在玻璃方上,來分溫度,這就是依據的含義,又如唯一的唯字,說的正用一個口這樣的‘玻璃方’器皿來用誇張測溫法測溫的方法,也正是因這是世界上唯一的文明,此字纔有了唯一的含義,又可見,纖維的維,便是說這樣的橫向絲線拉出來可以細細分數。”
龐雪倩道:“靠!有道理!”
張靜濤又笑:“當然有道理,因這是字的本意,就如表妹說的這個靠字,便是告非構成,說的正是依據非,來告知溫度度數,爲此,依和靠,是可以連起來用的,便叫依靠,表妹,你坐在主位,依靠的又是什麼呢?莫非準備嫁給表兄我了?”
毫無疑問,看關糰子等人同情的眼神,都知道,衆人都判定張靜濤贏了,郭雲輸了。
郭雲氣惱之極,嘀咕道:“孃的,那張正就帶走了我家小姐的心一樣,什麼只愛建造,不想嫁人,好不容易覺得雪倩亦很可愛,這長相有點像張正的石化玉亦是煩人!”
龐雪倩沒管郭雲嘀咕什麼,輕啐了一聲,道:“算你了。”
張靜濤冷笑看郭雲,道:“如是公事,你或許可以來我家,就那,還得看輕重,此刻麼,請識趣自覺離開吧,不用我罵一個滾字了吧?”
“你!……走着瞧!”郭雲的臉色再也沉不住了,一拍桌子,呼的站起,拂袖而去。
等此人走出,張靜濤指着郭雲的背影,恨鐵不成鋼道:“這就是本性,瞧瞧,小脾氣一上來,禮節都不顧了,這還是大家子弟嗎?我呸,啥人!我說表妹,你交往人也要看看出身的,這種寒門子一般的傢伙就不要交往了,沒得丟了臉面。”
龐雪倩俏臉一黑,道:“是表兄激他失措吧?”
張靜濤矜持一笑:“至少你亦知道,不懂禮節的人,通常看上去就很落底呢?你瞧瞧,郭雲剛纔那模樣,有多二!”
二這說法,這裡的人一聽就懂,而知道了二字的鏡像含義,便知道,這帶有天然的二倍的含義。
龐雪倩的嘴角有點僵了,清亮的大眼睛瞪張靜濤。
張靜濤壞笑回看。
幾息後,龐雪倩可愛一笑,站起身來,活潑幾步,坐了客座,道:“石府的座椅好像多稀罕似的,表哥真是小氣。”
然而石府的下人卻都是眼睛一亮,只覺今日少爺很爲他們揚眉吐氣。
“他們似乎對你看法有點不同了。”關糰子也看出來了。
張靜濤得意道:“沒啥,這隻代表着就算老爺子不在,小爺子也能維護我石府的尊嚴!”
龐雪倩又喝了杯茶後,道:“表兄,我會來此,當然不是來石府玩的,而是便如方纔所說,是來冒險的,因最近盛傳,西湖鬧鬼,又說,華夏有一種神器,並有幾分圖紙,西湖就藏有一分就在鬼怪手中,這雖有點不可信,但諸侯權貴聽了都是心動,又有神儒門的高人測算,清明這一日,必然有鬼怪現身,一些貴族子弟就在家主的吩咐下,約定了清明這一日來鬥一鬥這西湖的惡鬼。”
神器圖紙?
張靜濤一驚,立即明白了達爾這廝留有後手,必然是隻要他身死,就會有僕人把神器一事到處傳播。
這個該死的猶大!
張靜濤不由暗自咬牙。
甚至表情都有一點猙獰,要知道,這彈藥槍圖紙一事,可真的是大事!
“咦?表兄你怎麼了?”龐雪倩問。
張靜濤又微笑了,道:“小爺在西湖吃了點鬼怪的虧,正要報仇!”
龐雪倩道:“只怕鬥不過別人。”
張靜濤道:“難道有很多高手?”
龐雪倩道:“怕是都起碼有郭雲那樣的水準,儘管郭雲是我們這邊的。”
張靜濤道:“別擔心,有表哥呢,不過,既然事情商量好了,那表妹可以去客棧了走好不送。”
龐雪倩嬌笑:“表哥別小氣。”
張靜濤的確不是小氣的人,其實還很好客,道:“好,不小氣,表妹留下吃飯,多的沒有,四菜一湯!”
龐雪倩裙子一頓,嬌嗔:“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