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這個場地也會作爲對戰所用。
一會後,聖儒門首先表演一下本門武技,畢竟收武士可不是招募學生,總要顯示一下武力的。
上場的是一名混族女孩,看上去有點緊張,手上拿着一支弩,那弩矢的頭裝了平頭橡膠盤。
那一頭淡紅的頭髮,正是傭兵羅剎。
無疑,白馬門並沒有脫離理儒門的範疇,羅剎便也是這個學宮的。
另一名正是助教蔡文言,他並不因在門閥系統中身份較高,就避免格鬥。
看樣子就是要表演破弩手。
羅剎一雙超大的眼眸帶着褐色,塗了些眼影,鵝蛋臉顯得妖豔又俏麗。
她的身才,則一點都不小巧。
那一身薄薄武士裙,下身是性感的近身褲,上身的衣襟則開了好大的口子。
這都不是她故意要開口,而是不開口那妖物大概就會容不下,會至少會被衣襟壓得很氣悶。
可想而知,那身才簡直是有女人的香氣要逸散出來一般,足以在任何少男的夢中出現。
這便亦是要用美女來吸引武士加入了。
只是,羅剎雖看上去並非沒有戰鬥經驗,但她亦十分緊張的樣子,或許沒有被人圍觀的經驗。
可那拿着劍盾的蔡文言,卻十分沉穩,一步步的,緩緩走到羅剎的對戰位置上去。
那姿態,極有氣勢。
張靜濤看去,只覺得蔡文言那強大沉寂的背影,充滿了那種高手纔有的‘轉身你即死’的可怕威脅。
明明他並沒有手持遠攻武器。
可是,似乎只要他一轉身,就能爆發出可怕的衝擊力來,急速跨越那二十多米的距離,衝到羅剎面前,帶着猙獰的神情,一劍把羅剎幹掉。
爲此,羅剎的臉都有些發白。
的確,作爲高手,這點距離並不算遠,而弩箭,別說在箭支上裝了訓練盤會影響準頭,就算裝的是真箭,在激戰中,其實也是很難射中的。
但若以此表演,看上去卻不是如此,每個人都會覺得,弩箭能輕鬆射中對手。
如此,表演者就能顯出儒門劍手武技高強到都能躲避弩箭,來吸引人加入。
至於高手會不會對此不屑?
會又如何?招募武士,本就是要招一些普通武士加以訓練,高手本是靠門派本身的實力和條件才吸引得到的。
只是,這個表演的如意算盤未必能打好。
陳佳琪冷笑說:“敢欺負我家小武媚。”捏着鼻子,壞壞叫了聲:“開始!”
這當然就是試圖搗亂,並不在乎是否一定有用。
然而,場中的羅剎真的很緊張,本已擡起了手,準備隨時應對蔡文言反撲,這下手一抖,弩箭失控,嗖的一箭射了出去。
而這一箭,本來並不準,但蔡文言聽到“開始”和絃響後,大驚失色,立即側躍一撲後,這一箭反而湊巧打在了蔡文言的屁股上。
於是,在橡膠啪的一聲大響中,蔡文言等飛撲到地後,褲子卻被折射走的箭支撕破了。
因練習箭,固然箭頭被拿掉了,改爲了橡膠護套,用的弦也很弱,可是,衝擊力依然不可小窺。
特別是,練習箭都是用戰場上收集的廢箭作的,製作都很隨便。
它的箭幹上固然釘入了十字卡幹,以讓箭幹卡住橡膠盤,不會讓箭幹在射中目標的衝擊力推動下,捅破橡膠盤太多,鬧出大事,但卡乾的位置往往開得不會很準,不會考慮到橡膠受到衝擊後,厚度可能被壓縮掉多少。
這支箭的箭頭木幹就在橡膠變形後,露出來了一點點。
雖露出不多,但刺破蔡文言的褲子卻毫無問題。
而那一聲啪的聲音,和人類玩某種遊戲時弄出來的聲音簡直是太像了,極爲逼真,讓演武場中的不少女人的臉都紅了。
爲此,蔡文言趴下時,場中偏是一片鬨笑,包括身邊的楊武媚,她高興壞了,眉花眼笑。
而狡猾的男人,已經在場中搜尋起來,找那些臉紅的女孩,那樣的妹子,若正無男友,必然比較好追,因爲她們必然有過上牀的經驗,否則,如楊武媚這種,就只是小孩子看到了好笑的事情而已。
陳佳琪未料到小計策這麼順利,亦是壞壞一笑。
蔡文言爬在地上氣急敗壞大吼:“羅剎!你……”
羅剎驚叫:“我不是故意的!”
愛德華立即大聲叫到:“看到了嗎?加入儒門會很有前途,不需幾日,就能打敗老師了。”
卻引來了一片噓聲。
麗麗白氣壞了,認定了是陳佳琪搗亂,冰藍的神光直刺過來,但臉色卻依然溫和,微笑依然陽光聖潔,沒有絲毫怒氣。
陳佳琪也清淺微笑,眼蘊的神光明亮清澈,如太湖的萬頃碧波。
麗麗白似在陳佳琪的眼眸中,只看到了自己。
麗麗白眼簾一顫,輕哼一聲,收回了目光。
蔡文言整理衣服,亦不及再責怪羅剎,連忙上臺,說了一堆官僚套話的儒門介紹,以招募武士。
可惜,這種介紹,武士們本是不屑一顧的。
誰都明白,這樣的套話用久了,能讓政務系統變得極其愚蠢,很難好好辦事。
越聽到這種介紹,人們就越對加入迂腐的儒門皺眉。
爲此,只有五名武士加入了儒門,儒門的招募就草草收場了。
這亦是很多武士雖學於儒門,卻想效力於貴族的緣故。
畢竟儒門雖有吸引力,但要在套話成堆、又講究論資排歷的儒門中得到晉升,實在很難,待遇卻沒比富裕的小家族好,遠不如進入小家族實惠。
儒門招募結束後,鐵木族就可以招募了。
“妹妹,這塊場地,可以進行隊戰,不如我們各出五人,打上一場吧,算作表演,讓場中武士決定跟隨誰,敢不敢?”楊威呵呵一笑。
楊武媚看了眼蕭狂風,冷笑道:“哥哥,你有足夠的武士麼?”
楊威臉皮很厚說:“朋友助拳也可以的。”
楊武媚說:“朋友能算得上是你的實力麼?”
楊威得意說:“怎麼不算?這是客卿,自然就是我的實力。”
說着,朝着德魯伊人那裡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