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張靜濤便用肩膀壓住了希拉的這隻小腿,貼住了希拉親吻她的嘴脣,這希拉似乎很希望被男人隨意擺弄,來展示她的柔韌性,甚至好像很喜歡試試趙敏的家法。
作爲男人,自然要讓她如願以償,再讓這個特別豐滿柔軟的女人嚐嚐趙敏的家法。
果然,希拉的愛好特殊,很需要來上一點懲罰。
張靜濤自然覺得極爲刺激,又玩到的是德魯伊女人,也加大了他的興趣。
爲此,這二人,一個是心中對文明一族充滿了仰慕的喜歡,一個是純粹對對方身體的喜歡,倒是很有各求所需的滿足。
等二人都很滿足後,呼呼大睡補覺。
到了晚上,二人在屋頂上小心翼翼不弄出聲響,避開街上有人時,沿着那半米厚的女牆,來到了生化實驗室的天台。
這個天台通向的是實驗室的三樓,門鎖死了,天台旁邊,傾斜度很陡的屋頂上,還另砌了個牆框,裝了一扇一米見方的天窗。
再看門,是單扇的,從裡面拴上了,並不用鎖,要打開這扇門很難。
但喬治這個連地道都會去挖的工具太全了,二人可以用細鐵絲伸入門縫去,上下划動,依照鐵絲被卡住的地方,來找出門栓的位置,而後用螺旋式開孔器,慢慢從外面破壞這門栓,幾乎不會發出聲音來。
而就這一點,居然都不用二人去做,因這周圍能作爲逃生口的屋頂沒幾個,喬治爲了給自己弄幾個逃生口,就曾經趁着生化實驗室的樓臺門開着的時候,進去偷偷把窗打開了。
而沾納,並沒察覺。
之後,喬治就等沾納離開實驗室的時候,潛入進去,徹底改造了那天窗,卻沒動實驗室裡的任何其餘物品。
如今的天窗如一隻罩子罩在窗框上,外面有暗釦,可以直接從外面打開整扇天窗。
至於喬治會找上這間實驗室來設一條逃生通道,倒不是喬治對這實驗室本就有興趣,而是因爲其餘的樓房中人,上樓頂的很多。
那都是上來曬東西的。
若去改造那幾個天台的窗戶,很容易被人發覺不對,之後便是白費功夫,唯獨沾納的實驗室,很少有人從天台出來,只偶爾沾納會開門通通風,做好暗窗後,被發現的可能性極小。
另外,也是因爲沾納的實驗室離開這片樓房足夠遠,實驗室周圍又有好幾條岔道,一旦遇到危險,從實驗室逃跑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埋伏喬治的人,或者會想到去在樓後埋伏几個人,但絕不會聯想到那老遠的實驗室的。
喬治此刻則很高興,他能去做他擅長的事,在法場開始前,並不會有多少危險,而若和張靜濤二人去應對有可能出現的高手卻是很要命的。
張靜濤二人在觀察了一下天窗內的小房間,雖沒開燈,但房間通往走廊的門去開着,並且走廊裡有燈亮着,可以看到這個小房間中並沒有人。
二人就進入了實驗室的三樓,虛掩上了天窗。
房間中的確沒人,房間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兩邊,都是如監獄一樣的隔離間,用的是玻璃隔斷,橡膠密封,透氣口裝有熟石灰等幾層過濾紙張。
房間功能齊全,門口都設置有隔離間,裡面可以供進出的人沖水消毒身體。
房中關着的是一些動物,還有人。
關人的房間中更是設施齊全,除了牀鋪衛生間之類,還有很多小孩子看的圖書。
張靜濤看去,便見有三個七八歲的孩子被關在其中一間房間裡,二女一男,看得出,三個小孩身上都出過水痘,只是,如今看上去應該快好了,已經看不到痘體,只留下一些痘跡。
好在沾納弄出的水痘病毒應該還不算太厲害,這三個小孩的疤痕並不多,而且比較淺,應該可以淡化掉。
三個孩子本只是坐在一張小方桌邊,也不翻看桌上的圖書,看到張靜濤二人後,更不呼救,只呆呆看着二人。
張靜濤的心中便有一股怒火升騰而起,只想將那沾納挫骨揚灰,可他又知道必須忍耐住自己的怒氣。
至於水痘明明發在皮膚上,爲何會傳染?甚至不接觸都會傳染?
因爲所有的生化病毒,除了需要用針頭去感染的艾滋、梅毒之類,大部分都是一路貨色的變異出來的。
它們進入的幾乎都是呼吸系統,而後侵入體表系統。
只不過,表象各有不同,比如,讓肝過亢了,就成了肝炎,也就是肝癌;讓血過亢了,就成了白血病,也就是血癌;讓皮膚過亢了,體表營液拼命集聚在一處,要消化排除掉病毒,就成了水痘;若是天花,就差不多是皮膚癌。
因而,很神奇的,治療風熱風邪感冒的藥,對水痘都是有壓制作用的,還是很強的壓制作用,簡直就是特效藥。
並且不用懷疑,這類藥物,對水痘的晉級版天花也是有很強的療效的。
這三樓的一角,沒有隔間的地方,還堆放着很多中成藥,應該是沾納附帶着在做的生意。
其中就有張靜濤說起的六味地黃丸。
張靜濤走去,拿出了一瓶,拆開來一看,發現這是劣質藥,可以說,就是假藥,比如耳鳴的人,吃了怕是隻會導致耳鳴更厲害。
只是這雖然是假藥,卻並非試驗用的纔料。
張靜濤就不去管這些藥物了,只看向了二樓的樓梯口。
那樓梯口有棉簾子遮着,儘管這天氣還不算太冷。
二人正想去二樓,藥物旁邊的牆壁上有扇窗子,那窗子雖管着,卻隱約傳來了實驗室下的一陣爭吵聲。
聲音雖很小,但張靜濤的耳力十分靈敏。
甚至希拉也不錯。
二人一驚,別這時候實驗室來了很多人,那可不太妙的。
二人就輕輕打開窗戶的一條縫,去細聽。
然而,聽了一會,才知道實驗室有一間隔開的小間,僱傭了一個售貨員,專門賣中藥。
正是這中藥出了問題。
爲何呢?
這就如張靜濤在藥商名額爭奪時說起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