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勸說後,嬴湯想到一切都要依靠很多時候也會看他不順眼的嬴子楚來賜予,的確也有風險,纔不甘不願的,認了呂不韋爲親爹。
這其中,趙姬自然也對嬴湯付出了該付出的,她本在趙王相逼之下,讓嬴湯對她極盡發泄之後,就一直迴避和保持和嬴湯的距離,如今卻只能任嬴湯心跳百倍的,再次把她壓在了假山上,撩起了她的裙子。
當然,嬴湯已然確定並非趙姬的親生兒子,但這年頭,從文姜夏姬這類事情,都可看出,即便近親婚配,封建禁法都還未有對此禁止。
僅僅是熟悉的人本就充斥着親情,互相之間不容易產生愛情,就如趙浪和李秋水,才通常不會發生。
但若真發生了,那也就發生了,艮本沒什麼大不了的,若知道魔騾理論,明白了馬和驢這麼像,卻因種類不同,生出的騾子天生就有缺陷,無法生育後代,再看純血馬的相配如何才最優良,就知道了,近血關係事實上並不會出畸形兒,那麼,既然不會給社會帶去任何負擔,也就不會損害到任何人。
未損害任何人的行爲,若被視爲惡,那當然是有人爲了儘量減少一族的生育率,並竭力減弱人們之間的血親感,打散這個族的凝聚力,滅掉這個族!
那麼,知道這種情況不會有任何問題這一點不重要麼?
非常重要!
比如,爲何很多人生孩子會畸形呢?
很簡單,既然那啥不會有問題,那麼,讓後代畸形的,當然是人體不容易代謝,容易在人體內累積,導致人體細胞過激反應去拼命要代謝掉的化學藥品。
這種積蓄,自然就是會形成細胞壞死和裂變的癌症的,並且就如黃褐斑原理,人體容易把這些物質首先代謝到生理機能最旺盛的地方。
胎兒正是生理機能最旺盛的血肉。
可想而知,在孕期吃各種藥,打各種針,孩子不出問題纔怪!至於關於沾納弄出的那些魔鬼,更是不能碰的!
所以生孩子有問題,並以爲是關係比較近造成的人,可以試試停止用任何補品,不吃藥,多吃健康食物,多運動,不喝酒不抽菸,連續維持一年後,再生一個試試!
比如,不吃葉酸藥,多吃些菠菜代替這樣的藥。
那麼,保準這人的孩子聰明又健康。
要知道,不管是動植物,還是人類,任何族羣最初形成的時候,都是一脈之人,否則人與人之間沒有血的關係,還叫什麼族!
同族婚配會有問題就怪了!
爲此,在這戰國時代,即便是儒風大盛,對近血婚配,也不過有了一些嘲諷的風氣。
這些嘲諷風氣,自然就是儒人弄出來的。
只是,這類嘲諷,僅僅是說,只能和自家人婚配的人,是很無能的人,這是無法吸引到外人喜歡的結果。
也就是說,僅僅是說,近親婚配會被愚論爲無能,會被人看不起。
就如譏諷男人看不住自己的女人,也是無能,同樣,在這戰國時代,實際上也並不能直接出個禁法,說女人絕對不可以有幾個男人。
爲此,儒人也只是用譏諷的方法來限制。
比如文姜事件中,對魯公的諷刺,就是這類諷刺。
因爲這年頭,最講近血親情華夏還在!
除了諸侯們在浪的區域和南北苦寒酷熱之地華夏人不屑去之,其餘地方?
普天之下,莫非華夏!
爲此,還沒人敢把滅絕華夏族的各種論調太過宣揚,都是在玩陰的!
也就是如此,趙姬纔會迴避嬴湯,這並不是在趙王犯惡後,趙姬不願面對嬴湯,事實上趙姬對嬴湯還是頗爲喜愛的,既然有過了一次,又見他這麼癡迷自己,也就有了任其玩弄的心理準備,但是趙姬怕的就是嬴湯作爲將來的公子甚至君上,被人諷刺,被人看不起。
呂不韋自然不會想到這些,只微微一笑,道:“但張正在趙國得美不少,那些美人多高看他一眼。”
嬴湯傲然道:“那不過是風雲際會,如今誰都不敢小看我秦國分毫,若我去魏國,亦是如此!”
而嬴湯的傲然,就是基於趙姬的基礎上的,或是趙姬被男人們玩弄得習慣了浪,習慣了在被逼中尋求快樂,即便是被嬴湯玩弄,趙姬亦是幾乎沒有抗拒,甚至更興奮了一些,那表情讓嬴湯感覺到了萬分激爽,儘管他亦知道了趙姬非他孃親,但儒人的愚論造成的限制壓力,或也加重了這種突破封印的刺激感,嬴湯在之前絕對未想到他夢寐以求卻不能碰的趙姬會因他如此快活,爲此,他便是得到了萬分的自信。
呂不韋亦一點沒覺得嬴湯狂妄,讚道:“湯兒不虧是我的兒子,好一句風雲際會!但可惜,湯兒實在不太適合過早去爭什麼,正如張正推測,我亦認爲,那衛元子身後應該有秦人的影子。”
嬴湯一驚,道:“老爹在衛封國生意多多,若你如今也這麼認爲,那倒是確實不妥。”
呂不韋嘆息道:“是的,秦國,纔是我們的艮基,絕不能輕易與秦國的勢力交手,但張正卻無妨,如今,他即可算是我們的人,又可不算,可放可收。”
嬴湯道:“終究是個隱患,或會成爲我的對手。”
呂不韋道:“這樣的對手不算什麼,並且張正獲勝的可能性極小,若失敗了,更與湯兒的地位不會有絲毫印象,須知,張正比起其餘人來,實在是不算什麼的,比如那趙浪亦接了帖子,帶着五百人馬,早先一步上了路,此刻怕是都趕在了你前面,別看趙浪爲人似乎輕佻,但實則各方面的實力不比你差,武技都尚可,若非秦軍壓境,人們只會看好趙浪,絕不會看好僅僅是質子府公子的你的。”
嬴湯略一沉吟,冷冷道:“的確是,若這麼想,張正還真不算什麼,哼,這趙浪還真浪,可惜,這野地裡使壞的魏兵不少,別浪得被人滅了,就聽老爹的,另外,我們不如就在燕城停留一下,看一看那和氏璧的動向,而後就回轉!並且,這事最好在暗處,老爹覺得我們獨自上路會有危險麼?”
呂不韋一皺眉,但旋即道:“無妨,就讓爲父來謀劃一下路徑,此刻多幾個人和少幾個人一起走,其實並無多大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