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元的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響在女媧的耳邊,女媧吃驚的問道:“大師兄,你不是在說笑吧,這是怎麼回事?”
嶽元沒有直接回答,依然還是像之前一樣說道:“握緊它,我就告訴你答案。”
女媧依然有些遲疑,但是她一想到嶽元可能無法成聖,可能會在以後的大劫中化爲灰灰,她咬了咬了牙,終於下定了決心,將自己柔嫩的小手放在嶽元的掌心。
嶽元微微一笑,抓住女媧的柔軟溫暖的小手,一股金黃色的光芒順着嶽元的手掌傳入到女媧的體內,這道光芒不是別的,是嶽元對天道感悟,也是嶽元從天道中剝離出來關於造人的玄機,傳遞完這道金黃色的光芒,嶽元纔有些不捨的放開了女媧柔軟的小手。
女媧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這道金黃色的光芒帶來的信息,裡面的內容讓她感到無比的震驚,因爲裡面不僅僅有嶽元關於人族的說明,嶽元還告訴了她人族必將振興的事情。
女媧過了許久,纔將腦海中的信息完全的消化,睜開了她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說道:“大師兄,這些真的會發生嗎?”
嶽元點了點頭,說道:“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早就註定的一樣,按照它原本的軌跡發展,即使是聖人都沒有辦法改變。”
“那妖族呢?我們妖族呢?”女媧急切的問道,她想到以後人族大興,成爲洪荒中的主角,但是嶽元並沒有在那段信息裡提到巫妖兩族以後會如何。
“所謂興亡交替,有興必有亡,此乃天道,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但是師兄我可以告訴你,既然我是你的大師兄,自然不會讓妖族滅絕,我答應你,會在那茫茫的天道之中爲你們妖族覓那一線生機。”嶽元說道,整個洪荒沒有人比嶽元更有資格說這句話,就連嶽元自己都不知道,那天道之中的一線生機,就在嶽元自己的體內。
女媧朝嶽元一拜,說道:“女媧代整個妖族多謝大師兄。”
“你也不用謝我,即使不爲你,我還有個妖皇徒弟,做師父的也要爲徒弟考慮。”嶽元說着,伸手去扶女媧,但是以嶽元的法力,女媧如果不想起來的話,嶽元根本沒有辦法將女媧扶起來。
嶽元奇怪的問道:“師妹,爲何不願意起身?”
“大師兄,你還沒有告訴女媧,爲何你可能無法成爲聖人?”女媧揚起頭問道,她看着嶽元的雙眼裡充滿了擔憂,她心裡有些害怕,嶽元會爲了妖族而隕落。
“哎……”嶽元嘆了一口氣,沒有在堅持扶女媧起身,而是又去那塊大石頭坐了下來,他在思索如何把事情的原因告訴女媧。
只見這兩人,一個坐在大石之上,一個半蹲着,就這麼保持着這怪異的狀態,過了好久,嶽元拍了拍身邊位置,對女媧說道:“老擺那個姿勢,你不累,我看着都累,來這裡坐下吧,爲兄慢慢告訴你原因,那牽扯到爲兄的一個秘密,希望你聽完後一定要保密。”
女媧站了起來,說道:“大師兄,你放心好了,女媧一定會保守秘密的。”說完,女媧還利用法力佈置了一個陣法,防止別人偷聽她和嶽元談話,做完這一切,她才紅着臉,坐在了嶽元身邊。
這是女媧第一次離嶽元這麼近的坐着,女媧知道這是因爲自己將要成聖了,也算是大師兄對她心意的一點補償,她本以爲嶽元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直到嶽元說出:“只有你成爲聖人,才能在以後的天地大劫中保護着我,因爲我可能無法成聖。
”
女媧這才知道大師兄其實早已明白她的心意,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要知道嶽元作爲一個後世的穿越者,早看過各種各樣的情感劇、小說,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女媧的那點小心思,不過由於女媧大地之母的身份,在嶽元這個穿越者心中,一直對女媧保持一種尊敬的態度。
嶽元見女媧坐了下來,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但是也不會全都說了出來,他依然保留穿越者的身份沒有說,還有關於“天”“道”兩位老者的事情,畢竟這些對於女媧來說都太震撼了,甚至於會可能影響到女媧的道心。
嶽元告訴女媧的是,他誕生於天地開闢之前,他親眼目睹了天地未開之時, 混沌的誕生,目睹了盤古的誕生,目睹了盤古開天闢地的情景,還將盤古神斧拿了出來,告訴女媧盤古的一絲真靈就在裡面,最重要的是,他將自己在天地未開之前,在天地之外吸收了部分天道法則的事情也告訴了女媧。
嶽元的這些傳奇經歷,讓女媧驚訝的久久不能合攏她那張開的小嘴,女媧本以爲嶽元同她一樣是誕生於盤古開天闢地之後的混沌魔神,沒有想到是嶽元竟然誕生於開天之前,甚至還吸收了部分天道的法則。
嶽元看着女媧驚訝的表情,一點都不奇怪,要是女媧不驚訝他才奇怪,嶽元輕輕的握着女媧的手說道:“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麼可能成爲不了聖人了吧,我吸收了天道部分的法則,這是一個很大的變數,天道可能已經將我視爲敵人,肯定會阻止我成聖的,但因爲我擁有天道的法則,相當於是它的一部分,所以它也拿我沒有辦法,至於我能不能成爲聖人,恐怕連天道都不知道吧。”
女媧突然發力反握住嶽元的手,嶽元嚇了一跳,心想難道哥就這麼被逆襲了。女媧自然不知道嶽元心中這些亂七八糟想法,她握着嶽元的手,含情脈脈的說道:“大師兄,你放心好了,即使女媧變成了聖人,也一定要護的師兄周全,哪怕讓女媧付出自己的生命。”
嶽元嚇了一跳,想阻止女媧的說出這句話,但已經來不及了,要知道對於他們這些修士來說,諾言和誓言一樣重要,也許搞不清楚哪一天,他們就會應了自己所說的話,所以他們修士從來不輕易許諾或者發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