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元就這麼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飛了十幾天,終於在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發現一處小村莊,這個村莊十分的小,從空中望去,只有幾十間的石屋,周圍用石頭堆成一個圈,一些強壯的“人”在屋子附近,有的在修理房屋,有的在打造武器,有的在教小孩子練武,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嶽元腳踏雪白的“棉花糖”,一臉微笑的從空中落了下來,正準備向下面可愛的“人”們打個招呼,可他還沒有落下來,就聽到下面的“人”大喊:“敵襲!”
嶽元聽到那“人”的大喊,一臉疑惑的看着其樂融融的“人”們,等嶽元落下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幾十個人包圍了,那些人說裡拿着各種武器,緊張的看着嶽元。
嶽元露出自己自認爲人畜無害的招牌式笑容說道:“你們誤會了,在下只是路過此地,看到這裡有人,就過來看看。”
一個頭上戴着奇怪的頭飾的“人”走了出來,說道:“人?那是什麼東西?”
嶽元剛張嘴想說“人”不是東西的時候,發現自己要是說了出來,那不成自己說自己不是東西,這纔想起現在女媧應該還沒有造人,所以他們應該不知道人代表什麼。
嶽元苦笑一下,說道:“人,比較複雜,不是那麼容易說清楚的,反正你知道我是沒有惡意的就行了。”
那帶着奇怪頭飾的“人”說道:“你憑什麼證明你是沒有惡意的。”一旁一個蛇頭人身的說道:“我看他一定是巫族派來的奸細,溪,殺了他吧。”
嶽元一聽就知道把他誤會成巫族的人了,急忙說道:“誤會,誤會,我怎麼會是巫族派來的啊,巫族的人可是都沒有元神的,你看我是有元神的。”
說完,嶽元使用八九玄功讓元神出竅,那些“人”看到他的元神,才相信了他不是巫族的人,但依然對他保持這警惕,這使嶽元想到了一位偉人說的一句話“對階級敵人一定時刻保存着警惕”,嶽元明顯的感到自己是被“階級”了。
那戴着奇怪頭飾的“人”走了出來,對着那些妖和“人”揮了揮手說道:“沒事了,一個路過的修士,大家不用緊張,該幹嘛都幹嘛去吧。”
說完那“人”走到嶽元的面前,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最近巫族派了很多奸細來到這裡,所以我們比較緊張,希望你能夠諒解。”
嶽元笑了笑說道:“沒事的,你們是妖族?”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妖族,那些巫族的大巫卑鄙無恥,打不過我們的女媧,就想使用卑鄙的手段暗害她,要不是我們妖族機靈,女媧早就那些卑鄙無恥的巫族給害了。”說着,那“人”還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嶽元一聽愣住了,說道:“你說誰,巫族要暗害的人是誰啊?”
“女媧啊。”那“人”奇怪的說道,“你聽說過我們女媧首領的名字嗎?”
嶽元這下聽清楚了,一把抓住那“人”的雙肩,一邊搖一邊說道:“你說是女媧?是那個女媧?大地之母?”
那“人”被嶽元抓的雙肩發疼,想要掙開嶽元的雙手,可他哪裡能掙脫開,他不過是剛剛化形的蛇妖,周圍的人見那“人”被嶽元抓住,以爲嶽元要傷害那“人”,本來散開的妖都圍了過來,嘴裡喊道:“放開溪。”
嶽元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一時情急抓住了那“人”,急忙鬆開,歉意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溪?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女媧首領?”
嶽元緊張的看着溪,
生怕他不答應,說話的聲音還帶着一絲絲的顫抖。
這也不能怪嶽元,女媧可是所有人類的母親,可以說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女媧對於嶽元來說都是一個傳說,嶽元對於女媧的好奇和尊敬,哪是眼前的溪可以明白的。
溪雖然不知道嶽元爲什麼一聽到女媧的名字就那麼的激動,他從嶽元狂熱的眼神中,看到嶽元對女媧的崇敬,溪很疑惑,因爲不知道爲什麼,他對着那些靠近的族人說道:“沒事的,散開吧。”
族人聽到溪的吩咐,就悄悄的散開的,但是警惕的眼神一直盯着這裡,似乎一看到這裡有什麼異常,就要快速的飛奔過來。
溪看着嶽元狂熱的眼神說道:“你爲什麼要見我們的女媧首領?”
嶽元知道溪如果不知道原因的話,肯定不會帶自己去見女媧的,但是總不能說其實我女媧創造出來的,所以我想見見創造自己的人,估計那樣說的話,嶽元就要被當成神經病了。
嶽元輕輕的咳了一聲,將自己剛剛失態的樣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將他那招牌式的微笑露了出來,嶽元一直覺得只要這個微笑一出來,人人都會覺得自己是人畜無害,充滿善意的。
可是在溪的眼裡,那抹微笑在嶽元這個那麼胖那麼猥瑣的人身上出現,是多麼的不懷好意,溪剛剛放下的心不禁又提了起來。
嶽元以爲溪被自己的微笑感動了,說道:“我久聞女媧的大名,知道她對大道的感悟非常的精深,一直想來求教一番,可是我一直找不到女媧在哪?沒想到剛剛聽你說到女媧,就一時激動,有點失態了。”
溪的眼神明顯透漏着一股不相信,但是覺得嶽元說的似乎又有點合情合理,畢竟以前也有修士因爲這個原因來拜訪女媧的,不過他最後還是決定帶嶽元去見見女媧,因爲他覺得嶽元眼神力的那股狂熱,不是可以僞裝的。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溪覺得嶽元雖然厲害,還遠遠不是女媧的對手,把他帶到女媧那也沒有什麼,於是溪說道:“好吧,我可以帶你去見女媧,你跟我來吧。”
說完,溪就在前面帶路,領着嶽元來到一個小瀑布前。
嶽元來到瀑布前,看到遠處一個美麗女子在洗頭髮的背影,雖然自己離的很遠,也只能看到個背影,但是嶽元卻感覺到這個女子很美,因爲一個聲音在嶽元心裡告訴他,那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溪帶着嶽元走到女子身後不遠處,溪把手放在胸前,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女媧首領,有一個修士說仰慕你的名聲,想來見你一面。”
女媧正在溪邊梳理她那烏黑亮麗的頭髮,也不感到奇怪,以爲溪經常領着許多的修士來見自己,這時嶽元聽到一個天籟的聲音耳邊響起:“我知道了,讓他等會,你先回去吧。”
溪又鞠了一躬,就悄悄的離開了。
嶽元看着女媧背影,不由激動萬分,不過心中也產生一個天大的疑惑,傳說中的女媧不是人身蛇尾嘛?那兩條雪白的不應該是腿嘛?莫非此女媧非彼女媧?
不過想歸想,不管她是不是那個造人補天的女媧,也是一個修爲高深的妖,都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而且還是這麼美麗的妖,嶽元還是恭敬的說道:“在下嶽元,拜見女媧首領。”
女媧將自己的頭髮打理好後,說道:“你就是要見我的那個修士?不知爲何要見我?”說完女媧站了起來,轉身面對嶽元。
女媧轉過身來,嶽元就看到她的樣子,頓時被女媧的美貌驚呆了,這是個多麼美麗的女子,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已經無法形容女媧的美貌。
嶽元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女媧的美麗,就好像天上的仙子,不,嶽元認爲即使天上的仙子也不及女媧之萬一,真可謂眉目如畫、肌膚似雪,嫺靜如嬌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
嶽元看到女媧的樣貌,不禁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首詩,情不自禁的唸了出來:“人面桃花,情致兩繞。燦如春華,皎如秋月。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女媧看到嶽元的樣子以後,也不禁驚呼:“原來是你!!”不過嶽元明顯的沒聽到女媧這句話,他還沉醉在女媧的美貌之中。
女媧又聽到嶽元念出那麼奇怪的詩句的,微微一笑,問道:“你說的是什麼?”
嶽元看到女媧才知道,這個女媧完全沒有想象中聖潔不可侵犯的樣貌,尤其是剛剛那一笑,就好像一個精靈古怪的少女調皮的樣子。
女媧見嶽元不說話,一直緊盯着自己看,也沒有生氣,就這麼靜靜的呆着,好像就讓嶽元看一樣。
嶽元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說道:“你剛剛問了我什麼?”
女媧笑着說:“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好奇怪?莫非是什麼咒語?”
嶽元笑了笑道:“不是咒語,是詩句。”嶽元看女媧疑惑的表情,纔想起來現在沒有什麼詩句,接着說道:“意思是說你很美。”
“我很美嗎?”女媧低頭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從沒有誰和我這麼說過,他們只會說我很厲害,很強大,都害怕我。”
嶽元一聽,這個叫女媧的女子也真可憐啊,自己只是說了一句美,她就高興成這樣,看來高手果然都是寂寞的,還有嶽元證明一個永恆不變的道理,只要是女人都會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的,哪怕這個人是女媧,嶽元微笑着說道:“你是我見過最美的。”
女媧笑了笑,好像很喜歡嶽元說他美,誰知道下一句話把嶽元嚇到了,女媧說道:“我等你很久了,今天終於把你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