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軍用過三餐之後,在兩方將領的帶領下,集結在陣前,此時,無論是西岐,還是大商,兩方面的人馬都知道,此次決戰定下人族歸屬,到底是大商繼續統治天下,還是周代商興,均看此戰的結果,是以,此時兩方人馬之中,上到帝王將官,下到普通士卒,盡皆抖擻精神,保持氣勢,誰也不願意被對方的敵人看清,
而四教弟子,則在燃燈,太初,多寶,彌勒四人的帶領下,西岐的南方對峙,
不提西岐和大商之間如何交戰,但說此時四教弟子這裡,兩方對陣良久,這才見多寶道人邁步走了出來,開口說道
“闡教,西方教兩教道友,如今此戰乃是最後一戰,我等老師在混沌之中做過一場,我等也不要在這裡乾站着了,還是早日做過一場,以完大劫的好,如今我截教萬仙,奉老師通天教主之命,再此部下萬仙陣,我與青丘山諸位道友,便在大陣之中恭候各位了
。”
說罷,也不待闡教和西方教衆人,做河反應,轉身與太初相視一眼,便一同帶領領教弟子,邁步走進後方的陣門。
闡教和西方諸人,聽了多寶這話,臉上神色不由很是難看,前番截教三宵部下的九曲黃河陣,若不是元始天尊親自出手,恐怕兩教弟子,便盡皆遭劫了,此次見這截教和青丘山兩教弟子,又部下了一陣,想來能夠排在九曲黃河陣之後部下,其威力當是更勝,如此一來,闡教和西方教衆人,心中又怎麼能夠舒服?
衆人相互對視良久,剛剛恢復了修爲法力,只是還有些不穩定的廣成子,這纔開口對身邊的燃燈和彌勒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燃燈老師,彌勒道友,此次我等老師均以告知我等,此次大戰,乃是決戰,封神之劫,周天三百六十五路諸神,盡皆在此戰之中封得,是以我等還需入陣決戰,雖然這大陣威力應該不是我等能夠應付的了的,但我等也許全力以赴,如此方纔能夠不復老師所託啊。”
其餘衆人,聽了廣成子這話,都是苦笑了一聲,隨後點了點頭。
燃燈和彌勒見衆人如此,心中也是苦澀難當,最後各自嘆息了一聲之後,彌勒這纔開口說道
“廣成道友所言甚是,如此我等便入陣一觀,前番闡教諸位道友破陣之時,我等並未出力,如今這萬仙陣,便有我西方弟子打頭陣吧,也好讓闡教諸位道友休息一二。”
彌勒如此說,自是心中暗暗算計,以闡教衆人的心性,自己如此一說,闡教衆人心下必然不滿,如此一來,自有人站出來出頭,到時候,我只需略作推讓,便順水推舟,如此一來,我西方弟子不但能夠減少傷亡,也不曾丟了聖人臉面,此一舉兩得之事,自然對西方最爲有利。
彌勒如此想,也不無道理,若是按照闡教衆位弟子以前的心性,自然會如此做,但彌勒卻不曾想到,前番九曲黃河陣衆,闡教衆人除了雲中子外,盡皆被削去修爲,變爲凡人。雖然最後因爲廖飛宇出手,使得衆人修爲恢復,但卻也對闡教衆人妲己頗大,各人改變,也是不小。是以,此時聽了彌勒這話,廣成低頭想了一會兒,處於對截教陣法之道的忌憚,不由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哎,多謝彌勒道友以及西方諸位道友,對我等師兄弟的照顧,我等修爲還沒有完全恢復,既然彌勒道友如此細心安排,我等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如此,便按照道友所說,我等跟在諸位道友身後,若是諸位道友應付不來,我等自然會出手相助
。”
彌勒聽了廣成子這話,不由就是一愣,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以闡教衆人的高傲性子,竟然會同意自己的提議,不過如今話以出口,自然梗概不得,需知衆人均是聖人門下,一言一行均是代表聖人顏面,若是此事彌勒出爾反爾,恐怕以後不光彌勒在人前擡不起頭來,還會連累西方教一起準提接引二聖一同被人嘲笑,如此一來,西方也不用想在東方傳道了,還是灰溜溜回轉靈山方爲上策。
想到這裡,彌勒心下雖然鬱悶,但還是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隨後向身後的藥師等人使了個眼色,這才當先像萬仙陣走去。
在衆人進入萬仙陣之後,便見這萬仙陣中,與那九曲黃河陣,又是另一番景象,但見眼前霞光萬道,瑞彩千條,飛天,仙子等仙境景色,不時在衆人身前閃過,偶爾還會看到麒麟,龍鳳等祥瑞在衆人眼前出現。
見此情景,衆人心下均是一震,一時之間,感覺心中的積鬱之氣,也隨着眼前之景化爲烏有。
就在衆人觀看陣中景緻之時,忽然在衆人眼前虛空之中的空氣一陣波動,隨後便見太初和多寶二人,帶領着青丘山,截教兩教弟子,正笑意盎然的看着衆人。
彌勒見此呵呵一笑,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上前說道
“呵呵,諸位道友等候多時了吧,這當真是我等的不是,只不知諸位道友爲何不已大陣對陣我等,反而現身相見,難道是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不成?”
多寶聽了彌勒這話,也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說笑了,此次乃是決戰,我等自然不可能馬虎,這萬仙陣威力雖強,但不過是困陣,只能起到困人的目的,而不能傷敵,此陣部下之後,除非破陣而出,又或者我等自己解除,再無其他出陣的方法,另外,此陣自成一界,一旦部下,便與外界隔絕,如此也能防止我等交手之時,傷及無辜凡人,我四教根本,均在人族,想來諸位道友也不願意損傷人族根基吧,是以我老師才命我等不下大陣,與諸位一戰
。”
彌勒聽了多寶這話,點了點頭,隨後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我等再次便領教諸位道友大法了,以前常聽老師誇讚多寶道友乃是四教弟子之中,頂尖的人傑,今日彌勒不才,便領教領教道友的大法。”
說罷,彌勒左手上的袍袖一甩,頓時一個布袋狀的法寶便出現在手中,隨後身形向前一動,便向着多寶道人的所在迎了過來。
多寶見此,也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既然道友由此雅興,多寶敢不從命?”
話音落下,手中法決變換,便是無數上清神雷發出。
剩下四教衆人,見到多寶和彌勒交上了手,便也各自尋找對手,一時之間,在這萬仙大陣當中,無數法寶仙劍,法術法決在此交鋒。
過了大約大半個時辰,便見雙方的低輩弟子,死傷無數,上榜者衆多,而修爲高深的弟子,依舊互相糾纏,難解難分。
廣成子見此,心中微微着急,處於對截教陣法的忌憚,雖然聽多寶說過,此陣乃是困陣,可是卻也不願意長久的停留在這裡,在這裡總是有種自己的命,不歸自己掌握的感覺,是以見此心下不由急躁。
而與廣成子等闡教弟子對陣的龜靈聖母,廖星辰等人,早就得到過幾位聖人的囑託,是以,見此情況,也樂得自在。
又過了片刻,廣成子一咬牙,買了個破綻,跳出戰團,回身化作一道金光,便像截教萬仙修爲低下之人衝了過去,隨後寄出翻天印,便砸了過去。
闡教衆人,見到廣成子如此,都是有樣學樣,轉身各施法寶,避開青丘山,截教修爲高深之輩,專找截教修爲低下者殺,一時之間,倒是被闡教十二金仙打殺了無數截教萬仙。
由於事起突然,與闡教交手的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闡教衆人甩開,當幾人反應過來之後,之間截教衆人已經死傷無數了,幾人見此,雖然着急氣氛,大罵闡教衆仙無恥,卻也由於闡教衆人的故意避讓,一時之間,無法近身。
西方彌勒和藥師,地藏見到場中這種情況,頓時腦中便是一陣,隨後也不再與自己的對手多做糾纏,各自甩開對手,便學着闡教衆仙的樣子,避開修爲高深之輩,專對修爲低者下手,而青丘弟子本就不多,修爲低下者只有楊戩,楊嬋,靈珠子幾人,這幾人對於青丘山,甚至廖飛宇都甚爲重視,西方衆人自然不會傻的找聖人晦氣,是以下手的目標,都是截教萬仙
。
而西方教和闡教行事所不同的是,闡教衆仙遇到的截教低輩者,非死既傷,而西方衆人則是大多拿出困人的法寶,將截教弟子收入法寶卷走,更有甚者,像彌勒的人種袋,藥師的藥冠,地藏的金蓮這等法寶,更是成百成百的收取,轉眼之間,截教便被希望收走三千之數,這正好印證了廖飛宇曾對青丘山衆人說過的三千紅塵歸西方的言語。
青丘山和截教衆人見到這種情況,自然怒氣上涌,此時也不得聖人曾經叮囑不得對闡教弟子下殺手的言語了,紛紛發出自己強力法寶,向闡教和西方教衆人打去。
闡教和西方教衆人,見對方的人氣勢上涌,打來的法寶也是手段多多,自然知道對方這是下殺手了,當下也不敢怠慢,各自停下打殺低輩弟子的做法,專心應對截教和青丘山衆人的攻擊。
這時,突然就見靈珠子身後站着的那個一直不現身不漏水的青年道人,突然伸手自懷中拿出一個白色葫蘆拋在空中,隨後這青年道人手訣發動,打開葫蘆嘴,向着葫蘆躬身施禮,開口說道
“請寶貝轉身。“
話音落下頓時就見一道拇趾粗細的白光,向着西方教下的一個弟子飛射了過去,在這名字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繞着這名弟子的腦袋轉了一圈,隨後又飛回了葫蘆。
隨着白光飛回葫蘆,這名弟子的腦袋頓時像被什麼切割過一樣,掉了下來,更爲讓人懼怕的是,這弟子的元神,竟然沒有錢去封神榜,而是被那白光,與他肉體一同斬殺了。
衆人見此,都是一驚,這時,只聽燃燈滿是驚恐的說道
”不好,這時斬仙飛刀,那青年道人乃是帝俊之子陸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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