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宇微微一笑,頗有深意的看了女媧一眼開口說道
“媧兒,此事說來,與你卻也有些因緣。現在我不需多說,稍後你自然會明白。”
女媧雖然對廖飛宇種吊人胃口的行爲不滿,卻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滿臉鬱悶的跟着廖飛宇,像峨眉頂峰走去。
不多時,當衆人到了峨眉頂峰之後,衆人只見這峨眉峰一覽無餘,並沒有什麼院落駐地的樣子,猴子見此,不由滿是疑惑的皺了皺眉,開口對女媧和廖飛宇說道
“師尊,師伯,這裡一覽無餘,並沒有師伯和師尊說的那個什麼蜀山派啊,以悟空看來,恐怕就是連個人影都不一定有吧。”
廖飛宇和女媧聽了猴子這番話,不由相視一眼,皆是無奈一笑。
廖飛宇心中更是暗暗想道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這猴子如今在我等面前,竟然能夠如此有禮,而將自己天性之中的毛躁,盡數摒除?這怎麼可能?”
正在廖飛宇心中暗暗疑惑的時候,突然就見一旁的靈珠子,伸手在猴子的頭上敲了一下,開口說道
“笨蛋猴子,都教你多少次了,對於我等修煉之人來說,眼睛所見的,不一定都是真實的,相比較眼睛來說,不如更加相信自己的神識來個更好,猴子,你如今也有太乙金仙的修爲了,只要你用神識好好看看,怎麼會看不出這裡的不同之處?”
孫悟空被靈珠子敲了一下之後,又見靈珠子滿臉沒好氣的申請,不由滿是委屈的向着一旁的星辰挪了挪步伐,隨後滿是委屈的開口說道
“靈珠子師兄說的對,是猴子一時大意,忘了師兄的教導了。”
靈珠子見猴子服軟了,這才滿臉神氣的哼了一聲,不在搭理一邊滿臉委屈的猴子。
廖飛宇見此,心中頓時恍然。
靈珠子在青丘山中,雖然得到了衆人的喜愛,被衆人當成了掌上明珠,但畢竟年齡幼小,原本還有個楊戩,楊嬋以及碧瑤陪着靈珠子玩耍,但封神之後,楊戩和楊嬋爲了陪伴自己的母親瑤姬,在灌江口建了一座二郎顯聖真君府,並收復了梅山六怪,統領着三千六百草草頭神坐鎮在灌江口,而楊嬋更是直接陪在了瑤姬身邊,偶爾前往二郎府與哥哥相聚。
而碧瑤在封神之後,更是在天庭常住,一片陪伴自己的父母兄長,偶爾回到青丘山上,拜會拜會廖飛宇和星辰等人。
如此一來,在青丘山上,便沒有人在陪着靈珠子玩耍了,雖說靈珠子此刻看上去,也足有十五六歲,還經歷了封神大劫,心智心性更是高絕。
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沒有外人和危險的時候,買靈珠子更像是一個孩童,雖然在山上,衆人都很疼愛於他,但是卻鮮少有人陪她玩耍,如此一來,靈珠子自然感覺心中煩悶異常,這次聽女媧說廖飛宇要和女媧下界遊玩,而星辰與自己商議一同前去,這樣一來,剛好成全了靈珠子玩鬧之心,如今又有孫悟空加入了青丘山,而猴子無論修爲和輩分,都不如自己,是以靈珠子頓時與猴子玩鬧在了一起,雖然二人打打打鬧鬧,表面看上去,靈珠子更是常常欺負欺負孫悟空,但是其實二人之間的兄弟之情,並不比靈珠子和楊戩這無數年來的情誼要少,正因如此,猴子纔會裝作委屈的樣子,其實如此,不過是與衆人親近的一種表達而已,否則,以孫悟空天性之中的桀驁不馴,莫說是打得過別人,即使是打不過身損,恐怕猴子也不會讓人欺辱自己。
廖飛宇想到這裡,心中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其實廖飛宇一直擔心阿彌陀佛和準提先自己一步到了花果山,在還未出世的猴子身上,做了什麼手腳,若是當真如此,恐怕以他兩位聖人之力,攪亂天道,恐怕自己還真不一定能夠知曉,但是自己若是沒有什麼準備,那日後的猴子對於青丘山衆人來說,不下於一個定時炸彈的威力,但如今廖飛宇見猴子與靈珠子之間純真的同門之情,廖飛宇這才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這時,一旁的女媧,見到靈珠子欺負猴子,不由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開口斥責道
“靈珠子,不得如此對你悟空師弟。”
靈珠子聽了女媧這話,頓時老實了下來,偷偷向着聽了女媧開口之後,滿臉竊喜的猴子做了一個鬼臉之後,這才裝出滿臉委屈的神色,向着女媧開口說道
“知道了,母親大人,日後我會好好照顧悟空師弟的。”
以在場之人的修爲,自然不會看不到兩小之間做的小動作,是以都僅僅是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就在這時,廖飛宇那聖人神識移動,發現從山下有一男一女御劍而來,廖飛宇見此,不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好了,不要在胡鬧了,主角來了,我們一改準備好看戲了。”
說罷,廖飛宇伸手一揮,頓時無數靈氣圍繞在衆人身邊,將衆人的氣息徹底隱藏了起來。
就在廖飛宇等人剛剛將自己隱藏在靈氣之中,便見從衆人上山的路上,走來了一對少年男女,這對少年男女,大約在十七八歲的年紀,當先的男子,一身臉色勁裝罩身,背後揹着一把寶劍,手中掐動法決,正全力御使腳下的仙劍,只是眼中偶爾閃過的激動之色可以得知,此時少年的心中並不平靜。
而在這少年身後的少女,則是一身粉色衣裝,背後揹着寶劍,腰間圍着一條鞭子,周身上下,透漏着一股靈秀英挺之氣,那雙美眸,滿含關心和擔憂的看着身前的少年。
“逍遙哥,你不用着急,想來這蜀山乃是修真界中有名的名門大派,而逍遙哥的師尊酒劍仙前輩,又是當今蜀山掌門獨孤劍聖的師弟,想來即使是看在酒劍仙前輩色面子上,獨孤前輩也不會對靈兒妹妹太過的。”
正在御使仙劍的少年,聽了身後少女這話,不由嘆息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開口說道
“月如妹妹說的是,但願如你說言吧,好了,月如妹妹,前面就到蜀山山門了,我等還是閒話休提,一切等到了蜀山在說。”
林月如聽了李逍遙這話,雖然心中苦澀,但還是裝作滿面笑容的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不在多言,御使這腳下仙劍,向着峨眉金頂而去。
當二人身影消失在前方之後,在二人過去的地方,現出了五個身影,正是廖飛宇女媧等人。
女媧看着離開的兩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廖飛宇,開口說道
“大哥所說的劫難,莫非這兩人便是這次大劫的應劫之人不成?”
廖飛宇聽了女媧這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不錯,這二人正是應劫之人,不過還有一人,也是應劫之人,若按時間算來,此時應該在蜀山的鎖妖塔中受苦吧,我所說那與你大有因緣之人,便是那身在鎖妖塔中之人。”
女媧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模糊的影像閃過,但因爲女媧並未施展聖人手段,自我隔絕了天道,是以這些影像,此時並不清晰。
廖飛宇見女媧一副沉思的樣子,心中依然知曉女媧此時的情況,見此,廖飛宇又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好了,媧兒,不要多想了,一切稍後我自會給你解釋清楚,現在我們還是跟上這兩人,一同進入蜀山看看吧,正好我也藉此機會見見老子在這祖星的弟子,到底都是什麼貨色。”
說到這裡,廖飛宇眼中不由閃過一絲不屑之色。、
女媧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從自己的思考之中清醒過來,不過並未注意到廖飛宇眼中的那股不屑的眼神。
而一邊的星辰,卻恰好見到了廖飛宇眼中那抹不屑之色,見此情景,星辰心中不由一動,隨後也沒有多說什麼,邁步跟上了廖飛宇和女媧的腳步像峨眉金頂飛去,只是心中暗暗留心,覺得廖飛宇此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出來遊玩,想來還有更大的算計在其中。
此時,李逍遙和林月如已經來到了蜀山山門之前,二人下了仙劍之後,就見逍遙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符,手中法決掐動,隨後暗暗輕喝了一聲‘開’,隨着逍遙聲音落下,在看那被逍遙拿在手裡的玉符,頓時發出一陣青光,隨後一個玩世不恭的中年聲音,在玉符之中響起
“臭小子,找本劍仙有何事啊?”
逍遙聽見玉符發出了聲音,不由滿臉喜色的開口說道
“師尊,我和月如已經到了蜀山山門了。”
酒劍仙聽了逍遙這話,頓了一頓,這纔開口說道
“這麼快?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到山門之外去接你們,你們不要亂走,就在山門外等我即可,另外,臭小子,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師尊,我沒有收你做底子,只是交了你三招五式的作爲酒錢而已,你小子怎麼總是搞不清楚。”
說罷,酒劍仙不待逍遙在多說什麼,便收起了玉符,同時,逍遙手中那散發着濛濛青光的玉符,也恢復了原樣。
逍遙和月如見此,不由消失苦笑了一下,隨後,逍遙收起了手中的玉符,和月如一同等候酒劍仙的到來。
二人等候的時間不多,便見蜀山山門洞開,隨後一個道家打扮之人,腳踏一柄仙劍而來,就見這中年道人,雙手背後,迎風御劍,卻有一股飄渺仙人之風。
逍遙見到此人,頓時大喜,未等這中年道人落地,便搶前幾步,跪倒在地,開口說道
“師尊,不肖弟子李逍遙,見過師尊。”
在逍遙身後的林月如見此,也之後躬身行了一個晚輩裡,開口說道
“杭州林天南之女林月如,見過酒劍仙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