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友,那個創世神被那個大千世界的世界之力無時無刻的保護着,貧道嘗試了很多的辦法,發現,那個那個大千世界的世界之力根本就無法打破,也無法完全的調走,所以,貧道想出了一個辦法。”笑着對着張寒道。
“哦?還請道友明言!”看着一臉盪漾笑容的揚眉,張寒淡淡的道。
“其實貧道的計劃是很簡單的,那個創世神被那個大千世界的世界之力無時無刻的保護着,我們是沒有機會幹掉他,但只要能夠把他周圍的世界之力給調開,他一個受了重傷的天道階又有何懼?”
“.....調開,我擦,說的簡單,這不是不能調開嗎?”聽了揚眉的話,張寒頓時就覺得有些無語,揚眉居然又在跟自己討論關於調開那個創世神周圍的世界之力,剛纔自己跟揚眉可就是因爲這個才差點打起來,現在還來?
而且,不是說,不能調開嗎?這揚眉到底是怎麼樣的。
張寒的心裡充滿了疑惑。
揚眉也不羅嗦,直接又繼續的接着道:“玄清道友還請放心,現在那個創世神被那個大千世界的世界之力無時無刻的保護着,就好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不能去動他。
但是,現在我們不能動,但不代表我們後面也不能動他啊!他現在不是被那個大千世界的世界之力保護着的嗎?那好,我們現在就不去理會那傢伙,等待時機,在一舉幹掉他..”揚眉對着張寒道。
“....”只不過,揚眉的話,卻是再次的讓張寒有些無語了,尼瑪,現在不去幹掉那個傢伙,那還什麼時候去?還等待時機,我擦,時機這玩意要什麼時候纔有啊!到時候,說不定人家的傷勢都已經好了,到時候,自己等人還能幹掉人家嗎?
好歹人家也是一個天道階的存在,要是一個不小心,死的就不是人家,而是自己等人了。等待時機,等待屁的個時機啊!
此時,張寒的心裡充斥着一股子的怨念,因爲張寒覺得,揚眉的這個計劃根本就是在放屁,完全沒用。
彷彿是看出了張寒的疑惑,揚眉微微的一愣,接着就立馬反應了過來,因爲上次的那次誤會,在揚眉的心裡,對張寒的智商已經有了一點的懷疑,所以,在看着張寒有些疑惑的樣子,揚眉也不做多想,直接就將張寒給歸納到了,腦子笨,不明白的行列之中。
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覺得這番話能夠讓張寒明白之後,揚眉這纔對着張寒解釋的道:“恩,貧道的意思就是說,現在那個創世神被世界之力給保護着,我們打不破,調不走世界之力的封鎖,所以我們現在是拿那個傢伙沒辦法。
但是,我們現在是沒辦法,但不代表我們以後也沒辦法啊!我們暫時先不理會他,等到一個合適時機,到時候,在幹掉他。”
“....那請問揚眉道友,你所說的時機,到底是什麼時候?”聽到揚眉居然又拿時機出來忽悠自己,當然揚眉所言到底是不是忽悠,這還暫時不能確定,起碼張寒現在是這麼認爲的。因爲這個,連帶着對揚眉的語氣也變得有些不怎麼客氣起來。
“......”張寒的話頓時讓揚眉一愣,他沒想到居然張寒會這麼問,難道是還不明白?但接着就反應了過來,眼中露出一絲的恍然大悟,揚眉這才知道,原來張寒是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時機是什麼啊!
想通了之後的揚眉,心裡不禁有一點不好意思起來,自己剛纔還在那尋思着人家的智商問題,沒想到結果這根本人家的智商有問題,而是自己說漏了話啊!
看着張寒那張有點難看的臉色,揚眉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的尷尬!
不過,揚眉終究是活了那麼久的老人精,臉皮那也其厚無比,雖然是有些尷尬,但很快就給隱藏起來了,心裡,眼中那麼多的活動,愣是沒有讓張寒察覺到那麼一絲半點。
明白張寒的不解是什麼地方之後,揚眉也就有了方向,直接就對着張寒不懂的地方解釋的道:“道友放心,貧道是早有準備,那個大千世界是遲早都會跟我們洪荒世界相撞的,我們現在是拿那傢伙沒辦法,那是因爲他有世界之力的保護。
一旦他沒有了,那他還算什麼?而我們的機會就是,在兩個大千世界相撞的時候,兩個大千世界的世界之力相互對抗,那到時候,在關係到那個大千世界生死存亡之際,那個大千世界的世界之力肯定是不能在有多的世界之力來保護那個創世神。
到時候,吾在控制着那幾個大千世界的聖人,讓他們把那個創世神周圍的世界之力給暫時的控制住,然後,道友你就跟貧道一起上,沒有了世界之力的保護,那個創世神就好像是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在加上深受重傷。
到時候,即使是天道階的存在,又有何懼?”揚眉的語氣之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自信堅定。
“坑爹,絕對是坑爹...尼瑪,居然要等那個大千世界跟洪荒世界相撞之際纔去找那個創世神的麻煩,尼瑪,兩個大千世界相撞,這麼大的事情,那個創世神別說只是受傷了,就是要死了,那也得從沉睡之中甦醒出來。
到時候,自己和揚眉還要去幹掉那個創世神,試想一下,任誰在剛剛甦醒之際被人打上一頓會有什麼樣的感覺?那肯定是暴怒啊!自己和揚眉能扛得住一個天道階的怒火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就是一個受了傷的天道階,那也不是好對付的啊!更何況還是一個暴怒之中的天道階呢?揚眉這個計劃可是有着相當巨大的危險性啊!要是一個不好,
“揚眉道友,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揚眉的這個對策實在是具有太大的危險性了,爲了自己的小命,也爲了心裡那僅有的一點僥倖,張寒開口對着揚眉問道。
“玄清道友,我們別無選擇,只有這樣才能成功。”聽了張寒的詢問,揚眉沒有立刻的回答,而是在凝視張寒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坑爹啊!!!”
揚眉的話直接就打碎了張寒心裡那僅有的一點僥倖,聽揚眉這話說的,看來是沒有辦法了,自己是免不得要正面對戰一個天道階了,張寒的心裡不禁有一點煩躁。
天道階,雖然只是三個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但這三個字卻彷彿是有着莫大的威能,讓人爲之震撼,心顫。
在一般修士們的眼中,聖境就代表着無敵,代表着修爲的最高境界,是他們一生的追求,以張寒聖境九重天的修爲境界,這完全就是無數修道之人畢生的追求,一生難以企及的境界。
普通的修士是永遠不會理解天道階的恐怖,他們只會暗自羨慕着聖境之人,這就好比對於普通人來說,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跟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那完全就是一個等級的,在他們的心裡,不管是元嬰期的修士,還是金丹期的修士,他們都是無所無能的,是無敵的。
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元嬰期和金丹期修士之中的差距是有多大,他們也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到底是元嬰期的修士更厲害,還是金丹期的修士更厲害。
因爲在普通人的眼中,天只有那麼大,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天其實外面更有天的存在。
張寒是聖境,在普通修士的眼中是無所不能,是畢生追求,而對於張寒來說,面對天道階張寒又何嘗不是普通人的心裡呢?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只有站在了那個位置,你纔會明白那個位置的感覺,你前面的任何虛假猜測都是神馬,都是浮雲,一個乞丐他是永遠不會去猜測皇帝每天吃的是什麼山珍海味,奇獸異果,乞丐只會想着,皇帝的飯桌上那肯定是有着很多個饅頭。
這就是境界的差距,這就地位不同所帶來的眼界不同。
張寒不是那些普通人,也不是那些個一般的修士!
張寒是一個聖人,他站在了這個位置上,他才知道聖境的感覺,他也知道了天道階的恐怖。
哪怕就是一個重傷的天道階,那也不是一個聖境之人所能幹掉的,一個不好,那個天道階拼命的話,很可能直接就將一個聖境給幹掉。
此時,張寒感覺壓力巨大啊!
旁邊的揚眉看着張寒一臉凝重的站在那裡,也是猜到了張寒此時的心裡,畢竟前面說的還好,只是一個身受重傷陷入沉睡的天道階,但是現在可是要面對一個清醒着的天道階,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三點兩點啊!
天道階,哪怕就是受傷的天道階,那也不是好招惹的啊!想到天道階的恐怖,揚眉不由的轉過頭看了看一直淡然端坐在高臺之上的鴻鈞,眼中閃過一絲的苦澀,一絲的不甘,一絲的...但是最終卻只能化作無奈。
當年揚眉比鴻鈞先成聖,當年鴻鈞還是一個被他輕易就打敗了的小蝦米。但是現在,鴻鈞已經是洪荒世界的主宰,是洪荒世界的天,修爲也是變得深不可測,達到了自己畢生的追求上,雖然鴻鈞的這一切都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靠着天道纔得到的。
但是儘管如此,鴻鈞起碼是得到了,這對於揚眉來說,打擊同樣是巨大的。同時,對於鴻鈞取得如此成就,先於自己登上巔峰,這讓揚眉的心裡充滿着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