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都是停下了議論之聲,本來還在商議金光寺大講的事情,可是現在唐僧找上門來了,顯然這件事很難在議論下去了,一些老臣自然知道唐僧會爲了他的父親來的。
李世民看着唐僧,眼中有些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就知道唐僧回來之後,一定會說起此事,對於這件事情,李世民也想了很久,他也有了一番說辭。
“御弟有何事請說,御弟乃是大唐的功臣,只要是御弟提出的要求,朕儘量滿足。”李世民看着唐僧鄭重的說道。
“貧僧之父陳光蕊,在大唐爲陛下做事,可謂是一代忠良,可有什麼事情做的對不起陛下,對不起大唐?貧僧之父若是沒有什麼對不起陛下,或者大唐的,又爲何失去雙腿,雙目被挖?如此之殘忍的手段,陛下又爲何不制止?“唐僧看着李世民說道,心中雖有怒火,但是卻被唐僧強行壓了下去。
“陳愛卿乃是大唐立國以來第一位狀元,一心爲國,從未二心,但是在三年前,陳愛卿不知何故竟然手指朕的武才人是鳳鸞下凡,欲奪取朕的大唐江山,太子李治看陳愛卿出言不遜,將其逐出了朝堂,至於陳愛卿被鋸雙腿,被挖雙目,朕也是事後才知曉。”李世民將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對於陳光蕊的反常,唐僧知道這一定是道羲當初教的觀氣之道,並且陳光蕊說的未必是假。
“這麼說來,陛下也不知貧僧之父是被何人所害?”唐僧緊緊的盯着李世民,他想要從李世民的口中得到答案,雖然仰面視君,有意刺王殺駕,但是唐僧不管這麼多。
李世民的眼中出現了怒意,這唐僧太過無禮,竟然直視自己,但是想到了唐僧的三個弟子,以及坐騎,還有陳光蕊卻是有冤,也壓制了怒火,說道:“朕的確不知。”
李治乃是當朝太子,李世民不得不維護,再則李世民的眼中,皇族就算是錯殺了一個大臣,那又如何,平民之血豈能與皇族之血相比,所以李世民自然要護着李治。
“以大唐律法,故意殘害忠良,就算是天子也與庶民同罪,理當斬立決,既然陛下不知道那惡人是誰,那麼貧僧就告訴陛下,那惡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太子李治,不知陛下該如何處置他?”唐僧上前一步,對着李世民說道。
“放肆,金鑾殿之上,豈可大聲喧譁。”徐國公看到唐僧如此緊逼李世民,當即便是走出爲李世民解圍,畢竟一朝國君豈能被一個和尚如此相比。
“俺老豬看你是放肆,俺老豬乃是天蓬元帥,論起來就算是當朝皇帝也要給俺老豬行禮,你一個小小的大臣也敢在俺老豬面前放肆,可知道死字怎麼寫?”豬剛鬣上前一步,對着徐國公怒喝了一聲。
徐國公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唐僧的三個弟子,各個都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並且一個個的地位都是高的嚇人,他們這些凡間臣子根本就說不上話。
“元帥此言差異,天庭有天規,凡是天庭神仙下界,都不得插手凡間政事,雖然元帥神位至高,但是天帝定下的天規,還是不能疏忽。”一箇中年站了出來,留着山羊鬍,正是當初丞相魏徵。
“既然你說天庭的神山要守規矩,那麼俺老孫可不是天庭神仙之列,就算是將這個大殿之上的所有人,誰又能奈我何?”孫悟空看着魏徵陰冷的說道。
在這一刻,孫悟空的殺氣放了出來,所有的大臣都是打了一個寒顫,就連李世民都是顫抖了一下,畢竟在死的面前,誰都害怕,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魏徵不再說話,回到了大臣班列,但是他的魂魄已經上天,去凌霄寶殿告玉狀去了,現在魏徵已經有了證據,那就是妖魔邪道正在金鑾殿逼宮。
“陳愛卿口出狂言,說朕的武才人是奪江山之人,這乃是滅九族的大罪,太子只是鋸了他的雙腿,挖了他的雙眼,算是格外開恩了,御弟何必咄咄逼人!”李世民也是輕喝了一聲,身上的龍氣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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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麼陛下將武才人請出,讓袁天師一觀便知。”唐僧看到了袁天罡也在,直接便是說道。
袁天罡聽到了這話,心中一顫,他早就算出了陳光蕊說的是對的,可這是天機,並且是大勢所向,不能隨意泄露,這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好,喧武才人上殿。”李世民也是怒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可能是謀朝篡位之人,這一次他要光明正大的定陳光蕊的罪,還有唐僧的罪名也一起定了。
不消片刻,武才人上殿,果然是一副傾國傾城之容貌,難怪能夠讓年過五十的李世民如此的上心。
“袁愛卿你用法眼看看,朕的武才人是不是那謀朝篡位之人,實話實說。”李世民看向了袁天罡大喝了一聲。
袁天罡的心中可謂是有苦難言啊!這件事情他說不得,根本就不用看,這武才人就是謀朝篡位之人,陳光蕊說的不錯,李世民駕崩之後,李治登基,就是武才人的崛起之日。
“這.......”袁天罡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什麼都沒有說出,他不敢說啊!這是泄露天機,是要遭罪的,看一看陳光蕊的下場就知道了。
雖然他袁天罡有些神通,但是泄露了天機,自然有天庭上的神仙下凡制裁他,所以袁天罡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
豬剛鬣顯出了元帥真身,正是當初的天蓬元帥形象,儀表堂堂,一番元帥風範,看向袁天罡說道:“我朱天蓬以太清二代弟子的名義起誓,將你泄露天機的罪過轉嫁到我的身上,你說吧!”
此時,唐僧看向了豬剛鬣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爲了他,對着豬剛鬣投過去感激的眼神。
而袁天罡沒有在猶豫,現在他已經有擋箭牌了,並且還是太清的二代弟子爲他擋槍,那麼就沒有什麼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