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停了下來,全力催動六道輪迴,六道轉換,天道,地道,人道,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都是射出了一道光芒,隨即又是交織在了一起。
瞬間,萬丈的光束形成,此爲大輪迴之光,有着強大的攻擊力,以後土現在的九層七至尊的修爲,就算是同等境界的修士都難以接下。
轟.......
光束劃破虛空,不知多少億裡的混沌被劃破,這光束攻擊比后土的飛行速度快上至少有十倍,甚至更高。
而前面的那個虛影感受到了背後有強大的攻擊,想都沒有想,也沒有施展防禦,他似乎想要拼盡全力進入神棄之地。
砰......
在那個虛影距離神棄之地還有五個呼吸的時候,后土的攻擊打中了他,瞬間將虛影的肉身給洞穿,讓他的速度陡然下降了下來,但是並未停下,還是全力向神棄之地飛去。
紅雲這個時候御劍已經超越了后土,他距離那個虛影雖然還有十個呼吸的距離,但是那個虛影已經重傷了,若是不出意外,他應該可以在神棄之地之前將這個虛影給拿下。
鴻蒙劍全力飛行,其速度有多快,連紅雲以前都不知道,但是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只不過是一個呼吸,他就可以跨越一個大千世界的距離。
還有七個呼吸,紅雲全力催動鴻蒙劍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要將這個虛影給抓住,然後折磨致死,蓬萊一脈的威嚴不能觸犯,而且蓬萊一脈的首席大弟子不是想打就打的。
而那個虛影此時距離神棄之地還有兩個呼吸,他的速度雖然放慢了,但是並沒有太慢,還是可以堅持到神棄之地。
“大帝皇之劍!”紅雲大喝了一聲,腳下的鴻蒙劍瞬間便是一道劍光射出,速度比紅雲的速度還要快上三四倍。
噗....
那個再一次被洞穿了身軀,速度再一次下降,原本兩個呼吸的距離,有多出了一個呼吸。
但即便是如此,紅雲也感覺有些難度,他這個虛影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連接了他與后土的兩道強大的攻擊都沒有殞落,這一定不是尋常的九層七至尊。
當紅雲來到了神棄之地的邊緣,而那個虛影已經進入了神棄之地,這裡是混沌的邊緣,一旦進入神棄之地,就等於進入了混亂之地,在這裡得不到法力回覆,也無法辨別方向。
不要說九層七至尊,就算是九層八至尊,也不敢輕易涉足神棄之地,但是穿越了神棄之地就可以正面進入其他的混沌。
“哼,朕遲早會將你揪出來!”紅雲怒吼了一聲,看着神棄之地,祭出鴻蒙劍便是施展出了最強大的攻擊。
數百萬丈大小的劍光,似乎要將整個神棄之地給斬開,一擊下去,強大的攻擊,讓整個神棄之地都顫抖了起來,一道虛空出現在劍光之下,但隨即消失。
神棄之地可以承受九層八至尊的攻擊,所以紅雲這一擊對於神棄之地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用處。
而紅雲也無法進入,若是沒有無量量劫,那麼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將那個虛影找出,但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這個精力去耗,一旦進入神棄之地,少則萬年,多則百個元會,這個時間可不是紅雲現在能夠承受的。
現在距離無量量劫降臨也就不過兩千年的時間,而萬界降臨更是隻有數百年,這讓紅雲根本就沒有辦法行動。
后土來到了紅雲的身邊,看着神棄之地,裡面充斥的混沌之中任何的力量,有時空之力,也有命運之力,更有輪迴之力,在這種地方,不僅僅找不到方向,還會消磨自己的法力,更無法得到法力恢復。
“唉,沒想到還是讓他給逃了,都怪我沒有動用六道輪迴的全部威能。”后土的臉上有些愧疚。
紅雲沒有怪后土,因爲他知道后土是顧全大局,若是六道輪迴全部的威能施展,那麼一定可以擋下那個虛影,可是這麼以來,幽冥地府就完了。
而化解無量量劫的最重要一環就是地府無事,所以後土做的是對的,不能因爲一件事,導致整個洪荒的生靈都跟着自己的陪葬,那樣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幽冥地府事關重大不能丟,雖然這一次他逃了,但是他已經被我們重傷,短時間之內不可能出來作亂,我們先回去。”紅雲說完便是牽着后土的手向洪荒的方向飛去。
而在他們走後,一個怪異的笑聲從神棄之地傳出,不過笑着的時候,輕咳的了幾聲,顯然,是被紅雲與后土重傷的那個虛影。
出現在了神棄之地的邊緣之上,虛影逐漸的凝實,若是紅雲在這裡一定會震驚,但是紅雲已經離開了。
“這才只是開始,紅雲小兒,你這麼看重你的弟子,那麼我就讓你的弟子一個個的殞落,咻咻.....”
......
幽冥地府之中,鴻鈞道祖與蓬萊一脈的一代弟子守護幽冥界界壁,不讓幽冥界坍塌,沒有了六道輪迴,幽冥地府好像沒有了支柱一樣。
“究竟是何方神聖?,紅雲道友與后土道友都是前往了混沌,這應該不是洪荒大能。”鴻鈞道祖堅定的說道。
因爲洪荒之中還沒有這樣的高手,能夠讓那個后土動用六道輪迴前往去追殺的,而且後來紅雲也是追出了洪荒,這顯然不是尋常之輩,並且還不是洪荒的大能。
“應該是洪荒大能,要不然他根本就不會知道大師兄在哪裡,外來的大能,難以推算到大師兄的具體位置。”孔宣有些顫抖的說道,他現在完全是被氣的。
敖良辰被攻擊了,而且還是重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因爲他看到而來敖良辰掉下來的時候,龍身都給斬斷了,只有那一道龍筋讓兩半的龍身相連。
龍角也都斷裂,這樣慘重的傷勢,並非短時間能夠恢復的,而且恢復之後,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九層六道尊的修爲。
孔宣擔心敖良辰醒來無法承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