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市正午時分,一羣箱根的神,正在和數名殭屍纏鬥。
在這片真正的禁忌之地當中,他們沒有任何力量,所以在和殭屍的打鬥當中,竟然也落了下風。
這些人就像普通人一樣,手上拿着長刀和短劍與殭屍拼殺。
“呀,三分斬。”
其中一個白衣服的男人,朝着身邊的殭屍猛的砍了過去。
長刀劃過,這個殭屍的腦袋飛到了天上。
刀刃歸鞘,白衣男冷笑一聲。
“看來雖然大家的實力,全都被禁忌之地禁錮住了。但是招數還在,我剛纔的劍招看起來還有些威力吧?”
他自鳴得意地看向身側的同伴。
然而這是一個同伴,從腰上掏出一把手槍。
他瞄準了白衣男,隨後砰砰砰,三發子彈,連射出去。
白衣男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去,只見一個殭屍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自己身邊。
幸好被同伴用槍打死了。
三槍,一槍中頭,一槍中心臟,另外一槍正中手心。
“哈哈,白老大,在這個地方還是這些熱武器好使,勸你不要拿着那把刀顯擺了。
趕緊去督察局,找把熱武器纔是最重要的。
現在整個城市都已經沒人了。
這裡全部都是殭屍。
咱們先站好了位置。只要發現諸神空間的人,立刻誅殺。”
說話的是個黑色皮膚的大高個,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忙不迭,給手槍裝上子彈。
看到這傢伙的行爲,這個被稱爲白老大的白衣男笑了笑。
他把刀收到背後的鞘中輕輕說道。
“找吧,但是刀也得拿着,以備不時之需。否則萬一沒子彈了怎麼辦呢?咱們一起去督察局那邊吧。”
另外一個女人說道。
“白哥說的也有道理。咱們的主神泰山殿下,已經被對方的那個什麼吳申給誅殺了,大家必須小心從事才行。”
大家聽了這句話,紛紛贊同,收好裝備。一起向督察局走去。
此刻的浣熊市已經完全被殭屍佔領,所有的位置,全都是人類無法生活的禁忌之地。
在那些殭屍們的面前,只要你被咬上一口,就會成爲他們其中的一員。再也無法離開這個空間。
這種地方作爲戰場來說,最合適不過了。
所以對於來到這裡的兩大對手來說,誰先找到熱武器,就是能夠碾壓對方的關鍵。
自動步槍,手榴彈,防彈衣。
在拿到這些裝備後,對方將會迎來一場屠殺。
吳申自然也明白這些。
現在是夜晚,浣熊市的夜晚。
吳申找到了異世界來浣熊市大門,然後進入了浣熊市。
根據他目前得到的消息。
這個城市目前並不是和世界孤立的,所以在城市最邊緣處,也有督察們在維持秩序。
這個結論和泰山手下,給自己的結論相駁。
對此,吳申也暫時搞不清楚其中具體的原因。
在自己打敗泰山後,抓到了泰山的手下,他們告知吳申,浣熊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督察了。
但是等到他真的來到了浣熊市時候,就在最外側,親眼看到了督察們在維持秩序。
“真是奇怪呀。”
吳申站在大門口,看着門口瘋狂外逃的居民,還有已經有些崩潰的督察們,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吳申身邊傳來一個人的喊聲。
“哎,那邊的小夥子?你在這裡幹嘛呢?”
見吳申在這邊站着發呆,一個督察走了過來,喝問他道。
吳申回了回神,連忙回答道。
“哦,我打算進城一趟。”
“進城,開什麼玩笑?你難道不知道里面有……算了,你愛進去就進去吧。但是我提前告訴你,許進不許出。”
這個督察欲言又止,說到的一些事情,緊接着又立馬岔開了話題,然後這個督察就走了。
他並沒有打算過多的盤問。
吳申緊皺眉頭。
這個督察應該是在詫異自己,爲什麼在這個殭屍爆發的時間點趕去浣熊市?畢竟現在裡面,已經到處都是殭屍了。
可是……
吳申心說:“爲什麼還不徹底封鎖城門呢?真是奇怪啊。”
想了片刻之後還是沒有頭緒,吳申乾脆拋下這個問題。然後找了個縫,從人羣中逆向地鑽了回去。
人們熙熙攘攘地往擠着,形成了一條長龍。
吳申站在外面,眉頭緊鎖。
按照現在這個情況,自己根本就進不進去。
浣熊市是個非常大的城市,整體面積有上百公里,其中包括商業區,工業園區,保護傘工業基地,住宅區。
同時,也是個相當龐大的員工城市。
其中保護傘公司,就在這個地方佔了一大半,另外則是佔三分之一的員工居民區,所以又是個名副其實的公司城市。
但是這麼大的一座城市。
通往外地的,竟然就只有一座巨大的公路橋而已。
尤其是之前的爆炸性新聞。
不知道是誰,在廣播內發佈了遇見殭屍的消息。
在得知了城市裡面有殭屍感染之後,整個城市的人們都開始暴動了。
大家開車過來,瘋了似的往外跑。
人們擠在了一起,大橋之上擁擁攘攘,一眼看去少說得有幾千人堵在上面,就像一大圈密密麻麻的螞蟻,恐怖非常。
吳申看到這個情況皺了皺眉頭,這下,自己也不好過去啊。
“等下,下面不是有河嗎?”
在大橋的正下方,一條極爲寬闊的河,出現在了吳申面前。
他快步到了岸邊。
下面是寬達幾百米的河水,他此刻的位置離着水面也有一定的距離。
直接跳下去的話,普通人肯定會摔個粉身碎骨的。
岸上的人們看到吳申倒了岸邊。
大家十分不解,這個年輕人想要幹嗎?
“那小子怎麼跑到河邊去了?”
“不知道,你們說他是不是要跳河呀?”
“怎麼可能呢?那河那麼寬,堤壩裡的水面又那麼深,跳下去的話,立即就摔死了。”
衆人呵呵一聲,並沒有在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吳申竟然不知道哪弄來了一牀被子,把被子裹在了身上。
他猛地往下一跳,身體順着堤壩,忽忽悠悠的,滾了下去。
衆人眼見,大驚。
“這小子也太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