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三四分鐘,遠處一道光芒乍現,女媧趕緊擡頭一看,只見吳申從遠處飛了過來。
他神色慌張,迅速衝到了女媧面前。
“呼呼!這個該死的阿比斯,實力還蠻強的嘛!呵呵,不過沒什麼用,還不是被我幹掉了,女媧,出來幫我把這個傢伙的力量吸取出來。”
吳申一邊說着,女媧這才發現他手上放着一個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那正是箱庭根基組織的阿比斯。
只不過此時的阿比斯已經被吳申幹掉了,現在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氣。
看到如此狀況,女媧不禁心頭一驚,她正要站起身想要出去。然而正在這時候,遠處第二個吳申飛了過去。
“女媧不要出來,那傢伙是真的阿比斯。”
女媧擡頭一看,只見遠處的海里面,第二個吳申竟然已經衝到了跟前。
面對這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女媧也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
“這是什麼情況?”
黑丸也被嚇呆了,嘴巴哆哆嗦嗦的說道:“兩個吳申大人,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兩個吳申大人啊?”
只不過他的這句話,讓保護層外面的那兩個吳申都極爲憤怒。
他們倆衝到了跟前,其中第二個吳申一拳就砸在了第一個吳申的身上。
“什麼狗屁吳申大人,這只不過是一個傢伙而已。你這個臭章魚,爲什麼這個都看不出來。”
章魚黑丸嚇了一跳,因爲這兩個吳申在外面打起來了。
兩人施展拳腳,龐大而恐怖的力量就在周圍不斷旋轉,整個大海都被他們攪動起來。
呼呼的海水在不斷涌動,亞特蘭蒂斯的城市,有些房屋都被這水沖塌了。
“你這個傢伙,去死吧!”
第二個吳申一拳砸在了第一個吳申的頭上,這一拳力量蔓延開,立刻在水面噴出去一束百米高的水柱子。
如此恐怖的力量,黑丸已經看到了。
只不過,女媧卻一直極爲冷漠的看着兩人,她甚至都沒有出口詢問,當然更加沒有任何幫忙的動作,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
這時候,外面的那兩個吳申同時喊道:“女媧,快出來幫忙啊,幫我幹掉這個冒牌貨!”
另一個吳申卻冷喝道:“你這個傢伙纔是冒牌貨,我夫人怎麼可能幫你這個傢伙呢!”
雙方互鬥不止,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不過就在這時候,女媧突然緩緩睜開眼睛,她對那兩個人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們纔是冒牌貨?”
女媧說完這段話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詢問你們幾個問題吧,如果你們要是能答對的話,我就能知道你們誰是假貨,誰是真貨了。”
看女媧非常認真的樣子,外面的那兩個吳申連忙說道:“這有什麼可說的?我就是真的快來幫忙。”
第二個吳申一邊說着,猛地給了對方一拳。
這一拳,直打的對方臉都凹了進去。
“第一個問題!”女媧並沒有理他們,而是說着自己的問題:“如果我和諸神空間同時受到了威脅,如果救一個的話,就會失去另一個,那麼我現在問你們兩個,究竟是救我,還是救諸神間呢?”
聽到女媧的這句話之後,兩個人不假思索的一齊說道:“當然是你了,失去了你的話,還要這個諸神空間有什麼用呢?你能不能不要學我說話?”
兩個吳申不斷向對方攻擊,然而女媧卻並沒有被他們這句話感動。
“錯誤,如果是真的吳申的話,那麼無論是諸神空間還是我他都會保全的。”女媧得意的說道:“當然,肯定還是優先保護我的。”
外面那兩個人聽到這話,一臉無語,這個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這時候,女媧接着說道:“我再給你們兩個一次機會,你們誰能把嘴巴長到最大?”兩人聽到之後,立刻照做:“這有什麼難道的?”
“別急還有呢!誰能同時伸出舌頭舔自己的鼻子,我們家吳申的舌頭,可是很長的哦!”女媧一邊說着,得意的看着兩人。
外面那兩個吳申連忙照做,都伸出舌頭來舔自己的鼻子,看的女媧捂着嘴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黑丸這時候反應了過來,他指着外面的那兩個吳申說道:“哎!女媧大人,這樣那邊的兩個吳申大人,不是都變成兩條狗了嗎?”
外面那倆吳申一聽這話,頓時發現自己伸出舌頭舔鼻子,還不斷哈氣的行爲不就是一條狗嗎?
“可惡,你這個女人!”
兩人這才知道,他們兩個都被女媧給戲耍了。而且是狠狠地戲耍了一番!
這時候,女媧聳了聳肩說道:“你們兩個變化的的確很像,甚至連我都不能完全區分出來。
只不過你們完全沒有吳申身上的氣質就露餡了,他好歹也是我們諸神空間幾千年以來唯一的界主吧,怎麼可能這麼笨呢。”
聽到這個女人罵自己白癡,那兩個吳申不再攻擊對方,而是一同向着女娃看了過去。
他眼神冰冷,極度兇惡。
豁然間,這倆傢伙合二爲一,同時身形變化,竟然變成了另一個男人的模樣。
黑丸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原形之後,立刻氣的渾身都哆嗦了起來,他擡起一隻觸手惡狠狠地說道:“阿比斯,想不到阿比斯你這個傢伙,就在這裡!”
對面的阿比斯呵呵冷笑一聲:“女媧,你果然冰雪聰明,我早有耳聞,說你管理諸神空間非常好,現在試了試,果然沒錯,你真的很厲害。”
女媧呵呵冷笑一聲:“謝謝誇獎,不過你這個傢伙覬覦我們諸神空間的力量真是找死。現在還跑到這裡來暗算我們,憑你的本事,還沒有這個資格。”
只不過阿比斯聽到這話卻絲毫不生氣,反而呵呵冷笑一聲:“是嘛!你難道沒發現,吳申這麼長時間都沒回來,這是爲什麼嗎?”
阿比斯這一提醒,女媧頓時想起來,吳申確實在外面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他在幹嘛,爲什麼還不回來呢?
只不過女媧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她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