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張,只是問你一個問題而已,這件事情只是可能和你有關,也可能沒什麼關係。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就可以,不要擔心。
狐狸,咱們淨水鎮淨水銀行裡面,不是有個水懶。他不是咱們這個銀行裡面的主管人員嗎?他的親屬裡面,是否有你這樣的狐狸?”
大家聽到吳申的這個問題之後,才知道他準備問這個問題。
其實在淨水鎮裡面,並不只有狐狸知道這件事情。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比如禿鷲就立刻在遠處淡淡說道。
“衆所皆知嘛,淨水鎮銀行主管,安利柯,他有一個狐狸妻子。這是鎮子裡大家知道的事情吧。”
禿鷲說完這句話,大家都表示同意。
“是啊!安利柯確實有個狐狸妻子,不過他可是淨水鎮淨水銀行的主管,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這種事情做出來對他有沒有任何的好處,畢竟如果淨水鎮銀行裡面的水沒了,他這個主管也做不成了。”
紅色狐狸在遠處皺起眉頭,手摸着下巴說道:“說起來這個淨水鎮銀行,還是小鎮安全總長漢伯格烏龜大人一手建立的,當時他在建立這個銀行之後,就把安利柯留在這裡了。”
“對啊!他在這裡少說有幾十年了,應該不會說出這種事情吧?我們平常都還挺信任他的。”角蜥蜴搓着小手說道。
這個時候,剛纔還被認定爲犯人,現在已經解除嫌疑的鼴鼠兄弟卻說道。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看我們幾個長得這麼醜陋,其實都是好人。但是那個安利柯雖然長得呆頭呆腦的,但是他大有心機。
否則也不能在清水鎮裡面開這麼多年的銀行了。他能夠平安開下來,肯定有人幫他,同時自己也是很厲害的角色。
這一次看到鎮子水管的水沒水了,所以就打起了淨水鎮銀行裡面存水的主意唄,而且它進水樓得樓臺先得月。他是最有動機,而且最有機會的人了。”
幾個鼴鼠嘰嘰喳喳的如此說道,然而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還是很對的。
目前來說,最有動機,同時最有可能作案的人就是安利柯那隻水獺了。除了他之外,想要靠挖洞就挖到淨水鎮銀行的地底部,那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
角蜥蜴聽到大家的分析之後,立刻走過來對吳申問道:“吳申安全長官,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立刻趕回去嗎?”
吳申輕輕地點了點頭,他轉過頭對那些鼴鼠說道:“這一次的偷水行動,雖然並不是你們所爲的。
但是之前你們因爲涉嫌多次的盜竊以及這一次淨水被盜取事件,所以我就還是要將你們逮捕回去。當然了,罪名肯定沒有那麼嚴重,大概會判處一個星期或者十幾天的監禁。
還是跟我們回去一趟吧。幾位!”吳申一邊說着送自己的衣服後面拿出來幾個手銬,隨後將這幾個鼴鼠扣上。
這一次雖然並沒有把水找回來,但是這玻璃瓶的贓物找回來,也可以給大家交差了。
不過現在還得想其他的辦法儘快給大家早些水回來,否則這個鎮子裡面的居民,就都要渴死了。
吳申和其他的小隊成員坐着火雞,將他們運送玻璃罐的馬車改裝成了囚車,然後把這幾個鼴鼠嫌犯帶回來淨水鎮。
一路上風沙吹拂,幾個人回來的時候滿臉都是滄桑,這一次依舊沒有找回來水,所以大家都非常的失落。
角蜥蜴坐在火雞之上,看着頭頂的烈日,一臉無奈的談了口氣。
淨水鎮外面,在得到小隊返回鎮子的消息之後,已經有很多人守在鎮子門口了。
將近二十多名居民,大家在外面翹首以盼的等着那邊的隊伍凱旋而歸。
然而等待他們的並不是帶回清水資源的隊伍,而是一直非常落魄的小隊,和失魂落魄的安全長官吳申。
“吳申愛全長官大人怎麼樣了?我們的水找回來了嗎?”
在看到吳申他們來了之後。其中一個小鎮的居民連忙過來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隻松鼠,褐色的皮毛,額頭上一條白線。看上去很可愛,就是滿身都是灰塵。
它好奇的大眼睛一閃一閃,令吳申頗感愧疚。吳申尷尬笑了笑,正要解釋一下:“這個……我……”
然而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小隊裡面的那隻小負鼠已經開口了:“沒有呢,我們之只是到了一些線索,也找到了用來盜水的器皿,但就是沒有找到水。”
大家聽到有收穫,忙往小隊後面看去,然而在這個小隊裡面的馬車上,只有一些玻璃瓶子,和幾個經常在小鎮盜竊的鼴鼠而已。
看到這些成果,居民們立刻失魂落魄的長嘆了一口氣,有的說道:“還是沒有水,這可怎麼辦呢?我快要渴死啦。”
另一個淨水鎮居民說道:“生活在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淨水鎮裡的居民就都會渴死了。親愛的安全長官大人,你說這可該怎麼辦呢?
大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喝過水了,現在只能喝仙人掌的汁液。再過一段時間,沙漠裡面的那些仙人掌也會被喝光的,都時候就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吳申眉頭緊鎖,現在他也沒辦法,憑空變出水來呀。
只可惜自己是不過是吳申半尊的一個分身而已,能量微乎其微,基本只能勉強保持自身的形態而已,根本無法使用任何的力量。
如果有吳申本體的萬分之一力量,那麼就可以直接在這邊下一場大暴雨,上整個沙漠變成一片澤國,讓鎮子裡的大家無憂無慮的喝上水了。
“哎!我再想想吧!”吳申嘆了口氣,他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了。
吳申帶着小隊回到了淨水鎮,他們迎來了小鎮居民們的圍觀,然而可惜的是這一次的行動他們一點誰也沒能帶回來,只有幾個人悻悻而歸。
大家一臉垂頭喪氣的坐着火雞,行走在淨水鎮的大街上,看着頭頂的炎炎烈日,心裡只剩下漫無邊際的煩躁。
耳邊,破爛水瓶子做成的風鈴隨風擺動,發出鈴鈴的清脆聲音。可惜的是,一滴水都沒能從裡面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