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天紫霄宮,天界的主導者都來到了這裡,不僅如此凡是和這次有關的大神也都聚集在此處。而洪荒現存的諸位大羅之中,除了西荒中的如來和兩位僅存的大羅獸祖之外,也都來到了這裡。
他們都在等,等着鴻鈞老祖和燭龍這兩位大神進行最後的演算,只要這次推演結果沒有任何問題,他們便將會行動起來。
“看樣子太一這位星神之王不好當啊。”伏昊露出玩味地笑容。
和以往星神之中那些先天星神一家獨大,並都圍繞着太一這位星王不同,現在不少星神都投入天庭或其他大神麾下。伏昊對其他勢力將自己的影響力伸入現在的星域之中中而無動於衷,甚至隱隱之中還支持他們。
在大劫之前,因爲星域和洪荒隔絕,所以洪荒諸神並沒有將自己的手伸入星域之中,他們那時最多像始龍神他們那樣將星域當成一個歷練的場所。
但大劫過後就不同了,尤其是幽冥老祖讓洪荒百年不見星光之後,洪荒諸神對周天星辰的重要性有了更近一步的認識,而且許多星神的潛力也極爲不凡。所以洪荒有數的勢力都不約而同地向星域之中發展他們的勢力起來,而伏昊當然也不會落後於人。
雖然和太一的關係不錯,但伏昊卻還沒有到達和他進退一體的程度。而且若星神一脈真的被太一管理得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話,伏昊有這麼好渾水摸魚將自己的勢力延伸入星域之中呢?
畢竟不管怎麼說,伏昊現在還有一層身份就是第二代歲星之主,而且作爲五方上帝,上主五星下管五嶽也是職責之內的事情。若其他人沒有下手或者被伸出的手被太一給剁了回去,伏昊也不會得罪太一做這個出頭鳥。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太一無力阻止其他勢力侵入星域,伏昊當然不會落後於人,畢竟他還有這一個正經的身份,比其他人更加名正言順!
“紫光妹子怎麼了,她怎麼用極爲憤恨的眼神盯着羅睺身後的那位神袛?”
女媧通過神念和伏昊交流起來,因爲鴻鈞和燭龍這兩位大神在進行最後的演算,所以現在這紫霄宮中伏昊他們是極爲空閒的。
而在這段時間內,女媧他們當然會隨意打量仙宮之中的各位神袛,而且同爲神女,紫光的一舉一動瞞不過女媧。畢竟紫光現在身份不凡,當然要多爲關注一下,雖然現在的紫光掩飾得很好,但細心的女媧還是發現了紫光和以往的不同之處。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若不是紫光現在貴爲天后需要保持自己的儀態,她現在直接和那位打起來,我都不足爲奇。”伏昊解釋道。
天靈氏作爲天帝當然需要一位天后幫其調理陰陽、穩固帝位,但這天下間能夠符合天后身份的神女寥寥無幾。這些神女中,現在最適合成爲天后的便是唯一的女性大羅女媧了,不過伏昊可不會讓女媧成爲天靈氏的妻子,而女媧也沒這意思。
雖然對於其他神女說天后之尊尊貴無比,但對於女媧來說實力已經踏入大羅的她,當然無須在意這尊貴的身份。
女媧無意,天靈氏也不好強求,尤其是他現在上位不久,還沒有無邊威望之時,更不可能強求一位大羅神女成爲他的妻子了。他可不想因爲這件事被有心人說成失得,而讓自己不自在。
所以最後在鴻鈞老祖的建議下,天靈氏取了紫光這位紫薇星神爲天后,封其爲鬥姆元君,諸天星斗之母。並藉着紫光在星神之中的威望,讓天庭名正言順地在星神之中站穩腳跟。
“紫光和那位有仇?”女媧不可思議道,“是那次洪荒諸神追殺他們結下來的仇恨?不過那件事情不是在天帝和鴻鈞老祖的勸解下將那次的因果給解開了嗎?難道紫光現在還放不下那件事情?”
不怪乎女媧會這麼想,畢竟在女媧的印象之中,紫光他們能夠和羅睺的手下結仇,唯一的可能便是那次洪荒諸神欲奪混沌鍾,而追殺太一他們那一行人。
雖然最後太一紫光他們被太元聖母和元始天王所救,但十多位尊神級別的星神都隕落在羅睺他們手中。這麼大的仇恨這麼可能輕易放下呢?若非大劫之後,鴻鈞老祖怕盤古諸神再次內鬥,使得洪荒世界再次蒙受災難,便和天帝一起出手調停了他們之間的鬥爭,洪荒現在未必會如此和平。
“不對,那件事已經過去了,若太一他們都不再找羅睺、楊眉這幾位大神的麻煩。紫光妹妹也不會多此一舉,畢竟那些星神名義上都是太一的屬神,和紫光可沒有任何直屬關係。而且紫光僅僅對那一位神袛表露出憤恨之情,對當時其他出手的神袛表現平常,這其中必定另有隱情!”
女媧想了一下便否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現在紫光貴爲天后,怎麼可能如此不智。若還是抓着之前那件事不放,想要找羅睺手下的麻煩,只會讓其變成天下笑話。甚至他們盤古神袛內部也會因此再次出現裂痕,失去來之不易的和平。
所以女媧覺得,紫光和哪位不知名的神袛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要不然紫光這個天后也不會單單針對那位羅睺的屬神了。這兩者之間身份差距太大,而且若無明確並讓人信服的理由,紫光的這一舉動只會讓天庭丟失顏面。
“不是那件事情,就如你之前所想的那樣,那件事已經被鴻鈞老祖和天帝揭過。若紫光這位天后對這件事揪着不放,那麼首先被打臉的可是她的夫君和老師了。”
女媧將自己的猜想全部都告訴了伏昊,但這其中因爲一些特殊的緣故使得伏昊比女媧先一步弄清真相。
“在這萬年之中,和紫光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媧兒你應該清楚紫光最大的執念是什麼?”伏昊提醒道,他相信以女媧的聰明應該會想到這其中的玄妙,“我們可都是親眼見過他們倆是怎麼結仇的。”
“難道說是他?”女媧恍然大悟道,“這一切就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