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聊天羣之上,面對依然有一位妖精變化成妲己的模樣是爲何緣由?
除了幾位天真傻萌的小屁孩們,大部分的羣成員還是瞭解過封神演義的,也就沒有誰敢提及!
就當是女媧娘娘對於紂王的報復吧,畢竟也解決了那個多行不義的九尾狐。
可見在聊天羣上頭,
塗山蘇蘇:道祖羣主,女媧娘娘帶李靖去做什麼呀?(疑惑的萌音)
蕭炎:笨,蘇蘇,娘娘肯定是去爲靈珠子出氣了。(嘿笑一聲的語音)
哪吒:哇哈~女媧姐姐實在太好了!(興奮的語音)
林動:其實羣主挺厲害的,怎麼直播的頭像還是女媧娘娘,但鏡頭卻是在羣主這邊?(呆愣的表情)
道祖鴻鈞:呃。
雲韻:道祖,那個妖精在偷偷打量你。(尷尬的紅臉表情)
白淺:真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柔聲訓斥的語音)
道祖鴻鈞:嗯,好像是的......(滿頭瀑布汗的表情)
曾小賢:哈哈,看把白淺姑娘氣的,可都罵別人狐狸精了,不過先糾正一下,她是一隻雉雞精!(帶着壞笑的語音)
焰靈姬:嘻嘻~或許都是在等着什麼呢。o(* ̄︶ ̄*)o
趙昊:沒錯,看來道祖祖師也是魅力十足的。(憨笑的表情)
白淺:呵呵~(冷着臉的平靜表情)
叮~羣主道祖鴻鈞對羣成員趙昊進行扣取氣運點999999999的懲罰!
趙昊:噗~祖師,我錯了!(淚奔的表情)嗚嗚嗚......我都不夠這麼多要怎麼扣啊,祖師!
曾小賢:666~真是笑死我了。(笑倒在地面翻滾的表情)
白淺:嗯哼,讓你嘴賤,道祖羣主也敢打趣。不過就算這個妖精現在有着一身好皮囊,但依那副德行,道祖難道還會看上她嘛?(右哼哼的表情)
道祖鴻鈞:然。(憨笑的表情+捏着樓上妹子臉蛋的表情)
孟奇:祖師,妲己接下來要怎麼辦?是跟雷震子嗎?
塗山蘇蘇:不對!妲己姐姐是喜歡楊戩的呀!(軟軟的萌音)
涼冰:噗~蘇蘇,你真逗,她可是跟那個雷震子先有婚約的。(打趣的語音)
蕭炎:涼冰大姐啊,我倒不這樣認爲,你不覺得、......(闡述意見被打斷的語音)
道祖祖師:好了,此事由她自行抉擇,無關爾等,不必過多討論。
......
與此同時,
在蓮花童子哪吒的世界,女媧娘娘在這個時候剛好處理完李靖的事情,鴻鈞便瞬移了過去。
菲露妮絲:道祖、娘娘,你們不去看一看靈珠子嗎?其實這個靈珠子還挺可愛的呢。(柔聲的語音)
女媧:恩,去的!
塗山蘇蘇:沒錯~我們也要看哪吒出生呢。?(ˉ﹃ˉ?)
蕭炎:聽說剛出生是個大肉球啊。
高要:對,對,哪吒,三太子哪吒啊,好像是懷胎三年出生的,聽說出生時也天生異象。(感慨的語音)
陸雪琪:現在生孩子??是三年了嗎?(疑惑的清冷語音)
石昊:噗~不是吧,這好像是個例外。(單手捂臉的表情)
柳夢璃:嗯吶,雪琪姐姐,聽說是隻有上古神人轉世纔會這樣。是夢璃從書籍上看到的,就如李耳先生也是如此。(微紅着臉頰的羞澀表情)
涼冰:呦,幾位姑娘們還有閒心討論起生小孩了?(帶着壞笑的打趣語音)
柳夢璃:哪有!涼冰姐,不要亂說!
道祖鴻鈞:@涼冰,注意影響。
涼冰:是,我們的羣主~(柔媚一笑的語音)
......
見得於直播畫面上,
隨着女媧提出了前往陳塘關一看,鴻鈞也應了下來,只是仍感慨着可惜了截教。
不過不同於女媧想要去見見靈珠子的真實想法,其實鴻鈞想要見的卻是姜子牙與申公豹,去親自看看他們內心的“道”。
此時處於陳塘關的城牆上空,
經過一番磨蹭的趕路,天時已經算是進入了夜色,可並沒有影響他們兩位的視線。
然而面對這個時代夜晚的稀疏燈火,整座陳塘關彷彿陷入了黑暗巨獸的吞噬,畢竟燈火需要足夠的燃油支持。
“媧兒,你自行前去看靈珠子,師尊暫時與你分開一會?”鴻鈞的這番話當然是在聊天羣關閉的情況下所說,不過也表明了自己會維持答應陪伴女媧的承諾,目前不離開這個世界,嗯,暫時的!
其實他不跟着女媧妹子,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不想時不時處於直播窗口上,那並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好吧,師尊,那你可不能離開得太久。”女媧說着輕巧,卻是暗暗打量自己的師尊,聯想起早前聊天羣裡的對話。
這大半夜的,師尊該不會真的想去找哪個狐狸精吧?嗯哼~
“嗯,還有,爲師覺得以你這一身氣息,若要行走人間還是先隱匿掉神光較爲妥當。”鴻鈞似乎沒有察覺女媧心頭的小小非議,望向這位美麗的聖人娘娘,不由提醒了一句,也好在他們兩位處於夜色的九天之上纔沒有引得圍觀。
“好的,師尊。”女媧妹子柔聲應道,隨後一身絢麗的神光直接收斂,同時又開始散發着讓凡人容易產生忽視的道韻。
見此情形,
鴻鈞也跟着進行了這個操作,且沒有再說什麼,那在蒼穹上的身軀下一息卻是眨眼不見了蹤影。
......
另一邊在夜色的灰石道上,
鴻鈞駕輕就熟地來往於小巷之間,畢竟這個世界的顯化之身不好離開,閒着也是閒着,就決定來這裡看看。
當他來到一處宅院門口,
鴻鈞望向了緊閉的大門另一頭,隱隱見得有幾分燈火之色,便一步穿透大門。
“嗯?”
鴻鈞發現院子裡有些邋遢,腳踩在紛飛的落葉之上,正是那院子角落的一棵大樹所落,可以看得出來這院子的主人沒有怎麼打掃。
循着微弱燭光看去,
鴻鈞又見到了在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前廳,是沒有木門遮擋的大堂,只有像一張竹蓆樣的擋簾,倒是東方帝國古代的一般家庭裝飾,而那裡頭正坐着一位閱讀手中竹簡的灰白布衣老者。
“咦?”坐在裡面的桌案前,秉着微弱燭光讀書的老者瞬間丟下了竹簡,並起身望向院子方向。“可是有貴客降臨?”
聽了這話,鴻鈞倒是徑直往前走去,沒有在外側等待。
“這位、道友?”姜子牙本來打算道上一聲“先生”,卻下意識把進入眼前且身着白玉袍、顯得仙風道骨的貴客當成了修行中人,“長夜之中本是寂寥,不想卻還有同道之人降臨,實乃幸甚,老夫姜子牙,失敬、失敬啊。”
“客氣,有言爲學者曰益,其不出於戶以知天下,不窺於牖以知天道,且不爲他者所出彌遠,卻知也彌少......而道友既年過七旬,尚且深夜讀書。”鴻鈞看到了這位姜子牙不是裝的,是真的七老八十還在讀書習道,這很好,不覺間便讚道:“甚善。”
可見於鴻鈞說話之間,
他已經不請自進,來到了這直對院子的前廳裡,卻也感覺到有蕭瑟的秋風與落葉不時刮進,而這裡頭的擺設也極爲簡單,除了一張桌案、一盞燭臺與旁邊的一堆書簡,便是姜子牙座位身後掛着的一面古樸“龜殼圖”。
“哈哈,道友謬讚,道友謬讚了。”姜子牙聽了這話,發出爽朗笑聲,倒不是他自戀,而是爲了顯露自己的好客熱情,聽得他對於走進來的道人說道:“道友還是快快請坐。”
眼見姜子牙又取出了一個蒲團放在桌案左側,鴻鈞隨着落座。
“不知道友的道號?且在何處仙山修行?”待到鴻鈞坐定,身側坐在主位的姜子牙纔開始進行攀談。
“本尊鴻鈞,居於紫霄宮中。”鴻鈞臉上帶着一絲笑意,語氣淡然地說道。
他還是第一次被這麼簡陋地招待,不說兩者坐定後連點招待之物都沒,甚至連單獨的桌案都沒有,還與此地主人同在他讀書的桌案前。
“哦?紫霄宮?”姜子牙想了想,唸叨了一遍這個名字,卻發現完全沒有印象。
當然,可以用“宮”爲命名的肯定是頂級的修行之地,絕對不是他可以攀比的。“原來鴻鈞道友是在紫霄宮修行啊,道友深夜降臨可是對老朽有何指示?”
“不曾有,倒是本尊如今閒着,又受得了一些約定,無法離開,便想起前來你這坐坐。”盤坐的鴻鈞說得倒是自來熟,卻把姜子牙震得鬱悶,他聽出了這位道友好像是沒地方待了,慕名想來投靠於他。
暈~
當然姜子牙沒有嫌棄,就像自己的師弟申公豹以及當初的靈珠子一樣,可是......
“唉,道友有所不知,事情本不難辦。”姜子牙輕聲感嘆着,又往外頭瞧了瞧,明顯是看向了某處的別院,“老夫家中還有一妻,但卻生得彪悍,怕是會給道友增添麻煩。”
“不礙事。”鴻鈞毫不在意地說道,一個人間婦人罷了,信不信姜子牙把馬氏叫出來,然後鴻鈞變出一堆金山送她,下一秒換成鴻鈞要把馬氏趕出去都不是難事,“倒是你好像很畏懼你的夫人。”
“這、唉,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姜子牙有些尷尬,倒沒有仔細品評自己的夫人,或者說上什麼壞話。
對於自己夫人的野蠻,甚至當初還趕走靈珠子,並且出賣過靈珠子的情報給三太子敖丙,可姜子牙還是沒有與她絕裂。
這可不是姜子牙愛她,他說過娶了這樣是家門不幸,平日裡也被指罵得不敢反駁,但姜子牙始終認爲,天大的錯不算錯!
什麼是大錯?萬惡淫爲首,只有在她偷人的情況下,姜子牙纔會不認她!
......
回看眼前,
“呵呵~”兩者聊了半天,鴻鈞輕輕一笑,同時一點桌案,竟然變出了人間裡常見的花生米,並示意着姜子牙請用,而姜子牙對於這一手也有些驚訝,看來這位道兄不簡單啊!
障眼法誰都會,但是用來招待客人的時候,肯定不是簡單的障眼法。
“嗯?好,多謝道兄的招待。”這位姜子牙不會拘泥於小節,伸手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夾出一粒送入自己口中。“這烤的花生,味道不錯啊。”
“然,這花生米可是不僅酥,而且脆,還有一股獨特的口感......對了,道友,說來,我與你的師叔通天教主倒是有過一面之緣,卻未曾見過尊師。不知那元始天尊爲何讓道友留在這人間兜轉,豈不知那仙界纔是修行聖地啊。”鴻鈞有意看看這位姜子牙是否埋怨過元始天尊的安排,畢竟原本的申公豹尚且可逗留在天界修行。
“咦?不想道友也知道老夫的師承?”姜子牙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沒有過於糾結這個,“原來道兄還認得那通天教主,難怪會知曉一點我們闡教之事。只是姜子牙停留在人間,乃是師尊的安排。而老夫有幸進入闡教,習得天尊道法,且可以修行上幾十載已是知足,如何還敢埋怨於師尊?”
姜子牙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白色長鬚,他聽出了這位道友的善意幫襯,所以也沒有說出任何的怪罪之言。
倒是說起這個年頭數,
他也有那麼一刻的入神,可心裡卻恨不起來......或許自己真的資質愚鈍,可以接觸大道便是一生最大的機緣吧。
沒天賦,是實話,否則也不會這樣,而他也沒有強求自己的師尊給自己安排,因爲他明白自己師尊元始天尊的高傲。
假若修行不行,就別想那位師尊會幫自己開掛了!
“哦,是本尊多言了。”鴻鈞瞬間甩開了這個話題,並且在剛纔對話間已經取出了一壺美酒與兩個酒杯,是很普通的酒,不是靈酒,同時也給兩個杯子滿上,而自己也端起來一杯。
而在鴻鈞藉此的沉思間,
卻想起了這個姜子牙的人生經歷,大部分人生是與原本的封神榜一樣。
當然也有很多的不同,比如他的妻子馬氏,那是一位三十多歲的肥胖女子,不是同樣六十多歲嫁不出去......嗯,就算她很肥胖吧,但姜子牙看起來也沒有吃虧,畢竟他是老者的高齡。
同時據說這馬家女子志向遠大,發言自己所尋的夫婿必然是將相之才,要一品當朝,否則不嫁。
然後太乙真人化身“媒婆”,來一場亂牽紅線,向她肯定了姜子牙將來一定做宰相,馬氏聽後便願意下嫁,可緊接着發現姜子牙是個老公公,在洞房花燭夜就直接將他攆出正房,沒有那個的過程。
不過這是東方帝國的古代環境,嫁了就是嫁了,可沒有誰管她還是不是清白之身,兩位也就勉強住在一起。
當然這姜子牙也由此遭罪,
這馬氏性格有如母老虎一般,每日白天都把姜子牙罵得狗血淋頭,鬧得家無寧日,唯有在晚上纔有休息的時間,所以姜子牙才能藉此勉強讀書寫字。
看着眼前姜子牙端起酒杯也喝了起來,
鴻鈞望向這位老者,倒是有些無語起這個太乙真人了,亂來的話,就算送姜子牙一個老婆,又有用嗎?
這次,太乙真人是真的畫蛇添足了!
姜子牙與她老夫少妻就是個錯誤,不是說老夫少妻不行,而是這不適合於馬氏。
不錯,鴻鈞現在有能力眨眼讓姜子牙恢復年輕,配得上馬氏。
只是他覺得馬氏實在不適合姜子牙,儘管年輕後的姜子牙不會嫌棄馬氏,且不如先任由馬氏繼續蹦跳。
當然,
若是有個正常的夫君,馬氏未必不會正常一點,現在面對一個老頭,以她的品性必然有一天會讓姜子牙戴綠帽子。
就說在過去的一段時日裡,
馬氏先後對申公豹、東海三太子敖丙進行勾引,不過申公豹不喜歡這個肥婆便迴避掉了,而敖丙卻有着一時的口味清奇就湊在一起。
沒錯,姜子牙還不知道自己的“黃花閨女”夫人已經與敖丙翻滾過了......所以鴻鈞不願意再撮合這兩位。
而接下來,
按照劇情的發展,那是蘇妲己前來陳塘關,隨後敖丙得知後,甚至不顧是紂王的妃子也要見上一面。
當然這不是真的妲己,所以他們也滾在一起了,後來敖丙就逐漸不願再被已經厭膩的馬氏絆住,不斷躲避起馬氏。
恰逢某次敖丙與妲己酒後恣意妄爲、說起風流話間,
馬氏直接闖入,指着敖丙就破口大罵,並撲上去又撕又咬,而“妲己”想起姜子牙壞過自己好事,假意被馬氏推倒,引得敖丙大怒下一掌擊斃馬氏。
可憐,姜子牙的夫人就這樣沒了!
......
“道友,你我異時空相識,你的品性卻合本尊心意。”鴻鈞突然開口說道,“且不看本尊外貌,實則已經渡過不知多少歲月,倒算年長於你。若是你願意,本尊且道上一聲子牙賢弟,如何?”
通過近距離攀談,
鴻鈞覺得這個世界的姜子牙還行,關鍵是一直道友、道友的,若是接下來借住期間還一直這樣稱呼,倒顯得兩者見外。
左右不過一個稱呼,如同哪吒與姜子牙當初亦是兄弟相稱,可謂忘年之交,就暫且忘記歲月吧。
“好,那賢弟就道上一聲兄長了。”姜子牙今天還是有點高興的,畢竟酒可助興,而面對這位看似年輕的同道,他也知道不可以用外貌來揣測年紀,就如自己的師弟申公豹與那位太乙真人,哪個不是風采依舊。
“嗯,子牙賢弟。”鴻鈞點了點頭,望了一眼外面的院子,又喝上了一杯,倒是趁此說道:“雖有言,志在天下,可世人卻不知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啊。”
“賢弟總歸是要過日子的,也當知凡事可以身觀身,以家觀家,以邦觀邦,而又以天下觀天下。是故,他人便以此來知人也。”鴻鈞語氣如常地說道。
這個理念在古代可能很少見,畢竟還有很多的“大丈夫”思想,而後世卻有不少近似看法,便是從細節可以看人。
“......”聽了這話,姜子牙往外一望,倒是有所明悟,在重新看向鴻鈞之時也點頭贊同道:“兄長所言甚是,子牙受教了。”
......
於是在喝酒、閒聊一兩個小時後,
“嗯,好了,子牙賢弟,有何事還是明日再說吧。”剛纔來的時候說是“深夜”,但只是古代的看法,在後世的時間觀裡還早,可喝了半天酒,已經是真正的深夜了,而姜子牙是需要進行休息的。
“倒是有理,那兄長,且隨子牙來,我這就領你前往客房。”姜子牙明白鴻鈞說的是明天馬氏可能的刁難,可見他放下酒杯,舉着桌案上的火燭並離開了座位。
在他身後,
鴻鈞也直接起身,準備跟着他去客房。
唉,實在閒着竄門,而這個姜子牙在某些時空還算是自己的徒孫,倒不算來“吃白飯”。
......
在幾分鐘後,
鴻鈞跟着姜子牙的引領來到了一處客房前,“兄長,此處簡陋,還望不要見怪。”
“無妨,你去休息吧。”鴻鈞隨口說了一句便推開了門,沒有排解酒氣的他被風吹着也有那麼一點的清涼感。
至於屋子簡陋?沒所謂,除了一些真的不在意的,還有不少修行之士甚至有意裝逼去住茅草廬,這不算什麼。
假如鴻鈞願意,進去什麼客房,裡面都會是紫霄宮的佈置。
在推開門後,
姜子牙爲了不打擾鴻鈞的休息便離去,而鴻鈞看到不足十平方米的客房果然簡單,僅僅有一個牀與一點空餘空間,乃至臥榻上也只有一個竹枕以及一卷棉被。
這房子是姜子牙的,而馬氏是娶進門,不是入贅。
可姜子牙的經濟條件也一般,或許客房還是算好的,畢竟之前從外頭看,整個住宅區包括院子也沒有兩百平方。
而鴻鈞踏入木門後,
身後的大門便自行關上,見得他在幾步間走向了臥榻並直接躺了上去。
枕在竹枕上,
隨意拉過被子,酒勁還存在着,可鴻鈞卻沒有睡意,他沒有屏蔽酒醉的感覺,卻也沒有讓自己產生睏意。
同時由於是直接進來,屋子本是開着窗戶通風,現在更是微涼。
“本尊這個情況,是不是缺一個貼心人來幫忙醒酒?”鴻鈞的記憶不覺開始飄飛,於模糊間回憶着歲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