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還是那副慈悲的樣子,只有金靈聖母帶着身邊,其他的幾個師姐妹看面前這個童子越發的不爽。
區區一個童子,憑什麼在他們這些親傳弟子面前叫囂?就憑他的實力,也配?
長卿對於這個金靈聖母也沒有什麼可忌憚的,只要他背後的西方二聖一直支持他,那麼無論面對誰他都能夠肆無忌憚。
“哼,我師兄心懷慈悲,但是不代表我如今也有如此通透的悟性,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在法會上如此作爲,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金靈聖母怒哼,她的言語中已經帶着隱忍的憤怒。
他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無論是誰在她的面前,也不能夠隨隨便便的打擊自己的師兄弟,否則的話,他不會客氣。
言語間就捏了一個法訣,長卿周身即刻出現了一朵蓮花法陣 將他牢牢的困在其中。
覺覺的幾個親傳弟子,尤其是女弟子之間,有一個特別顯著的共通點,那就是他們對於陣法都各有領悟。
由此可見,通天教主也是一個對於陣法頗有研究的人,並且收下的弟子也都在這方面有天賦。
長卿根本無法破解腳下的這個陣法,無論他動用了怎樣的力量去擊打周圍都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密不透風,不一會兒他連視野也沒有了,眼前一片漆黑。
這個陣法竟然讓他在短時間內失去了視野,無法看清楚周圍的景象,他憤然大怒,手中一顆火球沖天而起,可是就在他頭頂,猛然炸裂。
即便已經得到了西方二聖賜予的力量,他依然沒能夠破解這個陣法的門路。
所謂的陣法可不是隻需要用蠻力就能夠突破的,必須要找到陣眼才能夠知道如何突破這個陣法。
而金靈聖母的蓮花陣法是以自身爲陣眼,在外界將陣法內的人進行圍困,想要從內部突破這個陣法,除非是真正的無慾無求的修道之人。
能夠看破一切,才能夠無視陣內沒有時間空間流動的特性,破陣而出。
很顯然,這個童子沒有那樣的本事,他只是憑空獲得了力量,但是心境上連一個小小的地仙都不如。
“哈哈,你一個小小的童子在法會上如此囂張,活該有此下場,現如今我就用這個陣法把你練成一顆靈丹,將你投入下界,任憑下界的畜牲將你吃了。”
衆目睽睽之下,金靈聖母也面上有光。
不如就趁此機會殺雞儆猴,通過這個童子,讓所有人都知道佛教的建立,無論是誰都不可能阻攔的。
同時也告訴別人,一旦想要阻攔他們創立佛教的話,那麼就是和佛教作對,以後下場就是如此。
“師妹,這個童子確實可惡,但是也不至於把它練成一顆靈丹,不如就此廢了他的修爲扁他下界去吧,讓他嘗一嘗人世間的七情六慾,貪嗔癡恨。”
多寶面上的慈悲上讓他對所有人都心懷悲憫,這個童子與其練成靈丹,讓所有人看到佛教剛剛建立便如此嗜殺,還不如把他扔下去,通過這種方式告誡別人。
有人犯了錯,那麼廢了他的修爲,把他扔下去,其他人也無話可說。
“諸位仙家,不知你們對此看法是如何的呢?”
多寶勸玩師妹以後就將眼神投向了其他來到這裡參加法會的人,其中不少人都代表了一道玄門。
闡教和截教勢大,自然以他們二者爲尊,可不代表其他人沒有小心思,其中還有不少人代表了各自的種族而來。
只不過所有人修煉的都是玄門道法,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來到這裡參加法會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覷,他們想要迎合西方二聖,但是又擔心截教將來是勢大,竟然不知該如何做抉擇。
畢竟在座諸人。沒有任何人能保證已經是準聖的多寶不能證道成聖,看他已經找到佛門來看,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在這裡還真沒有人願意賠上自己的將來去得罪一個可能成聖的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那麼廣成子就算是有心幫西方二聖也實在是不好說話,否則的話,反而自己成了出頭鳥,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玄都大法師一直在暗中觀察,同時警戒廣成子,他雖然是太上老子的唯一弟子,但是態度和太上老子一樣,如果沒有必要的前提下,根本不想參與爭鬥的漩渦。
廣成子是一個陰險小人,常常偷襲,如果偷襲了以後還打不過,立刻腳底抹油開溜,對於這種人,玄都其實是看不起的。
所以他一直以來沒有冒頭,是想要防範,萬一自己在前面打鬥,後面廣成子突然出手,那麼自己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既然諸位仙家對於我的處置都沒有話說,那麼就這麼辦吧。”
多寶詢問他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人爲這個童子出聲,但是既然都不說話,那麼就當作是所有人默認的將來到了西方二聖面前,他也有個說頭。
多寶點頭示意,金靈聖母隨即把這個長卿廢了扔到下界,還故意扔到畜牲堆,就連人族也算不上了。
計蒙和孔宣作爲結拜兄弟,在法會爲多寶坐陣,只是他們二人沒有想到還輪不到他們出手,多寶自己的同門師妹就已經暴躁的出手了。
對於這個結果,他們也樂見其成。
多寶的法會足足持續了七天,七天七夜之後他的法會結束,佛教也成了衆所周知的新的教派,靈山雷音寺也被所有人共稱爲大雷音寺。
西方二聖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色從清變黑又從黑變清,他們明明是率先創立的須彌山,結果現如今反而被別人叫做小雷音寺。
這讓他們心中如何肯服輸呢?
可是多寶道人卻不願意拜入他們的門下,他們又找不到其他人選替代多寶道人無垢佛心的位置,也最終只能作罷。
可是暗地裡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他們私底下去建了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子想要和他們合作,對東方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