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滴滴地落在上城那潔白的身軀上,上城咯咯地笑着,身體不時扭動着,那滴落在身上的水珠不時地往外甩去。
看着這個潔白和身軀,蕭何已按耐不住自己的,幻化回了自己的身形。
上城有些不依,說道:“爲何幻化了回來呢?”
蕭何撫摸在這美麗的身軀,喃喃地說道:“美人,你太美了,我是再也把持不住了這才現回身形的。”
被摟在了懷中的上城扯住蕭何的手說道:“蕭郎,我這不是還沒玩夠了啊,你再變成水簾好嗎?”
話音剛落,那蕭何的雙脣已堵了過來,上城輕聲地說道:“你這人好壞。”
那滿臉都帶着慾望的蕭何聽了這話,輕輕地笑了起來,說道:“美人,男人不壞,女人會愛嗎?”
此刻那沉醉在這美妙的愛河中的上城,朝着蕭何貼了過去。
蕭何的氣息急喘了起來,一會兒,二人已粘在了一起。
許久,蕭何二人疲憊地躺在草叢中,喘着粗氣,天邊的夕陽此時正斜照在他們的身上,上城擡眼望着那天邊的斜陽,滿足地沉睡了過去。
一旁的蕭何撐起身來,看着那已睡了過去的上城,笑了笑,心想:“這女人真是尤物。”
伸手掃過衣物,穿戴了起來,此時外面有奔跑的聲音響起。
蕭何有些詫異,心想:“這荒山野嶺的,若非又有了什麼妖物?”
正想奔去,卻發現身旁的上城全身不着一絲衣物,想了想,手一拂,那衣物已自動地套在了上城的身上。
蕭何抱起了她,往外衝了出去。這時林外幾個土着打扮的野人,正狂追着前面的一隻雪白色的小狐狸。
那狐狸身上已是血跡斑斑,瞪着一雙無辜眼睛朝着二人看了過來。
蕭何看着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竟動了憐心,便一掌拂過,把那隻美麗的白狐救了出來。
看着那被蕭何救起的白狐,那幾名野人尖叫了起來,登時正個林中響徹着這種可怕的噪音。
上城被這一陣尖叫聲驚醒了,睜開了雙眼,看着那四面八方撲了過來的野人,跳了起來,喝道:“你們是誰,爲何要在此打擾我的清夢。”
許久卻不見有人迴應,此刻二人的四周已圍滿了那土着打扮的野人,手中拿着尖銳的武器,正朝着他們刺了過來。
上城怒起掌風掃了過去,頓時前方的那羣野人倒了下去,耳中只聽見一片的慘叫聲。
蕭何嘆了嘆氣,說道:“美人,我們還是不要與這羣野人相爭,先回宮裡去吧。”
說着便抱起上城,把那白狐收進袖子,朝外飄去。
看着身後那一羣羣的野人,上城恨恨地問道:“蕭郎,你這是爲何?”
蕭何笑了笑,說道:“美人,你看我的袖中又有什麼呢?”
上城一聽,扯起了他的袖子,看着裡面那隻美麗的白狐,冷哼道:“不就又一隻狐狸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蕭何一聽笑了起來,說道:“這狐狸雖然有着很多的品種,但是每一種狐狸身上都必定帶有着一股很濃烈的狐臭味,就是已經修成了人身的狐妖出不例外,但是有一種很稀有的品種,身上是不會帶有這種可怕的味道。”
上城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別告訴我你袖中的這隻白狐就是這種稀有的品種。”
蕭何點了點頭,笑道:“美人,我袖中的白狐卻實就是這種遠在冰冷的南北極中生活着的白狐。卻不知爲何會出現在這深山老林中?”
上城有些鬱悶,從他的袖中抱起這隻白狐,看着那血跡斑斑的小狐狸,此時正用着她那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着她。
上城有些心軟,說道:“我們還是先幫它療傷吧。”
蕭何點了點頭,落下了身形,一手托起那隻白狐,運起功力一團白霧瞬間籠照着。
那小白狐的身軀暖了起來,一會兒功夫,一雙眼睛欣喜地瞪着蕭何二人。
看着這如此可愛的白狐,上城有些愛不釋手,說道:“蕭郎,就把她送給我吧。”
蕭何點點頭,遞過了那小白狐。
上城心疼地摟着,說道:“小東西,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一聽這話白狐的眼眶紅了起來,一道道地淚水往下直掉着,上城有些不忍,替它擦去了那滿臉的淚水。
蕭何好奇地看着小白狐,說道:“那羣野人爲何要圍捕你呢?”
這時那隻白狐說話了:“兩位恩人,我本是北極裡的一隻小白狐,在一個日食的日子裡我被一個全身雪白的巫師捉到了這深山老林當中,從此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裡。前些天,我趁那巫師不注意,便偷偷地逃了出來,卻被那巫師的族人圍堵了起來,要不是二位恩人相救,此刻應已命喪黃泉了。”
話剛一說完,眼淚止不住又掉了下來。
二人一聽,面面相覷,蕭何尋思着:“這深山中竟然還有如此古老的巫師,何不把他籠到帳下,也
許能夠敵得過那仙界之人。”
正想着,卻聽上城喚道:“蕭郎,此刻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回去吧。”
蕭何站起身來,抱起上城便往宮殿處飛去。
這時宮殿內的蜿搖正和虎虎爭執着,看着已到身邊的蕭何二人,連忙停住了爭執,同時喚了聲:“王上王。”
蕭何點了點頭,不再理會,徑直往寢宮處走了上去。
這時上城手中的白狐跳到了地上,歡快的跑着,上城急了,喚道:“小傢伙,不要到處亂跑。”
蜿搖看着這隻美麗的白狐,有些詫異,心想:“這南北極之物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
正想扯過小白狐,卻被上城一把抱了過去,往寢宮中走了過去。
那懷中的白狐此刻非常的開心,說道:“恩人,我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的轉悠了。”
上城憐愛地看着她,笑道:“小東西,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四處轉悠的,這裡有很多狐狸的,只是跟你的品種有所不同,身上都有股難聞的狐臭味,走近了會把你薰倒的。”
小白狐聽了,點點頭,乖乖地跟在上城的腳邊,上樓去了。
蜿搖此刻的心中很是不好受,心想:“不就因爲這年久失修的宮殿住進了我們這些逃命而來的狐狸,這纔會引起那股濃烈的味道。可都一天了還在那唸叨着。”
一旁的虎虎看着悶悶地蜿搖,嘆了口氣,說道:“女人都是這樣的,以後都注意點就成了。”
看着那並不願意理會他的蜿搖,虎虎有些生氣,便獨自離去。
早晨的陽光照射了進來,天山地上的雪在陽光的折射下閃耀着五彩的顏色。
瑞春站在院中看着那正變幻着顏色的雪地,笑了起來,對着身邊的弦風說道:“此時的雪地真美。”
弦風笑着點了點頭,絲緒又回到了那狐狸宮裡的那一幕,心想:“那女人怎麼長得如此的好似上城?”
這時瑞春轉過頭來看着一臉迷惘的弦風,好奇地問道:“王,又是何事讓你如此的困擾呢?”
弦風嘆了口氣,說道:“我在那敵窩中見到一名女子長得酷似上城,一想起心裡便有些不適。”
瑞春一聽,驚呆了,心想:“如果真是上城的話,那這女人也太膽大妄爲了。”
許久,瑞春問道:“王,要不讓瑞春帶上麗瑪去探個究竟。”
弦風搖了搖頭說道:“那羣妖物中有些法術甚高,我不放心你二人。過些天我再和玄塵那道士去探個究竟。”
瑞春點了點頭,拉起弦風往房內走去。
到了臥房,弦風拿起那水晶球轉動着,不一會兒,那宮內的景物再次出現在水晶球中。
只見宮殿內已空無一人,東西零亂不堪飛四處散着。
此時瑞春好奇地探了過來,說道:“王,這些妖物許是逃向遠方了。”
弦風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可能。”
再次運起功力,水晶球滴溜溜地轉了起來,許久才停了下來,球內的景物此時已幻化成一座森林的樣貌。
弦風有些好奇,又轉動了起來,忽然水晶球內一道結界閃了幾下,弦風定了定神望了過去,在一個木屋門前,走動着幾個野人,手上拿着尖銳的武器在門外走動着。那道閃光的結界正貼在那木屋門上。
弦風運起功力往那木屋中瞧去,卻見那結界的閃光再次亮起。
一邊幾次,都沒能探個究竟。弦風有些懊惱,起身走到屋外喚過玄塵,往那森林飛了過去。
許久,二人來到了那木屋旁邊,玄塵正要往裡衝去,卻被弦風一把拉住,沉入了身邊的草叢中。
那在門口處來回走動着的野人還在那機械性地走着。
許久,正等得不耐煩的弦風二人忽然看到木屋的大門開啓了,一羣身着獸皮的野人此刻正簇擁着一個全身雪白,甚至連毛髮都是雪白的巫師模樣之人走了出來。
弦風好奇地望着那個巫師,心想:“這如此怪異之人又是哪個種族的巫師呢?設的結界竟然連我那仙物都能抵制?”
一想到這,弦風便站了起來,走到了那羣野人的面前。
望着那忽然出現在面前的弦風,四周的野人狂嘯了起來,登時四面八方的野人趕了過來,一會兒的功夫便把弦風圍個水泄不通。
弦風一陣惱起,掌風剛要發去,卻見玄塵已撲了進來,所過之處慘叫聲不斷,一眨眼便已到了面前。
那站在木屋外的雪白巫師此刻喝了起來:“來者何人,爲何滅我族人。”
弦風一聽,狂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野人這話是何來由,把我們如此的圍住這也是你們的生存之道嗎?”
那雪白色的巫師一聽,怒極,手中掃過幾條白色的髮絲,登時在二人的位置設起了結界。
忽然,弦風二人的面前出現了一陣雪白的霧氣,漸漸地便凝聚成片片地雪花在空氣中飛舞着,這時幾片雪花落在了二人的臉上頓時變成了
幾道鋒利的冰柱,往二人臉上劃去。
弦風二人一怒,同時發起掌風,那一片白茫茫地霧氣頓時被吹散得無影無蹤,四周轉着他們的野人慘叫聲接連地響起,一會兒功夫便已倒下去了許多。
那雪白色的巫師此時嚇壞了,尖叫着逃向了木屋。
待到二人衝了過來之時,那雪白色的巫師已衝入了木屋,緊閉着房門。
弦風二人有些好奇地看着門上的那道奇怪的結界。
好一會兒,只見玄塵好奇地問道:“王,這是哪種符咒呢,怎麼我從未見過?”
弦風一聽,笑了起來,說道:“別說是你,連我都不曾見過。等我活捉了那個雪白色的巫師,定要問個明白。”
玄塵聽了點了點頭,心中還在狐疑:“這巫師的功力並不高,爲何會有此等怪異的符咒呢?”
此時弦風運起了十成的功力撲向了那木屋,卻見門上的結界再次閃起了亮光,頓時把這股掌力化去了不少。
四周的樹木此刻已被弦風的掌風撲成了一片空地,木屋卻只是搖晃了數下,但卻完好無損。
弦風二人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這依然完好無損的木屋。
許久,玄塵伸手觸摸着這道木門,感嘆了起來:“王,這道結界的威力真是可怕。”
弦風點了點頭,往木屋四周望去,想了想,便繞到那木屋後面,喚道:“玄塵,我要從後面運功再試一次,你到這裡來吧。”
那在前門的玄塵一聽,趕忙飛奔了過去。
此時的弦風再次運起了掌風,往木屋掃了過去。
但那木屋只時就象是長了腳似的,弦風的面前再次閃起了那道結界的亮光,木屋又再次搖晃了幾下恢復了原狀。
弦風惱怒了起來,心想:“這道符咒又是何物,爲何會有如此的威力,竟然能夠抵擋得住我十成的功力。”
正想着,眼前出現了那巫師的身影,弦風愣了一下,緩過神來一看,面前依然並無那巫師的身影。
便定了定神,運起天眼朝那木屋中掃了過去,只見那雪白色的巫師此刻正跪在一座塑像前,口中念着他聽不懂的言語。
弦風嘆了口氣,收起了天眼,說道:“回去吧。”話音一落,便已飛了出去。
身後的玄塵一看,趕忙隨他而去。傾刻已不見了二人的蹤影。
許久,那還在塑像前念個不停的巫師停住了咒語,癱坐了地上。
身旁的野人一看趕忙扶了起來,用着焦急地眼神盯着巫師。
那巫師擺了擺手,站了起來,掐着手指算了算,鬆了口氣,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看着屋外那一片空曠之地,坐在門口處痛哭了起來。
這時被那弦風的掌風所感應道的蕭何二人正朝着這裡飛奔而來,許久那依然痛哭着的雪白色的巫師忽然感應到四道目光朝着這裡掃來,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眼前忽然出現的蕭何二,飛也似的退進了木屋裡。
蕭何二人頓時愣在了那裡,許久,只聽上城說道:“這全身白茫茫的老頭不會就是小東西說的那個巫師吧?”
蕭何笑了笑,說道:“應該是,這座森林四周樹木茂密,此處怎麼會有如此一大片的空地呢,真是奇怪。”
這時那正已藏在屋內的巫師聽到了上城的話語,心想:“原來那頭聖狐是讓這二人所救了。”
這時蕭何來到了木屋前,敲起了門來。
那巫師想了想正要去開門,忽然想起了弦風二人那可怕的功力,便又退了回來。
一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蕭何無耐地停住了手,摟着上城退出了這片空地。
看着一無所獲的蕭何,上城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這麼快就打起了退堂鼓了嗎?”
蕭何無耐地看着她,問道:“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呢?”
上城想了想,說道:“我們回去把那小傢伙帶到這裡來,一定能把那巫師引出來的。”
蕭何點了點頭,笑道:“美人,你真聰明。”
上城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蕭郎,我可是那仙界裡下凡來的美人,這世上之人的所謂智慧哪能跟我們這些神仙相比啊!”
蕭何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美人說得極是。”
那看着二人飛奔而去的巫師,此刻鬆了口氣,心想:“幸好有祖上的這道靈符保佑,今天才能倖免於難。”
想到這,那巫師趕忙走到書桌前,翻起了祖上存放下來的符咒之術,認真地研究了起來。
許久,屋外忽然傳來了白狐的陣陣叫聲,巫師不禁愣住了,心想:“這二人何來的這麼深的心機,竟用這隻靈狐來引我出去。”
那跟隨之人聽着這白狐的叫聲,嘴裡尖尖地叫着,雙手指向了門外。
巫師嘆了口氣,用着口技對這夥人說道:“這白狐已被那二人所救,此刻準是那二人用此狐引我們走出木屋,不要上這兩個人的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