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族,與之前數次秦朝來這邊的不同的是,今日的鳳凰族之中,卻是意外的開始了張燈結綵,到處都是大紅喜慶,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卻是好一副的紅色海洋。
秦朝隱去了面容,卻是使得他人在看向他的面容的時候,會浮現出其餘人的面孔,這也是秦朝的無奈之舉啊。
因爲之前在那次鳳凰族的大戰之中,他成功的在那鳳凰族的千千萬萬的子民之中大露了一把臉面,大出了一次風頭之後,卻是全族上下都是認識了原本還尚且保持一點神秘感的秦朝卻是被揭去了神秘的面紗,如果就這樣出現在大街上的話,必然會引發一陣的騷亂的!
所以,一路走來,秦朝卻是左顧右盼,耳朵微動,周圍人都是一副兼耳不聞的模樣,而原本秦朝還可能不瞭解這十餘日裡面鳳凰族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秦朝一路上的行走聽聞卻是被他從中理清了來龍去脈。
原來是鳳凰族的小公主,也就是那鳳計的小女兒,凰彩洛要出嫁了!
至於凰彩洛要嫁的對象是誰,秦朝瞭解到,赫然是那龍族族長的最小的兒子,傲五藍!
而要說這傲五藍,卻是在洪荒之中有着不少的傳聞的,傳聞之中,他是龍族少見的通體幽蘭色的藍龍,而原來龍族族長給他起名爲傲藍,但卻被他自己嫌棄太過相像女孩子的名字,所以被他自己改名,多出了一個五字,卻是因爲傲五藍乃是龍族之中的五爪神龍的原因。
五爪神龍,這不是褒義,而是貶義,因爲龍族之中,以爪數作爲血脈的強大,九爪爲極數,但是從祖龍之後,龍族便已經沒有了九爪神龍,而九爪之下,便是八爪,之前龍族的族長便是八爪神龍。
再往下,便是七爪,龍族之中僅有五頭七爪神龍,其中一頭也是龍族族長的妻子,傲五藍母親了,而七爪往下,纔是六爪,五爪了,而要提的是,便是那五爪以下便都不被稱爲神龍,而是僞龍,便像是蛟龍,扎龍,這等都算是僞龍,這等存在,是不能入龍族族譜的。
而其中最讓龍族之中對於傲五藍頗有異議的便是,身爲龍族族長,八爪神龍和七爪神龍的子嗣,最後卻只是一個五爪神龍,或者對於龍族之外的僞龍來說,一個五爪神龍已經是他們畢生的願望了,但是對於擁有兩個好父母的傲五藍來說,卻是更爲的顯得令人大失所望。
但是,失望之下,還有更讓龍族之人失望的便是,那傲五藍非但沒有因爲自己的天賦比起其他的兄弟姐妹要弱,而開始知恥而後勇,卻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而且還是頗有喜愛自己的這五爪的樣子,因爲在他的話語中,九爪太過庸俗,一爪太少,只有五爪纔是最爲和諧漂亮的,所以,他給自己起名中加入了一個五字,這便是傲五藍名字的由來。
當然了,現如今的傲五藍,只不過是一個孤家寡人,落魄之犬罷了,龍族已經覆滅,就連龍宮也恐怕被妖族大軍徹底的化爲了一片廢墟,所有純血龍族都已經被趕盡殺絕了,只是不知,這個傲五藍卻是如何在那妖族大軍的掃蕩下成功的活下來的,這其中,他到底經歷了什麼,衆人也不知道。
總之,這個龍族族長的兒子之中最小的一個兒子,卻是在這些時日裡面,恐怕是受盡了苦難的,或許是見證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兄弟姊妹被屠殺,總之,這個原本傳聞在龍族之中最爲鬧騰的傲五藍,卻是變得極爲的冷漠。
不過,還有一種最爲諷刺的便是,往日裡那些純血龍族都已經徹底的消散一空,原本應當是純血龍族龍族族長的子嗣之中血脈最低的一個傲五藍,現如今,可能已經成爲了這個洪荒之中最後的一頭純血龍族!
或許日後還可能會有僞龍褪去僞龍之身,化身五爪神龍,但至少是現在,他仍然是龍族之中的最後一個純血龍族,也是唯一的一個可以名正言順並且知道龍族寶藏在哪的龍族,擁有這一個身份的傲五藍,卻是恐怕到了哪裡都會被奉爲座上賓吧。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龍族的寶藏早已經被秦朝搬空過了一次,可能這些年龍族繼續有了一些的積累,但恐怕也根本達不到他們心中的那些想象吧。
但是令秦朝有些奇怪的是,鳳計當初應當是知曉自己搬空了龍族寶藏的事情的啊,那爲何還會?不過,也有可能是兩人一見傾心也是說不定啊,這些小輩的情情愛愛,卻是不該他這個快要成爲了老不死的傢伙去關心的了。
而秦朝也知道了,之所以傲五藍會來到鳳凰族之中,不是爲了求親,卻是爲了拜師的,至於拜的師傅是誰,秦朝在得知的時候已然臉上掛上了一絲的苦笑,因爲傲五藍特地千里迢迢的來到鳳凰族之中,便是想要拜入那噬靈聖人的門下,而噬靈聖人,可不正是自己嘛!
正一路思索着,秦朝已經來到了鳳凰族的宮殿內,無視了兩個守門的鳳凰族守衛,秦朝卻是大跨步的走了進去,很快便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凰映雪的門口,神識微微一探之下,秦朝卻是見得凰映雪在其中繡着一條大紅色的嫁衣。
嫁衣是誰的,不言而明,自然便是那凰彩洛的。
而讓秦朝心神有些震動的便是,凰映雪卻是在繡好了嫁衣之後,卻是在手底微微的摩擦了一下那手中的嫁衣,目光開始比男的有些迷離了起來,臉上也帶上了些許的憧憬,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許,她在想,自己若是也能穿上這嫁衣,當有多美。
但最終,凰映雪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卻是搖了搖頭,隨後便是將嫁衣好好的收了起來,連同鳳冠一般收放在了一個箱子之中,小心的保存了起來。
“她,這是在想些什麼?她難道是在想要嫁給我嗎?”秦朝的心中一瞬間思緒亂飛,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