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祖巫哈哈大笑道:“冥河早該如此了,三界之中實力爲尊,既然我們之間談不攏那只有憑藉着實力來一戰,什麼狗屁的道理都是虛得,只有實力纔是最真實的,將你那阿修羅大軍都召集出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那阿修羅大軍有何囂張的本錢敢與我巫族爲敵!”
在共工祖巫與冥河老祖言語的交鋒之中那些夾在中間的散修此刻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一個個都被雙方那激烈的交鋒給嚇住了,這個時候他們早已經清醒過來,什麼利益早已經拋之腦後了,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們一個個趁着冥河老祖與共工祖巫之間的交鋒則是一個個想要逃走。
若是這些人老老實實地待着,那他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共工祖巫的主要目標是冥河老祖,是血海之中那封印之地,對於這些被人利用的無知之徒,共工祖巫並不太在意,不會花費太多的心思去觀注着他們,可是那冥河老祖不同,被共工祖巫找到了藉口打上門來,這讓冥河老祖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泄,現在這些惹事的混蛋卻要逃走,這如何能不讓冥河老祖爲之憤怒。
對於共工祖巫這些巫族,冥河老祖還要小心對待,可是對於這些大羅金仙的散修,冥河老祖那可是沒有放在眼中,冷哼一聲說道:“惹了事情就想逃走,這世間上沒有那麼好的事情。既然來到我這血海這中那就不要想逃走了,都給我留下吧,血浪濤天。殺!”
冥河老祖的喝聲一落,整個血海爲之動盪起伏,無盡的血海發出陣陣的殺氣將整個血海給封鎖住了,冥河老祖這不僅僅是要對付這些散修,同樣也是在藉機出手斷了共工祖巫這些人的退路,要真得與共工祖巫血戰一場。
對於冥河老祖的這點小把戲,共工祖巫與一衆大巫則是沒有絲毫恐懼。而是不屑地冷笑連連,絲毫沒有把冥河老祖的這番舉動放在心上。
只聽,共工祖巫冷笑道:“冥河。你也就這點把戲,就會玩這等上不得檯面的舉動,你以爲就憑這區區的血海能夠擋得住我共工嗎,能夠擋得住我巫族大軍嗎?做夢去吧。你有什麼本事都施展出來便是。我共工一一接着!”
共工祖巫如此鎮定讓冥河老祖的心中則是爲之不安起來,不由地暗忖道:“這事情有點不對勁,若是沒有援兵那共工根本不敢如此囂張,難道說這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圈套,燭九陰那混蛋已經恢復了元氣,共工這混蛋從南瞻部州而來爲得便是讓自己自投落網?”
一想到這裡,冥河老祖的心則是恐懼起來,共工祖巫他不害怕。雖然共工祖巫的修爲與他相當,巫族有着強大的身體。可是這裡是血海,是自己的地盤,就算共工祖巫的身體再強悍,但是卻不是自己的對手,若是燭九陰真得已經恢復元氣,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不要說燭九陰動手,僅僅只是后土祖巫這位聖人的存在就不是他所能夠抵擋的了。
對於冥河老祖,他還真得不夠資格讓燭九陰來算計他,而且花費這樣大的手筆來算計他,燭九陰是讓共工祖巫做誘餌是想誘那諸聖出手,想誘天道與鴻鈞道祖出手,可惜燭九陰的這點手段卻是失敗了,根本就沒有騙得了天道與鴻鈞道祖。
或許天道與鴻鈞道祖被燭九陰的手段給欺騙了,可是他們卻不會輕易動手,畢竟他們有着自己的算計,是不會輕易動手的,對他們來說燭九陰並不是他們的最大威脅,現在他們最大的威脅而是彼此。
至於說諸聖,他們一個個都將精力放在了自身抽取大道之機上,更是不會輕易妄動,這也是燭九陰失算的原因,他的一番算計也就因此而落空。
算計再好,可是機緣不足也是沒有用處,在這世界之中只有實力方纔是最真實的,只有足夠的實力方纔能夠橫縱天下,沒有實力一切都是實的,陰謀算計那都只是小道爾!
冥河老祖此刻則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認爲這一切都只是燭九陰針對他而來,目的便是那血海之中的封印之地,於是大聲喝道:“燭九陰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有什麼本事我們正大光明的一戰,何必做這小人行跡!”
冥河老祖的這番話一落,一聲冷喝傳來:“冥河,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爲自己算什麼東西也敢如此狂妄,原本還想給你一條生路,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就怨不得我燭九陰心狠手辣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隨着喝聲一落,一道黑暗到極至的光芒則是破空而來,那血海之上的血河大陣則是瞬間被洞開,一道身影則是從那地府之中暴射而來,這身影還沒有出現便有一股巨大的威壓傳來,這威壓之中有着無盡的毀滅之意。
面對如此的劇變時,冥河老祖不由地眯起了雙眼,那眼睛之中透露出一絲恐懼,那是對燭九陰的恐懼,這毀滅的威壓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是的是死亡,真正的死亡,由不得冥河老祖不爲之恐懼。
都說血海不枯冥河不死,有血海在,冥河老祖則可以永生,可惜事情並不是絕對的,掌握着毀滅終極力量的燭九陰卻可以真正幹掉冥河老祖,讓他永遠地消失在這天地之間,別說一小小的冥河老祖,毀滅的終極力量能夠終結一個時代,一個冥河根本就不值一提。
燭九陰的目標雖然是那血海之中的封印之地,可是他還是想要針對那諸聖,與天道、還有鴻鈞道祖,可惜的是事與願違,燭九陰的想法落空,而冥河老祖在這個時候又不知死活地說出了這麼一番狂言來,敢直接挑釁燭九陰的尊嚴,他這可是在自尋死路,燭九陰若不是給他點教訓那三界衆仙還真得以爲燭九陰好欺負。
在那毀滅的威壓降臨之時,燭九陰的身體出現在了冥河老祖還有那一衆散修的面前,燭九陰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僅僅只是身體之上所散發出的氣息就讓這些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特別是那些散修,一個個則是汗流滿面,彷彿是無法抵擋燭九陰這恐怖的威壓。
恐怖,這個時候這些散修真正見識到什麼叫恐怖,與燭九陰的氣息相比,先前無論是共工祖巫還是冥河老祖的氣息那就是一個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這還是燭九陰並沒有主動對他們進行威壓,僅僅只是無意的流露便讓他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若是燭九陰真得要對他們下手,只怕一個眼神之下他們這些人都得殞落在這血海之中。
在這個時候許多人心中則是無比的後悔起來,當初自己就不該去找地府的麻煩,這下好了直接把燭九陰這個殺神給惹出來,這可怎麼是好,這些人一個個都苦喪着一張臉誰也不敢喘大氣等待着命運的審判。
燭九陰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無知之徒,對燭九陰來說對這些人出手那丟自己的面子,他的目標是冥河老祖,也只有冥河老祖方纔會有資格讓燭九陰出手,當然冥河老祖可不想自己有這樣的資格,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成了事實,由不得他來做主。
只聽,燭九陰冷哼一聲說道:“冥河說啊,你怎麼不說了,有什麼話都說出來讓我也聽聽,我倒想知道你冥河有什麼能耐竟然敢如此囂張!”
聽到燭九陰的這番話時,冥河老祖的心情別提有多惱火,他是想要和解,可是燭九陰這番話卻讓他走投無路,既然如此那冥河老祖自然也就不能什麼都不做,那樣他也就無法在三界之中立足了,那怕是強撐他也得撐下去。
冥河老祖沉聲說道:“燭九陰收起你這套把戲來吧,不要讓我看不起你,你敢做就得敢當,你如此算計我血海難道還怕我說嗎?”
對於冥河老祖這自我感覺良好之人,燭九陰哈哈大笑道:“冥河啊冥河,你真是讓你好笑至極,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佩讓我算計,你這點家當我若想滅你那是揮手之間,不過你既然說了那也怪不得我燭九陰心狠手辣了,識想的你就給我退出血海,我燭九陰放你一條生路,免得讓人說我燭九陰太狂妄,若不然,那你就把命給我留下吧!”
說到這裡,燭九陰的身上則是露出無盡的殺意,燭九陰的這身殺氣讓冥河老祖爲之恐懼,可是卻又不得不強撐,誰讓他現在已經被燭九陰逼到了絕路之上。
冥河老祖大吼道:“燭九陰休要狂妄,血海不枯冥河不死,我倒要看你拿什麼來殺我!”
冥河老祖喊出這番話時就連他自己的心中都沒有底氣,不過冥河老祖此言則是讓諸聖還有觀注此戰的其他人爲之高興,想要見識一下修爲大進之後的燭九陰究竟有什麼驚人的手段,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