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燭九陰之言,共工祖巫的臉色則是無比的凝重起來,連燭九陰都找不到問題的所在,由此可見這裡的處境有多兇險,他則是打起了十分的精神來仔細地搜索着一切。
不管那共工祖巫如何努力,可是結果依然是毫無收穫,他沒有燭九陰那麼觸感的靈性,對於這空間的感觸那更是低得可憐,燭九陰指望共工祖巫能夠有所收穫那也是白費力氣,雖然說燭九陰以爲換一個角度來考慮或許會有驚喜,可惜的是這方世界的主宰對人性的把握實在是太厲害了,絲毫不給他這樣的機會,能夠把人心掌握到這種地步之人又怎麼可能會犯下低級的錯誤,只能說是燭九陰白費心機了。
雖然燭九陰心有不甘,可是事情就是這個結果,由不得他選擇,時間不等人,燭九陰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乾耗,不管最終的考驗是什麼,燭九陰都沒得選擇,畢竟他已經走到這最後一步了,燭九陰自然是不會放棄,最後他則是不得不放棄對這世界的探索,繼續前進,去尋找這方世界最終的一切。
隨着不斷地前進,前方的柱子是越來越少了,地面也逐漸向下傾斜,這神殿最深處是一個巨大的鍋底狀場地,就像是在平整的沙地上,用一口圓形的鐵鍋按了一下留下的形狀。
對於這樣一個樣子的神殿則是讓燭九陰不由地疑惑不解,他實在想不清楚對方爲什麼會把神殿如此處理,竟然不是向上修建,而偏偏要修到地下,燭九陰擡起頭來向上看去,想要了解整個神殿。因爲越是進入到深處,燭九陰的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好想有什麼危險要發生一親,可是他又找不到絲毫的原因。
燭九陰又不能將自己的顧及表露出來,畢竟他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影響到共工祖巫,讓共工祖巫也爲此而緊張起來,那樣只會讓共工祖巫面臨危險,燭九陰只能自己來承受這份壓力,還好燭九陰的心性無比的堅定。不會因爲這點壓力而有所動搖。就這樣燭九陰與共工祖巫則是一路順着臺階向下走去,這裡的地面非常的平整光滑,一直走到最低處,燭九陰也沒有探測得出究竟是哪裡不妥。
就在燭九陰與共工祖巫剛剛走到這神殿的底部之時,突然然間。這整個神殿閃爍起耀起白色光華,共工祖巫不由地驚聲喊道:“二哥,不好,我們中計了!”
對於共工祖巫來說他可是深受這方世界的打擊,所以他的第一個印象那就是自己中了這世界主宰的算計,再次成爲對方手中的小白鼠。不過共工祖巫想得沒有錯,他們的確是中計了。被這世界的主宰給再次算計了。
不過這一次對方沒有用任何的手段,用得還是對人心的掌握,對於這次神殿的劇變,只有當有人走到這神殿的最深處方纔會激發。任何一個人已經如燭九陰那樣破除了一切的困境,他們是不可能就此打住,自然是要一探究竟,而這世界的主宰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設計了這一次的算計。
當神殿的禁制被激發之時。燭九陰這方纔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究竟是那裡不妥。一切都太平靜了,在這一路之上燭九陰竟然沒有看到絲毫的禁制,這便是最大的不妥之處,可惜這一點燭九陰給忽略了,其實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都會忽略這一點。
燭九陰在感受到禁制的波動心念不由一動毀滅至寶則是瞬間祭起,將他與共工祖巫罩住,而在燭九陰剛完成防禦之時,整個神殿則是動了,在迅速地轉動着,在神殿轉動之時,一顆耀眼的星光在閃爍着,一條通道則是勾通了那星球與這神殿。
在看到如此的變化之時,共工祖巫則是忍不住想要出手打破這神殿的蓄力,這時燭九陰急聲喝道:“共工,不要亂動,任由神殿將我們傳送到那顆星球之上!”
燭九陰這一開口,共工祖巫那敢反駁,於是只能老老實實地重新站好,任由這神殿的力量在那裡瘋狂地凝聚着,而與此同時在神殿之外的后土祖巫等人也是爲之擔憂起來,當燭九陰與共工祖巫觸發了整個神殿的禁制之時,他們所進來的這個小世界都爲之震盪起來,無盡的天地元氣瘋狂地涌向了那神殿之中,這樣的劇變則是讓巫族衆人如何能不擔心燭九陰與共工祖巫的安危,不過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劇變的生成,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舉動,畢竟燭九陰與共工祖巫還在神殿之中,他們可不想因爲自己一時的衝動而害了他們的性命。
燭九陰憑藉着一雙神眼清楚地看見神殿散發出一團紫色的光華包裹着自己與共工,急速飛向那顆閃爍着的星球。只過了短短的數息時間,他們就進入了紫色星球的大氣層,燭九陰沉聲說道:“共工小心了,我們要到地點了!”
聽到燭九陰之言,共工祖巫則是不敢大意,心念一動則是催動起了身上的戰甲,燭九陰這一次則是有些小提大作了,這僅僅只是一次傳送,並沒有絲毫的危險。
不過很快燭九陰卻是高興不起來,在傳送結束之後,燭九陰與共工祖巫的眼前出現了一塊巨大的禁制神碑,燭九陰在看到了那神碑上面的記載之後則是沉聲說道:“共工,這一次我們只怕是有些麻煩了!”
聽到此言,共工祖巫不由地問道:“二哥,這上面記載了些什麼?我們又有什麼麻煩了?”
燭九陰長嘆一聲眼睛緊緊地盯着這禁制神碑說道:“這一次只怕我們是被困住了!”
聽到燭九陰之言,共工祖巫則是仔細地打量起這塊禁制神碑,這一塊長方體的禁碑,邊緣呈不規則狀,碑體發出燦爛的七彩光華,晃得人眼睛發花。禁碑上被七彩光華掩映著的是流淌的文字,就像電影瑩幕上的文字,從上往下移動著,顯得十分神奇。
看了許久,突然燭九陰大聲說道:“共工,快點記住上面的內容,強行記下!”
燭九陰這一開口,共工祖巫則是立即明白燭九陰是發現了什麼,於是立即凝神用心地記憶着那禁制神碑上的一切。將其深深地印記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就在燭九陰的語音落下之時,只聽見一陣輕輕的震顫,一曲奇異的鈴聲響過,禁制神碑陡然一暗,然後又再次放出光明。那神碑之上所記載的文字加速流動。這時燭九陰赤大聲說道:“共工這是最後一遍,無論如何你都要強行記住。”
果然,燭九陰說得沒有錯,這一次禁制神碑之上所記載的文字又再次不斷地閃現,不過去沒有原先的流動,給人一種後力不繼的感受。
雖然共工祖巫還不清楚這禁制神碑之上的記截究竟是什麼,可是他心裡卻明白禁制神碑所記截的文字絕對是驚人的內容。甚至是一場大機緣,若是錯過了那絕對會後悔萬分,若是不然自己的兄長不會如此緊張。
共工祖巫可是拼了老命在那裡努力地記憶着禁制神碑上的一切,那怕是一點點的波動他都不敢放過。生怕自己一時大意而錯過了一場大機緣,他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十分正確的,這禁制神碑的確是一場天大的機緣,也是那世界主宰留給通過自己考驗之人的獎勵。這禁制神碑不僅僅記載了這世界的一切信息,最重要的是它還傳承着三千大道之中大幻滅術。要知道這可是靈魂的傳承,只有你將禁制神碑之上的內容記憶下來方纔會得到這份傳承,而這份傳承則是會直接印記在你的靈魂之中。
禁制神碑雖然很大,可是上面的文字卻是很小,雖然燭九陰與共工祖巫都是了不起的大高手,可是要記憶下如此龐大的信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燭九陰還好一點,畢竟他的修爲要遠遠高於共工祖巫,而共工祖巫則是有些吃力。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終於,禁制神碑又再次震顫起來,眼看著彩光越來越黯淡,一聲沉悶的雷聲響過,這禁制神碑化作萬點彩光消失無蹤,四周頓時一片漆黑,看不見天地,看不見任何物體,只看見燭九陰與共工祖巫身上所發出的光芒。
沉默了許久,燭九陰則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開口問道:“共工,你都記全了沒有?”
共工祖巫長嘆一聲說道:“二哥,雖然費了不小的心力,不過我還是將它給記在了腦海之中,不過這神碑之上的記載好象並不完全是對於這世界的敘述,其中象是有三千大道!”
聽到共工祖巫的回答,燭九陰則是鬆了一口氣,共工祖巫總算是沒有辜負自己對他的期望,將這禁制神碑之上的記載都給記下了,不過共工祖巫沒有完全吸收這份記載也是很正常,畢竟這靈魂傳承的可是三千大道之中的大幻滅術,巫族本身便沒有元神,在這理解之上自然是有些吃力,只要記下了,那日後自然會慢慢地消化一切的傳承。
燭九陰說道:“記下了就好,你可不要小看這禁制神碑的記載,那可是傳承着三千大道之中的大幻滅術,也是這方世界主宰所修行的大道,而且對方是以靈魂做爲傳承,只要你記下了,那日後消化了這份記憶便可以領悟出完整的大幻滅術!”
在燭九陰說話之間,那神碑消失的地方出現了驚人的變化,一瞬間在他們的眼前出出了一望無際的宮殿羣,共工祖巫在看到這一切後不由地嘆道:“天哪,這裡怎麼這麼多的神殿,一座神殿都把我們給玩慘了,這麼多那我們豈不是連小命都得玩完!”
也怪不得共工祖巫會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先前他所經歷的一切實在是太驚人了,現在又出現這麼多的神殿他自然是會下意識地生出這樣的念頭來。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宮殿羣都是圍繞着一座高聳入雲的巨型尖塔建造而成。一共有七座尖塔,塔的形狀非常像金字塔,只是更加高大,中間一座尖塔高入雲端,泛着耀眼的紫色光華,尖塔下方延伸出六條寬敞的大路,每條路都通向一座稍小的尖塔,六座小尖塔和中央的巨型尖塔形成了標準的六角星形,數不清的宮殿建築環繞在尖塔周圍,從空中望去,令人感到難以置信,因爲這一切依然如同他們先前所看到的那神殿並不一樣。
這樣的工程實在是太龐大了,這要花費多少人力和物力?因爲整個建築都不是用法術建成的,而是完全用手工製造的。不過在這些建築之上卻是有着無盡的禁制加持,如此恐怖的建築實在是讓燭九陰與共工祖巫有些難以置信,那怕是發動整個巫族的力量也無法完成這麼恐怖的建築羣來。
看到這如此恐怖的建築羣,無論是燭九陰也好,還是共工祖巫也罷,都不由地產生了好奇心,想要看個明白,徹底瞭解一下這恐怖的建築。
心念一動燭九陰與共工祖巫則是急速向那建築羣衝了過去,而就在他們運轉法力之時,轟的一聲巨響,一道恐怖的勁氣則是對着他們疾速轟來。
燭九陰與共工祖巫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則是被那巨力給拋了回去,還好燭九陰與共工祖巫身上的防禦沒有撤除,這恐怖的勁氣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
自從踏入到這方世界之後,共工祖巫心中可是一直都憋着一股怒氣,而在這一刻,這股怒氣則是完全被點燃了,他再也無忍受,身體之上突然暴發出驚人的戰意,大吼一聲則是揮起手中的那混沌至寶‘皇天印’狠狠地砸向了那尖塔。
共工祖巫越打越不對勁,他似乎突然間被什麼東西激怒了一樣,將自己心中的那股怒火給點燃了,雖然他想要收手,想要壓制住這股念頭,可是偏偏他卻做不到這一點,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控制,這樣的變化讓共工祖巫的心不由地沉重了起來,他明白自己又被這世界的主宰給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