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來,那停戰協議不就作廢了嗎?那盟軍和蘇軍不就永無寧日了嗎?你倒是挺了解我的,用這個作爲籌碼,讓我不得不來!
這個卡維利!我讓他不準告訴任何人的!索菲亞生氣的說道。
說實話,我的到來並沒有什麼實在的價值,單憑我能給你們提供什麼幫助呢?重要的其實是他們,你也知道了,伊娃的學識,卡羅斯特的裝甲作戰能力,還有弗裡德的軍事指揮,他們纔是你真正需要的!
你錯了,索菲亞說道。我只知道,如果換做是他們,那麼華盛頓可能現在還是在尤里的掌控之下,聖路易斯也有可能永無自由之日!
我苦笑了一番。我承認這些我都參與了,但真正的主導者……
就是你!
不,其實……
沒有其實,我什麼都知道的,就是因爲你,索菲亞強行的打斷了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請你不要總這麼的謙虛好嗎?
誒,不得不感嘆你們蘇聯人的情報網就是厲害,好像沒有你們不知道的事情一樣!
可這也恰恰是我們遇到的困境的主要原因!
什麼?
她搖了搖頭,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我聽卡維利將軍說過了,赤色革命現在遇到困難了是嗎?
情況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即使遇到了困難,但我們始終是主動進攻的一方,尤里現在可以說是再做困獸之鬥罷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1987年12月24日星期四巴黎晴(4)
真的嗎?具體什麼情況啊,講一講!
你也知道,尤里他害死了我們的羅曼諾夫總理,只爲了篡奪權利,同時又卑鄙的嫁禍給了維拉迪摩元帥。可以說,他現在已經是全民公敵了,早已經失去了民心。他現在之說以還能堅持,無非靠的就是他的心靈控制技術。但即便如此,論軍事指揮能力,他不及維拉迪摩元帥的百分之一,論軍事實力,他的部隊更不及我們蘇聯的十萬鐵甲雄師,如果正常來講,我們可以十分輕鬆的解決他的!
那麼現在……
還不是拜他的那強大的情報網所賜!我曾經爲他效力過,知道他所構建的那套全球情報網絡系統有多麼強大,幾乎世界上每一個角落,生的每一件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感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他的秘密間諜一樣。我們很多次的軍事行動,都是事先被他所瞭解,從而被他所針對,導致了失敗的!
原來是這樣……這時,我的腦海中突然顯現出了她的身影,沒錯,就是我的金燕兒,她也是尤里旗下的犧牲品!
維拉迪摩元帥對此高度重視,他認爲現在不能盲目行動了,是時候對尤里的情報系統做出些破壞了,否則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
你的意思是,在你們蘇軍中,有尤里的臥底?
肯定的!而且數量應該還不少呢!同時,他們的地位應該也不低,因爲有的是秘密行動,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但卻還是被尤里所識破了!
像這種肅理自己軍政內部的事情,我這種外人不好參與吧!
就是因爲你是外人,所以纔好行動。我們的內部現在已經有點不和諧了,大家互相猜忌的十分嚴重,所以,現在需要一些所謂的外人來調查一下,弄清楚事實的真相了!
好吧,雖然我不能保證能完成任務,但我肯定會全力以赴的!
這個我是放心的!索菲亞笑了一聲。可能現在全世界,除了元帥之外,我能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呃……那個,你剛剛說的尤里是靠着心靈控制技術控制着他的軍隊?那麼我們爲什麼不把他的心靈信標給破壞掉呢?就像聖路易斯的一樣,那樣不就可以……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那麼做?但你知道,絕大部分人根本靠近不了心靈信標,也會難逃它的控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
我?我難道免疫心靈控制?不可能吧,我當初不是也……
可是你注射過解藥啊,在白宮,我親自給你注射過列寧鎮痛劑的,你還記得嗎?
當然,注射過解藥就不會再受到控制嗎?
不是,只有少數人有幸能注射到這種解藥,在這些人中,又只有少數的人可以獲得免疫效果。算下來,就只剩下鳳毛麟角了!我們也曾培訓過這種人,但無一例外,他們後來的行動都失敗了。光免疫還不行,能力纔是最重要的啊!他們要是有你一半的能力,可能現在的形勢就不會是這個樣子的了!
你……你不用這麼過獎我啊,我去破壞它們還不行嗎?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的!那太危險了!那可是要深入到尤里的腹地,那些地方可不比聖路易斯和華盛頓,那裡才真的是龍潭虎穴。我是不可能讓你去冒這個險的!
我之前都說過了,只要是爲了整體局勢的展……
你閉嘴吧!整體局勢?哼哼,你們盟軍就是這麼的冷血無情,你爲他們做了那麼多,時時刻刻爲他們着想,可他們有給過你什麼回報嗎?到最後,爲了他們自身的利益,還不是肯犧牲你?你到現在怎麼還這麼的執迷不悟?
哪有你想的那麼黑暗?
如果,如果你是我們蘇軍的一員,你獲得了這麼多的榮譽,那你現在的待遇你是完全想不到的!特別是元帥,他可是求賢若渴的,如果你……
你不要說了,我打斷了她。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必再浪費口舌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1987年12月24日星期四巴黎晴(5)
你真是個死腦筋!索菲亞啐了一口。你真的就認爲盟軍是代表正義的一方,我們蘇聯人就是邪惡的嗎?真是無語了!
這個我不敢保證,但我知道一點,那就是生於這片土,自當忠貞不二,永不背棄!
我不想和你爭辯這些了,你快點吃完,我們好快點工作!
後來,我又和伊娃他們匯合到了一起,索菲亞帶着我們來到了盧浮宮的頂層,裡面一個很大的會議室裡,坐在很多位看似是蘇聯很高層的軍事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