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爲什麼要救我呢?更何況我記得當時在珍珠港那麼混亂的情況下,他們是怎麼現我的呢?還有我的金燕兒,她,她的遺體呢?我不能忍受她的遺體被隨意拋棄!
我告訴自己我要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裡面只有一扇門和一扇窗,而我此時則是正處於最頂層。
直到今天,事情纔有了點轉機。中午時分,我房間的門又一次開啓,這次卻不是身穿白衣的護士,而是一個身穿紅色軍服的年輕女人。她是個典型的蘇聯女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高貴的氣質,同時她的眼角卻又偶爾會透露出一絲傲慢。但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好美,美的典雅,美的尊貴,一身緊身的軍服又將她那婀娜的身姿顯露無疑。
只見她開口說道:“mm718,你感覺怎麼樣了?可以下地行走了嗎?”我不明白這個“mm718”具體是什麼意思,但很顯然,這是我目前的代號。
我象徵性的點了點頭。她又說了一句:“現在跟我來!”我不知道她要我和她去什麼地方,我現在行走已經完全不需要拐杖了,只是稍微有點跛腳。我跟着她走出了病房,這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走出這個屋子。我現這裡原來根本不是醫院,來來回回路過的大多像是一些科研人員,而且他們不都是蘇聯人,還有西方白種人,有亞洲人,甚至還有黑人。我跟隨她來到了一間實驗室,裡面坐着一個我今生今世都無法忘記的一個人。
“mm718到了,尤里長官!”帶我來的那個女軍官向着座位上的人敬了個軍禮。
尤里?他就是蘇聯的最高軍事顧問尤里?我聽人說過,那個恐怖的心靈控制技術就是這個名叫尤里的人明推廣的。就是他,讓這場戰爭爆並擴大的罪魁禍!
我心裡已經燃起了憤怒之火,恨不得上去就把他碎屍萬段!這時,尤里擡起頭看向了我。他已經上了年歲,臉上的皺紋已經清晰可見。然而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我無法形容,似乎就如同是惡魔之眼一般冒着邪火讓我無法和他對視,他真的似乎可以看穿我所想的一切。
“你的腿可以正常行走,沒有什麼問題了嗎?”他再問我話。
他的聲音感覺充滿了魔力一樣!我不敢回答他,只能點了點頭,依然不敢直視他。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他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
“很好,”他又說道,“帶他下去吧!”
女軍官隨即帶着我離開了實驗室,我不知道她要帶我上哪裡。她在路上告訴我,這裡是蘇聯的烏拉爾山實驗室,我的腿正是通過尤里主持研的新型克隆技術給我移植的。她還誇獎我英勇,羨慕我的所作所爲,說我爲蘇維埃做出了傑出的貢獻。我聽的稀裡糊塗,完全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那刺耳的警報聲又出現在了我的耳邊。女軍官一聽,丟下我立刻向樓下跑去,而整個樓層也立刻混亂起來。我見此情景,知道大好時機來了,於是趁亂準備逃離這裡。可是當我隨着人羣來到一樓的門口處時,大門卻是緊閉的。外面傳來通知,要實驗室裡的人們好好的呆在裡面,不要亂跑。
人們紛紛失望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而我也混在人羣之中。我來到了四樓,這裡像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廳。我沿着邊緣慢慢行走,卻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將我正好撞到了一個辦公室內。我站起身,辦公室裡沒有人,桌上的電腦還亮着。我走到了電腦前,現裡面正運行着一個草圖程序。
是一種坦克,英文譯過來應該叫“磁能”。這裡還有它的各方面詳細的數據,包括各種細節的尺寸,耗油量,電壓調節等等。我不是個坦克兵,也沒有接觸過坦克,但經過大致的估算,我現這種坦克和我們的“灰熊”坦克體積上差不多,而且應該比蘇聯的主流坦克“犀牛”坦克(蘇聯主要坦克類型,數量最多,攻擊防禦機動性等方面均很平衡)要小。最關鍵的是,它的攻擊方式竟然是強電流,也就是和磁暴步兵的攻擊方式相同,而蘇聯人顯然是把他們的電磁技術應用到了坦克上!看來這應該是蘇聯人又一個新式武器,一旦成功,或許又將震驚世界了。
可是,我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現在身困牢籠,自身難保。我出了實驗室,來到了旁邊的一張桌旁坐下。這時我聽到旁邊有幾個亞洲人在用英語聊天。我大概聽到他們似乎是再講實驗室外生了戰事,美國和其他國家最終還是達成了同盟,組建了“盟軍”。同時他們也知道了這個實驗室正在進行研究很多新式坦克,於是準備進行破壞。
他們又提到盟軍中的德國籍科學家愛因斯坦通過他的相對論體系明瞭一種非常厲害的裝置,據說叫做“時空傳送儀”,這是個高科技產物,它可以實現將一小部分人瞬間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所以,蘇聯軍隊纔會這麼緊張,對此非常的重視。
瞭解了事情的真相,我的大腦高運轉着。外面是我們盟軍的部隊正在起進攻,他們一定要破壞掉這個實驗室。而我應該爲此做些什麼了。
我回到了剛剛的那間實驗室,動手徹底刪除掉了電腦裡的信息,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用,但至少要做些什麼吧!
戰事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看來是盟軍失敗了,我所在的實驗室安然無恙,透過窗子,我看到外面又恢復到之前的防守森嚴,部隊整齊劃一。我回到了我的病房裡,我現在只想好好冷靜一下了。
我現在正坐在蘇聯人的飛機向華盛頓進。至於我爲什麼會出現在蘇聯人的飛機上,事情實在是有點複雜,甚至連我自己都有點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