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夜,第二天,兩人打算出城,直接前往洞庭,卻不想意外出現了。
“抓姦細啊,快,抓住他,快。”
兩人聽着莫名其妙,剛到客棧門口,就被堵了回來,其他人也是一樣,一個個很氣憤。
“注意,大家都注意了,有江東奸細在這裡,你們要是有藏着,絕對不會放過,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將人交出來,否則,定要讓你們知道欺騙的下場。”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喊着話,而嚴重的兇光畢露,顯然是很惱火,竟然有江東的奸細混了進來,如何不惱怒呢。
衆人一聽,頓時安靜下來了,原來是江東的奸細啊,要知道荊州與江東也就是一江之隔,彼此之間可謂是非常的緊張,是不是的摩擦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水軍上的較量,更是十足,往往都是被壓制打,但不敢上陸地來,這也是江東的短板,陸軍實在是太少了。
陳玄一聽,心神一動,馬上就找到了一個臉色雖然不慌,但心卻是混亂的傢伙,看來這個人就是奸細了,對於這兩者都不在意,要是能抓到就看他們本事,抓不到也只能錯過了。
很快一隊隊的士兵開始搜查起來,而陳玄這個道士打扮的人,自然是讓兵卒們猶豫了,不是該如何是好,幸好有那個將軍模樣的走了過來,看了看就說道:“不準對道長無禮。”
那些兵卒聽後,急忙讓開,可不敢對於道士無禮,畢竟誰知道有沒有神力呢。
“道長,真是對不住了,我等要找奸細,還望道長稍待一二。”
“無妨,將軍自便即可,貧道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不要耽擱了出城的時辰就好。”陳玄對於這位能夠理解的將軍,也算是有好感,自然不會過分了。
那將軍一聽,點頭道:“好的,道長,我等馬上就會結束搜查,諸位不用的擔心。”
其實在看到陳玄的時候,那將軍就知道不是奸細,那種氣度,那種神情,是不會有錯的,更加肯定是一名奇人,對於這些人,絕對不能得罪,一旦得罪了,後果不堪設想,何況他還有任務在身,被上級知道的話,絕對不會饒了他,所以急忙解圍,免得出現不必要的後果。
秦海自然免不了被搜查的份了,倒也沒有什麼,到時挺規矩的,跟着配合起來。
“將軍,你看,這是什麼?”忽然一個兵卒抓着一個人,手中拿着一張紙。
要知道現在這個時間,紙可是非常昂貴的東西,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用得到的,更不會拿出來用,如此此事,自然讓兵卒感覺到有問題了,何況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令人看不透。
那將軍一聽,馬上就趕了過去,一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小子,這一次看你往哪裡走,好了,就是他了,該死奸細,要不是你,也不會讓這多人久等了,快,給我押回去,交給刑獄的人好好地拷問,一定要問出來,還有什麼奸細,絕對不能錯過,知道嗎?”
“是,將軍,我們知道了,一定會將這個奸細好好地盤問起來。”
“不不不,將軍,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知從哪裡來的,真的,真的。”那人忽然求饒着說道,臉上低着無限的惶恐之色,根本沒有一點作假的行爲,讓周邊人的人疑惑。
就算是那將軍看着也是跟着疑惑起來,仔細那麼一瞧,也發現不對了,這人明顯是本地的鄉民嘛,而且不少人可以作證,祖上好幾代都在這裡,勤勤懇懇的,怎麼可能是江東派來的奸細呢,這一下,讓衆人爲難了,尤其是將軍更加爲難,如何是好,但還命令人封鎖起來。
“咳咳咳,將軍,貧道雖然不才,不過也能明白一二,這人自然不是奸細,要是信得過貧道,就讓貧道幫一幫,也算是回報將軍的恩德,如何?”陳玄笑着說道。
“哦,道長,有何辦法解決此事呢,要是解決了,本將軍絕對不會忘記道長的大恩的。”
“不必了,這一點不過是小事而已,一點小把戲,很快就會將真奸細找出來。”陳玄笑着擺了擺手,隨後裝模做樣的屈指一算,隨後伸手一彈,頓時將那隱藏的人找了出來。
而那人再被陳玄施法時候,頓時隱藏不住內心的驚恐,想要逃跑,卻早被準備的人抓住了,同是大喊着:“你們這羣僞君子,主公一定會渡江,將你們全部消滅,荊州遲早是主公的,可惡的道士,可惡的道士,將來主公來了,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說話都開始亂說了,都碎屍萬段了還怎麼五馬分屍啊,周邊人看着,不由得聳起一股莫名的感覺,這道士絕對是有法力的,絕對是得道高人,頓時想到這裡,一下子將他包圍起來。
“道長,道長,你看看我有沒有財運,看看?”
“道長,道長,你看看我的桃花運,什麼時候來啊,拜託道長了?”
“道長,道長……”
總之是什麼問題都有,將陳玄都差一點問悶了,幸好有這個將軍解圍,急忙驅散了人羣,才得意出了客棧,不過看將軍的樣子,顯然也有一樣的問題。
陳玄自然不好意思了,委婉的說道:“命中有數自無礙,命中無時莫強求,想想現在的荊州,與北方的戰亂,你說哪一個會更好一些,守城雖然不錯,可終究會有破綻,到時候人心惶惶,就算是在大的繁榮,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如同夢幻一樣消失,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
那將軍還想要問,陳玄擺了擺手道:“你的心意,貧道知道,只能說抉擇是命中註定的,也是荊州曲折的開始,戰亂不可避免,要是不想身處其中,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當然不敢信的話,那麼就要奮力一搏,至於成不成功,只能看天意還有你的命數了,呵呵呵,貧道說了該說了,其他的就不會再多言,祝你好運,可以找到心中的謎題的答案吧。”
“多謝道長,是我貪心了。”這將軍到是很懂禮貌。
“不必客氣,雖說萍水相逢,但相見就有有緣,如此貧道也告辭了,祝將軍心想事成。”
隨後,陳玄和秦海就離開了襄陽城,快速地消失了,真怕了再來一次。凡人就是這麼麻煩,不能動手也不能亂來,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出現大事呢,那樣的話,可就不妙了。
那將軍看着遠去的身影,不由得一震失落,但很快就收斂起來了,這是自己的事情,何必去勞煩他人呢,想過之後,自然清楚,該怎麼做了,進取還是退縮都是一念之差罷了。
“道長,你真是厲害,這麼快就找到那個奸細,不過差一點就出不來了。”秦海笑着說。
“還說呢,其實在那個奸細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貧道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至於後面的事情,完全是意外,凡人真是麻煩,打不得,罵不得,以後還需要小心一點。”陳玄對此也無奈得很,沒有什麼罪孽在身的,總不能一併打死吧,這樣和草菅人命的惡人沒區別了。
“道長,你也不能這麼說,他們崇拜你也是應該的,就像我一樣,現在很崇拜你。”秦海做了一崇拜狀,好像是有些搞怪的樣子,讓人是不知不覺中感受到另類了。
“好了,別說了,噁心死了,趕路吧,最好儘快感到洞庭,難道你不想你老母親了。”
秦海聽着不由得閉嘴了,對上這樣的道長,實在是自己最大的不幸,真實夠霸道的。
陳玄看着他閉嘴了,滿意的點點頭,隨後閉目休息了,趕車任務就交給秦海了。
這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什麼難民,即使有也不過是稀少的幾個而已,並不算什麼,對於荊州而言,很快就會撫平下去,只是這樣日子怕是不遠了,也就是幾年的事情了,到時候不要安於現狀纔好,否則將會過的更加痛苦,更是沒有一點自由權利可言了。
“還是荊州的地界好啊,強盜也少,難民也少,要是整個大漢都是這樣,就太平了。”
“呵呵呵,你說的到是不錯,可是這不過是明面上的而已,等到戰亂一來,什麼樣的表面都會被破碎,那時候想要改變,都難了,對了,江東不是一直要征討荊州嘛,怎麼一下子不見了,難道和平了,不會吧?”陳玄打趣的說道。
“怎麼可能呢,只是現在還沒有能力攻過來而已,雖然他們水軍厲害,但陸軍明顯比不上荊州的,只是和北方一比,又變差了,哎,是啊,這一點確實是事實,沒得比啊。”秦海嘆息的說道,荊州現在對於北方各個勢力而言,確實是一塊肥肉,只要等到北方一統,絕對不會放過的,心中不由得擔心起來,卻毫無辦法阻止。
“這就是大勢所趨,你是阻止不了的,貧道雖然不介入不干涉,可小勢卻是無妨。”
“哦,道長,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