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你的封印怎麼破解?你別說以後就靠我們保護你。”怪佛掙扎着,鬼王畢竟是他朋友,他不想就這麼把鬼王拋棄在聖星這裡,乾耗着那無盡的歲月。
“要破解他的封印,還不簡單。”江明嘴角一歪,看向茲乾和央眸。
“你的如意算盤可能要落空了,”怪佛學着江明的表情說道,“散仙修到五劫之後,其封印力量除了用自己的力量解開之外,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外界力量強行攻破。你設想的讓兩位前輩給你解封印,是行不通的,除非他們用強大的力量攻擊你……”
江明依然是那表情,怪佛覺得眼前的人給自己一種怪怪的感覺。看着他的表情,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難道你要用第二種方法?”怪佛吃驚地說道,茲乾和央眸同樣也是吃驚地盯着江明。只見江明微笑着點點頭。
“以我的修爲,恐怕你接不起我一層功力。”央眸說道,再看了一眼茲幹,茲幹同樣是點點頭。
“一層嗎?”江明皺了皺眉頭,他並不擔心自己會死在那一層功力之下,而是覺得自己的修爲和眼前的兩人相差太多。
鬼王一個人在山坳外面徘徊,他很想探出神織去偷聽裡面的人在交談什麼。但是他不敢,就因爲那兩個人,那兩個六劫散仙。他在這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以前在外面,呼風喚雨,五劫的力量稱霸了天封星域。現在,聖星中,一個普通的人都是五劫散仙,他失去了原本的優勢,他感到低落。
以他的機智,自然是感覺到了聖星肯定有什麼秘密對外面保守着。但是他依然對聖星充滿了期待,只是看怪佛和那兩個前輩的樣子,似乎要背叛聖星。“不行,一定得找怪佛問清楚!”鬼王低着他那蒼白的臉,想着。
他突然感覺山坳中,暴起一股巨大的力量波動。“怎麼回事?”鬼王拔身而起,瞬間來到了剛剛幾人所在的山坳中,只見江明已經躺在了地上,怪佛與茲幹二人立與旁邊。而那央眸則剛剛收回右掌。
他想不通爲什麼央眸向江明出手。江明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他沒有在江明臉上看到憤怒,相反還有一絲喜色。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封印江明丹田的禁制被觸動了。那一刻,他明白了,央眸是要救江明。
“你們在做什麼?”鬼王有點憤怒。江明是他好不容易抓到的,如果被這三人放走了,他唯一的機會就失去了。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他正欲撲上去掠走江明,一人阻擋在了他面前。正是怪佛。
“怪佛!!”鬼王有點想不到,怪佛會與他們一起反對自己。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怪佛說道,“也是你唯一的機會了。”
“什麼意思?”鬼王不明所以,皺着眉頭對怪佛說道。
“告訴他吧!”茲幹單手抱着江明,剛剛央眸那一擊,江明確實受傷不輕。現在江明的封印被破,鬼王是可留可不留,讓他知道內情了,讓他自己選擇是留在聖星還是離開聖星。
怪佛點點頭,吧剛剛告訴江明的話在說了一遍,那鬼王果然變色了。
良久,他悠悠地擡起頭,“我依然要留在聖星。”
怪佛有點吃驚,他沒想到鬼王會選擇留下。“你要想清楚!”怪佛繼續勸說着。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鬼王十分生氣,生氣聖星這個天大的謊言。說話之間盡然用上了仙元。“我在五劫中,元嬰已經受了重傷。六劫肯定是過不了,即使我再出去,依然是死。倒不如就苟活在這裡。但是……但是現在,你們把我唯一留在這裡的機會都剝奪了!”江明被破了封印,加上茲乾和央眸,他根本就不可能再奪走江明。
怪佛轉身指着江明,“他,他可以幫我們!”神色有點激動。
“他,他怎麼幫?”鬼王質疑道,“他給了你什麼承諾?”怪佛猶豫了,確實,至始至終,江明都沒給他們任何承諾。
江明聽到這裡,勉強笑了一下。他現在確實沒有辦法救這三人,但是他不敢說出來。他唯一可以一試的就是幻居,但是希望不大。就像天邪老玄一樣,如果能用幻居的話,早就用幻居把那兩個超級高手搬過來了。
如果真的像天邪老玄說的那樣,如果用幻居吧他們載出來,他江明就會帶受幾人的天劫。那完全等於找死。
四人都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江明,鬼王的話驚起他們的注意。是啊,江明什麼承諾都沒給他們,他們不可能吧自己的命就這麼交給他。
就在幾人僵持的時候,一道神織掃過。茲幹臉上閃過一絲驚色。
“不好!被發現了!”
“誰?”怪佛問道。
“空心老傢伙。”央眸也察覺到了。來人不簡單,修爲雖然同是六劫散仙,但是在修爲上,比他和茲幹都要高上一線。
“嘎嘎……”怪笑之聲由天空之中爆開。
“你快帶他走,我來斷後。”茲乾的修爲較央眸高一段。
“央眸,茲幹,沒想到你們敢背叛聖星。”天空之中,蕩起一陣波動,一個身高不過一米,滿臉白鬚拖到腰下。一身白袍將他的身體罩住,只留出兩隻白皙的手,揹負在背後。身體佝僂着,一股威壓生出。
“他是聖星的聖者之一,是主持聖星的天滸大陣的人,他們是聖星上唯一能正常渡劫的人,而且天滸大陣能幫他們抵抗萬年劫。”這樣的事,爲什麼不早說,江明吃驚道。
“說與不說,還是一回事!”央眸說道,便捲起江明,展開瞬間移動,瞬間跳出了百里之外。幾乎同時,那天空老兒,身體周圍蕩起土黃色光芒。茲幹瞬間射出自己的飛劍,那是一把三品仙劍。在仙劍的操控上,他的技術已經是爐火純青。
“天空,你就不能給我們留以跳活路?”茲幹怒道。
“茲幹前輩,我知道我天空如若不是運氣好,根本不可能站在這離與你說話,但是我也有難言之隱。”天空竟然對茲幹聲稱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