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就坐進了夜天鷹開來的車子裡面,現在那秘書還有待考驗,葉澤濤也不是太信任,只讓夜天鷹過來接自己。
“情況怎麼樣了?”
坐進了車子,葉澤濤問道。
夜天鷹是自己的駕駛員,暗中還有着秦雄偉一批人暗中伏着,葉澤濤可以及時的瞭解到整個國際城的情況。
“市長,各方面進展較快,不過,隨着發展,最近到來的各國人員較多,華夏區裡也來了不少外國人。”
這本來是一個正常的事情,葉澤濤卻是不敢小視,問道:“來投資的?”
“是的,這裡面有着世界五百強企業的許多家,我們查了一下資料,其中有些家族的底蘊極深,歷史久遠。”
歷史久遠的家族都是一些神秘的家族,華夏有一些,西方就更多了,這樣的一些家族會看上一個剛開發的地方?
其用意是什麼葉澤濤當然明白。
葉澤濤暗自點頭,這地脈的靈氣出現,並且是很大的一股靈脈,相信這纔是吸引大家到來的原因。
車子很快開到了華夏區。
葉澤濤很自然的就把班子的成員召集起來聽取彙報,全面瞭解華夏區的建設。
情況果然跟夜天鷹報告的差不多,隨着分片負責制的推行,大家都想表現一下,在建設的速度和質量上都親自在抓,加上魯藝仙那平臺管理的嚴格,到也沒什麼大的問題。
當官當到了葉澤濤這程度,已經不必事事都親自去搞,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方向把住了前進就行了,在這方面,葉澤濤越來越有心得。
會上大家介紹工作情況時都顯得很是興奮,對於華夏區的發展充滿了信心。
葉澤濤對大家的工作也進行了肯定,要求保持這勢頭,加快發展。
開完了會,葉澤濤這纔回到了辦公室。
秘書駱平中這時走了進來幫着葉澤濤倒水,並且把一些文件拿給葉澤濤看了簽字。
幾天不在,這文件也積壓了不少,葉澤濤一邊看着文件,一邊等着駱平中說話。
上次駱平中被桂山陽他們暗算了一次,假如駱平中能夠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葉澤濤到也能夠接納於他,如果不說出這事,這就說明了駱平中已不可用。
對於自己的秘書有可能被人收買了的事情,葉澤濤也不會讓這秘書存在於自己身邊多久,葉澤濤自己也有不少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這事不是小事。
“平中,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看了半個小時,葉澤濤沒聽到駱平中說話,就問了一句,這是想給他一次機會了。
駱平中在那裡收拾着辦公室,聽到詢問,心中一慌,一份材料就掉到了地上。
就見駱平中快速撿起了材料道:“沒什麼大事啊。”
“你有什麼工作和生活上的問題都可以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
葉澤濤把話都遞了過去了,就等着駱平中說出來。
可是,駱平中卻道:“葉市長,我一切都很好,沒什麼事情。”
葉澤濤就不再問了,心中明白,駱平中這次算是被桂山陽他們徹底控制了,這小子已經不可用。
“我看一會再說,你出去吧。”
葉澤濤淡淡地對駱平中說了一句。
其實,葉澤濤是打算用這樣的方式再給駱平中施壓一下,讓他驚醒,可是,直到駱平中走了出去,並且把門也帶了了也沒見他說出內情。
嘆了一聲,葉澤濤掏出一支菸點上,心中也不是太好過,這人是一個博士,知識面是不少的人,自己也還是存了培養一下大用的想法,現在看來,這人已是不可用了。
把他弄走?
葉澤濤就想到了這事,隨之又想到了是否可以利用一下這小子的事情。
桂山陽是付系的人,不過,他與付書記的距離還是太遠,只能是付書記兒子們的人,現在付書記去了,付書記兒子中肯定有一人是投到了盧天雄或是餘爲民一方,付家正在走下陂路。
現在打掉桂山陽是否合適?
葉澤濤要搞掉一個桂山陽這樣的人並不必要太多的手段,只是權衡着做了這事的結果。
遲疑了一下,葉澤濤還是撥通了田林喜的電話。
田林喜道:“你到了?”
“師傅,有一個事情,我想問一下。”
“你說。”
“我想了解一下付書記去後付家的力量情況。”
田林喜一聽就問道:“是不是有付家的人在搞事?”
葉澤濤到也不瞞田林喜,起身過去打開門看了看外面沒人,又把門關上後,就把桂山陽搞的事情向田林喜講了一遍。
田林喜聽完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葉澤濤道:“搞掉一兩個人並不困難,我是擔心這會讓人說事。”
葉澤濤也是有着自己的顧慮之處,如果在付書記剛去逝就搞付系的人,可能真會讓人拿來說事。
田林喜道:“你的顧慮是對的,就是要動也不能由你去動。”
葉澤濤道:“所以,我想先了解一下他們家的情況。”
“付書記家有兩個兒子,一個在軍隊中任軍長,到也發展得不錯,另外一個在統戰部工作,發展得一般,還有一個就是他的侄兒了,那個付勇斌的現在跟你在黨校是同學,湖西省常務副省長,看在付書記的面上,最近已提名湖西省長,他纔是付家可以接班的一個人。”
付勇斌!
葉澤濤的頭腦中也浮現出了這人的身影,的確是一個能力型的人物,這人如果得到了支持,還是有很大的發展前途。
本來付勇斌不可能那麼快得到提撥,估計是付書記臨終前有了這樣的一種要求,中央也看在了他的這面子上做了這事。
“桂山陽難道不是跟着付家子弟在走?”
葉澤濤就有些疑惑了。
田林喜道:“從現在的情況看,隨着付書記的離去,付系的人員心態正在發生改變,有些人利用這個機會暗中也是收攏。”
葉澤濤道:“不錯,應該是這樣,付書記在的時候到也沒事,這些力量自然而然的聽着就行了,現在他不在了,付家的人是鎮不住場面的。”
“你說得不錯,付書記的兩個兒子,一個在軍隊中,對地方就根本沒有影響力,另一個在統戰部,能力差了許多,同樣也鎮不住人,只有他這個侄兒能力強些,希望的是由他的侄兒來接班,也在盡力的培養,不過,總得一些時間才行,短期內無法見到效果,那桂山陽以前可能不起眼,現在也算是華夏區的班子成員了,那華夏區又非常的敏感,爭取他的人自然會有不少,反正失去了付家的支持他也難發展,靠到一個新的力量下是完全可能的。”
田林喜快速就分析了這可能的情況。
聽到了田林喜的分析後,葉澤濤的心中就放心了,這桂山陽不再是屬於付系的就好,打了他也讓付家的人看到自己的誠意,這是幫他們立威的事情。
“師傅,聽你這樣一說,我就可以放開手去整一下了。”
“澤濤,付家現在的情況也需要幫他們一把,隨着付書記的離去,付系的力量有四散的趨勢,如果在這個時候把一些另投勢力的人打一下,一是張顯了力量,二是可以鎮住一些付系的人,既然那人在搞事,你就搞掉吧。”
葉澤濤擔心的是桂山陽是付系的人,搞了他影響的問題,現在知道了這小子可能不再是付系,另投了其它的勢力後,葉澤濤也就下了決心要打掉這人了。
這事談完後,葉澤濤笑着問道:“師傅,你的行動開始沒有?”
“我剛跟幾個老友聊完回來,呵呵,利益動人心啊!”
田林喜的心情真是不錯。
“大家都不怕?”
“怕什麼?不搏一把等他們死了之後一樣都沒有了,如果趁着他們還在運作一下,很可能就會把他們的子弟扶上一程,再說了,那華夏石油的利益巨大無比,單憑一兩個勢力根本動搖不了,如果大家一起施壓,中央也得重視這事,再說了,輿論那裡也得有一個交待。”
“師傅,你們要做的是分析,我估計他們也會找不少的專家出來說分拆的害處。”
“這當然是可能的,專家現在大多人品極差,他們只要得到了錢就可以不講良心的亂說話,在他們的眼裡,老百姓是死是活根本就不關他們的事情!”
說起這事,田林喜的心中也是氣。
葉澤濤道:“是啊,相信很快就會有大量關於分拆的危害的言論,老百姓又不是經濟專家,他們哪裡知道這些,這會引起思想上的混亂。”
“雖然有這樣的情況,我卻是堅信老百姓會看實際的情況,如果油價通過分拆之後有序的競爭就能夠降下來,這是實實在在的好處,一個產品如果掌握在某一家的手中,形成了壟斷,他講得再好聽,價格都會極高,只有在市場的競爭中價格纔會合理,才能夠降下來。”
葉澤濤很是贊同田林喜的觀點,的確就是這樣,龔斷中暴利的源泉,只有打掉了壟斷,老百姓才能夠真正得到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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