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要下檔!
葉塵肯定不會相信的,這部電影可是花費了自己的不少的心力,就這樣被下檔了那還了得。
如果要下檔的話,那張其利不得告訴自己,顯然這裡面有什麼事情發生。
“敏姐,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內幕消息?”葉塵懷疑的問道。
項敏點了點頭道:“是有一點,不過也有可能是誤傳的,目前的話,我也不清楚是什麼事情導致的?”
項天強看着葉塵也道:“不過沒什麼事情,應該不會有什麼,畢竟這部電影是經過審覈的,問題不大。”
項敏所說的等電影放完了之後看看,很快五分鐘的時間就過去了,葉塵看着流動的人羣,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你們聽說了沒有?”
“聽說什麼?”
“你們不知道嗎?關於這部電影的,我可是聽說,那個被炸死的那條狗,聽我當初在場的一個朋友講,那隻被炸死的海龍是一條軍犬,這個炸死可不是電視上的炸死,而是真正的炸死了。”
“怎麼可能,你聽誰說的,這電視電影的不都是藝術化的加工嗎?”
“加工,還藝術加工,還不是爲了博觀衆的眼球,專門用藝術當作幌子,他們就是沒有那個技術水平,硬生生的炸死了一致軍犬,這樣的電影我是受不了了。”
“什麼,活生生的炸死了軍犬,現在軍犬聽說訓練很不易的,這就被炸死一個。”
“對啊!我聽說還是什麼神犬連的軍犬,獲得過好幾次三等獎了,你可不能小看一個軍犬,他可是立了很多功的,最後就這樣被殺死,真的是很不公平。”
……
葉塵鬱悶了,自己拍的《犬王》怎麼就沒有看到自己炸死軍犬了,這羣人是閒得慌。沒事給自己找事情吧!
如果緊緊是這個電影院如此,那到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如果每個電影院都面臨着這一個情況,葉塵就真的徹底的頭大了。
“項總,敏姐,這些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我拍的電影我能夠不知道這件事情,簡直就是玩笑。”
項天強和項敏兩人肯定選擇相信葉塵,因爲葉塵的畢竟是和張其利之間有些關係的,既然八一製片廠接手了這部電影,那對於內容更是經過仔細推敲的。
“就是,如果我早知道,那個導演是這樣拍的電視劇,我就不來看了,這不是在浪費時間?以後我堅決抵制葉塵的電影,這個人太沒有良心了,本來我還以爲他能創作這麼好的軍旅歌曲,還以爲他是一個好戰士呢?想不到爲了一部電影,居然要犧牲一隻有着三等功勳章的功勳犬,這種電影就是拍的再好,我也不看。”
“就是就是,這新人導演,爲了拍出來一部好作品,居然這麼做,硬生生的一隻功勳犬就這麼被炸死了,真不知道那個葉塵是怎麼想的,虧他海報還宣傳的這麼厲害,我看他就是一直吸血鬼,爲了點錢,什麼東西都敢拍!”
……
葉塵又被人懟了一遍,只不過在這裡沒有人認識葉塵罷了。
葉塵看了一眼這幾個人,想要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按道理來說自己拍的電視劇沒有那麼血腥的鏡頭,更看不出來是真正的炸死的,更何況自己也根本沒有炸死軍犬,這莫須有的罪名直接蓋在了葉塵的身上。
最後項天強和項敏有事情外出,而葉塵也和楊正文三人去看了這一場電影,全程葉塵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在聽着衆人在說着什麼,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人討論,但是到了海龍被炸的那一幕,討論聲就開始了。
按照現在的這種情況,的確是又不好的影響,但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莫須有的事情,可是他怎麼就流傳了出啊來,這到底是誰有意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一場電影葉塵是看不下去了,看完之後葉塵就,悶悶不樂的離開了,讓楊曉潔把二老送走,自己驅車趕往張其利的家中。
到了張其利家裡。
見到張其利後,不等葉塵說話,張其利已經開口了。
“小葉,我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但是現在的確輿論很多,不過你也不要着急,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這邊已經安排人去打聽了,到底是誰散播謠言,還這麼一本正經的。”
、葉塵看着張其利道:“張導,我想知道,我想部電影剛開始上映的時候有沒有顧客有沒有被對這部電影指手畫腳,但是爲了播放了沒有多久,就開始有這種謠言傳出來了,我懷疑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張其利也點了點頭道:“這些人口中傳的肯定不是真的,都是參見過的經歷,你小子拍電影我能不知道,在神犬連借來的軍犬,還有神犬連的人蔘加演出,怎麼可能把這有功勳的軍犬給炸死,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事情,有人在背後策劃什麼?”
葉塵鬱悶,誰沒事來找自己的事情,自己這段時間也沒有得罪什麼人,至於在學校裡的那些恩怨,還不至於這種事情發生啊!
“張導,不管後續會不會下檔,你這邊都要版面給我看着點,明天我就南下歷城,然後找幾個記者報道一下,面得讓他們繼續誣陷下去,那可是真的要壞事情了。”
張其利也道:“這個你就放心吧!神犬連那邊你就儘快去一趟,最好叫上幾個有實力的報紙或者電視臺,這樣的話,才更有說服裡,不然的話,被人給誤會了,你以後的導演之路怕是都要帶着這隨意殺害功勳犬的光環了。”
葉塵點了點頭,自己也是鬱悶,這搞什麼,自己好心拍一個關於軍犬的電影,這也得罪人,只是不知道得罪的到底是哪路神仙罷了。
“嗯,這次,我叫上人報的嚴晴雪大記者,然後還有我們東魯晚報的張美麗,這兩個人我都熟悉,到時候我現身說法就是了,孃的,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搞鬼,真他孃的鬱悶。”
上輩子有個導演搞了這麼一出,被聲討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現在倒好,自己只不過是翻拍一下,居然也掉進了坑裡,之前的那位導演是自食其果,但是自己了,難道作爲一個影視的搬運工,也要重蹈覆轍,這是不是顯得有一種像中了魔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