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宣忍看着葉塵走上了臺,多瞄了葉塵兩眼,就回到了自己剛纔坐着的地方。
“小時候,老師經常會問,你的夢想是什麼?”葉塵說完頓了頓道:“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夢想,那你們的夢想又是什麼,?不知道臺下的哪位戰友願意說一說自己的夢想?”
牛宣忍剛坐下,就聽到老同學居然在問夢想,索性再次又站了起來道:“我的夢想就是當兵,不過我已經當上了,以後的夢想,就是找個女人生個娃,然後再讓我的娃來當兵,就是這樣。”
葉塵看着牛宣忍臉上一笑道:“據我所知,牛連長的確從小就喜歡當兵,當初可是拿着拿獵槍打野兔子,那叫一打一個準,當然了這是他小時候貪吃纔去練槍的,這個我一般人都不告訴他。”
又一個戰士站了起來道:“我叫姜大慶,我的夢想就是當兵,因爲我爺爺是一個老紅軍,所以當兵一直就是我的夢想。”
一個海軍的戰士也站了起來道:“我家裡窮,託家裡的支書纔來部隊當的兵,剛來的時候,看着那些訓練,我真的受不了,一直想回家,但是後來慢慢的我喜歡上了這種生活,如果說我以前沒有夢想的話,那麼現在我會很自豪的說,我的夢想就是當兵!”
……
一個個的戰士都站起來說出了自己的夢想,這一輪的互動,激起了戰士們內心的話語,此刻他們都在看着葉塵,等待着他下一步的話語。
“大家都有夢想,那是一個光榮而又艱鉅的築夢長城,我同樣也有夢想,我的夢想和在場的兄弟們一樣,我想當兵,在我的生命中,有一句話叫做,當兵悔三年,不當兵則悔一生。”
“我不想後悔一輩子,大家同樣不想後悔一輩子,我們是一個兵,一個爲了國家爲了家庭爲了自己而默默守護着的人,今天我就以一首《咱當兵的人》作爲結尾,來獻給咱們當兵的人。”
音樂聲起,配樂充滿了陽剛之氣,輕快而又豪邁。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爲我們都穿着,樸實的軍裝。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孃。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葉塵的先聲奪人,以澎湃的氣勢唱出了無匹的軍勢,一句“咱們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讓在座的所有人同時心中一震。
作爲軍人,身上肩負着保衛國家的重任,當別人在歡聲笑語的時候,他們在揮汗如雨的進行着訓練。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着邊關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風霜。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爲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在渴望輝煌,都在贏得榮光。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共和國的旗幟上飛揚。
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
這首歌讓臺下的所有戰士,不禁爲之動容,他唱出了所有戰士的心聲,作爲有血有肉的好男兒,執行任務,邊防駐紮,苦不喊苦,累不說累,有的只是把這些淚水藏在心底。
“兄弟姐妹們,咱們一起唱起來好不好?”
“好!”
葉塵的提問,臺下的整齊劃一的回答,讓整個海島的夜晚不再平靜。
“來,跟我一起唱,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爲我們都穿着,樸實的軍裝。預備唱!”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爲我們都穿着,樸實的軍裝。”
……
葉塵帶着戰士們唱了一遍之後,又道:“好,非常好,以後文工團的位置,可以給你們留一個了哈,唱的居然比我都好,看來我得早點告老還鄉,不然到時候被你們比下去,我這臉都得比猴屁股還要紅,爲了最後的尊嚴,大家跟着我一起再唱一遍好不好?”
“好!”依舊回答的整齊劃一。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着邊關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風霜。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爲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
……
歌聲就像海浪一般,撲打着這片天地,樂隊的配樂已經完全被歌聲掩蓋下去,沒有了音樂背景的歌聲卻依然有着強大的感染力。
“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
一句收尾,也代表着今天的演出正式結束,接近四個小時的一場演出就此告一段落,但是臺下的戰士,則是久久不願離去。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道:“葉塵,給我籤個名吧!”
作爲軍人除了原則之外,他們一樣有着自己的生活,比如追星,這葉塵雖然不是什麼大明星,但是這最後一場壓軸的歌曲,愣是把演出頂到了高朝。
“我都是快被你們超過的人了,還要我的簽名做什麼?”
葉塵說着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筆道:“都還愣着幹什麼,來者不懼,我的圓珠筆已經飢渴難耐,你們還等什麼?”
噗!
臺下的衆戰士被葉塵的一句話嗆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仝偉是第一個跑上去的,站在臺子上就比葉塵高那麼一點,倒像是難兄難弟似的。
只有臺下的牛宣忍看着葉塵喃喃的道:“這小子變化太大了,這才幾年,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在舞臺一旁的趙昀看了眼葉塵又看了眼滿臉笑容的王雪鋒道:“那個老王,不,那個王哥,你看葉塵這才華,放在你們話劇社是不是埋沒了,又能作詞又能唱歌的,雖然功底一般,但是在我的調教之下,必是未來的又一個軍旅大家,你看要不要調到我這裡來?”
王雪鋒笑了笑道:“大妹子,你說那個《大刀向鬼子們頭上砍去》那個話劇怎麼樣?”
趙昀笑着道:“不錯,所以我說這個小子是個人才啊!”
“那你認爲我會把一個所謂的人才,白白的交給你,我這不是自掘墳墓嗎?再者說了,有機會,在磨礪一段時間,就把這個隊長的位置交給他,哈哈哈……”
剛剛從化妝間出來的劉越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