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俊他被李凡擒下,幾次三番的想要逃脫,然而卻是始終沒有辦法,真正的擺脫李凡,只能夠是在李凡的手中,而得不到徹底的安全。
家丁田二自從得到了田川的命令,那這一路上便是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只想着趕緊向他們的老爺田蘭生進行稟報。
很快,這家丁田二便是來到了客房外面,此時客房並沒有關閉房門,這個時候,家丁田二他在着急之下,那也是顧不得這許多了。
家丁田二他是直接跑到了客房之中,然後氣喘吁吁的衝着房內開口說道:“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少爺被挾持了!”
此時,在客房之中田蘭生坐在椅子上,那是正在和樑家的家主樑嘉賓,翟家的家主翟堂,他們三個人正在進行商議。
只因爲,這最近的一段時間,在這大同府之中,那是出了很多的事情,尤其是和他們同爲商人的範家和王家,在一夕之間就是被直接的滅門了,這又如何的能夠讓他們還安分下去呢!
這不,田蘭生他是第一個就坐不下去了,他在思來想去之下,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因此,他便是特意的將樑家的家主樑嘉賓以及翟家的家主翟堂,給邀請了過來,準備好好的商議一番對策,也好去應對這接下來的變化。
原本,這田蘭生他正和樑嘉賓以及翟堂他們兩個人,商議到了緊要的關頭,不曾想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的衝進來了一個家丁,這就是將他們的商議給打斷了。
田蘭生他早就是已經吩咐過,在這個期間,任何人不允許進來打擾,而他的話在這田家那一向是一言九鼎的。
所以,這田蘭生認定自己說出的話,那是定然沒有人打擾的,這纔沒有進行特意的關頭。
不曾想,他們幾個人在商議的緊要關頭,那卻是在這個時候,那卻是突然的闖進來了一名家丁,這無疑是狠狠的打了田蘭生一個耳光。
畢竟,他剛剛纔吩咐過,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這纔沒有過去多久的時間,就是被家丁給闖了進來。
而且,在這個時候田蘭生的旁邊,那還坐着樑家的家主樑嘉賓和翟家的家主翟堂,這不是明擺着讓他們兩個人看笑話嗎?
田蘭生他在這家丁田二進來的時候,便是已經打算定然要好好的收拾這一名家丁,不然的話,他在這田家還有何威信可言!
可是不曾想,這田蘭生他是剛剛有了這一個想法,在聽了這家丁田二的話之後,他剛剛要嚴懲這家丁田二的想法,那便是立刻飄到九霄雲外了。
田才俊雖然不是他唯一得兒子,可卻是嫡長子,他平日裡那也是非常的看中的,將來那是要繼承田家所有的家業的。
如今,這田蘭生突然聽到了這家丁所說,又怎麼可能還安穩的坐在那裡呢!
當下,田蘭生他在聽到了這家丁所說的話之後,那是立刻一驚,當即就是變了臉色,隨即就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緊接着,這田蘭生他便是朝着這衝進來得家丁田二,急切的詢問道:“你說什麼?”
這家丁田二他聽到了他們老爺這般問,他當即就是喘着氣開口說道:“老爺,大少爺他被歹人給挾持了!”
田蘭生聽到了這家丁田二再一次的所說,此時已然是明白,定然是他的兒子真的出事了,而不是他剛剛聽錯了。
這個時候,田蘭生他明白了這一點,那是再也坐不住了,當即就是衝着家丁田二開口說道:“那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家丁田二對於這個問題,那是早就是已經想好應該怎麼回答了,如今聽到他們老爺詢問,他沒有絲毫的詢問,當即就是開口說道:“回老爺的話,歹人挾持了大少爺,他們兩個人現在就在後宅的西跨院之中。”
田蘭生他聽到家丁田二所說,那是恨不得背後插上了一雙翅膀,立刻就是沒有絲毫阻礙得飛到西跨院。
然而,這一切對於田蘭生來說,那終究是不可能實現的,他的想法根本就是天馬行空。
緊接着,田蘭生他也是顧不得在和這樑嘉賓以及翟堂他們兩個人再在這裡,商議什麼事情了,如今是趕緊救回他的兒子要緊,其他的事情,那都是不重要的。
當下,這田蘭生他便是在慌忙之中,衝着這旁邊的樑嘉賓和翟堂開口說道:“樑家主,翟家主,我這裡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這田蘭生在說完此話之後,那便是不管不顧的離開了這客房,直奔着那西跨院而去了。
而一旁坐着的樑嘉賓和翟堂雖然見到了田蘭生的這種失態,但是他們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驚奇。
畢竟,剛剛那一名家丁所說,並沒有刻意的對他們兩個人進行隱瞞,所以,他們兩個人剛剛那位聽的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們兩個人也就是明白,這種事情不管是發生在任何人得身上,那都是不可能還保持平靜的,田蘭生他的這種表現,那纔是最爲正常的表現。
等到田蘭生和家丁田二離開了這客房之後,那坐在一旁的樑嘉賓和翟堂他們兩個人,便是互相的看了看對方。
這個時候,那樑嘉賓便是衝着翟堂開口說道:“翟家主,剛剛田家主急忙離開,想必是擔心愛子,根據那家丁所言,挾持田家主而已的歹徒,如今就在這田家的西跨院,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如何?”
一旁得翟堂他其實也是有了這一番想法,但是他不只是一個人在這個人,旁邊還有着樑嘉賓,凡事他不可能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來,那還是需要有個顧及的!
如今,這翟堂他聽到了樑嘉賓率先的提出要去那西跨院,他正在思慮之際呢,這樑嘉賓的話,那可算是來的相當的及時了!
當下,這翟堂他也是不猶豫,直接便是衝着樑嘉賓開口說道:“樑家主所言甚是,如今這田家主的兒子,遭遇到這般鉅變,我們身在田家,自然也是不能夠置身事外,是要去看看才行的!”
樑嘉賓他聽到了翟堂這般說話,便是知道事情成了,翟堂這邊看起來是和他一樣的想法,兩個人可以說那是心照不宣了!
隨後,樑嘉賓和翟堂他們兩個人便是緊隨着田蘭生的腳步,一起向着那西跨院而去了。
這田蘭生他也只不過是剛剛離開罷了,所以,這樑嘉賓和翟堂他們兩個人在後面不停的進行追趕,所以他們很快便是再一次的見到了那田蘭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