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魯家主說的甚是有道理啊,我們每一家都有好幾千的人手,只要我們聯合起來,還怕什麼?就憑藉着這幫泥腿子,又能夠拿我們怎麼樣?”燕家的家主燕北行接過了魯洪光的話,也是趕緊開口說道。
“是啊,正所謂是一根筷子易折斷,而十根筷子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只要我們城中得富戶抱團起來,不給這流寇各個擊破的機會,那這流寇也不是想象當中的難以對付。”尹家的家主尹思遠也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當即就是開口說道。
連明義見到其他的幾位家主倪倪而談,不由得在暗中便是笑了起來。
當下,連明義便是開口說道:“諸位家主,且聽我說幾句,這一次流寇勢力很大,我也是覺得單憑藉着我們其中的一家,那恐怕是難以對付。所以,我這纔將幾位家主邀請到了這裡來,一起共商大事!”
“連家主,你還真的是有先見之明啊,一切都已經想到了我們的前頭啊!連家主有何妙計,不妨說來聽聽,我們幾位那定然是洗耳恭聽!”燕家的家主燕北行聽到連明義如此說,知道他必然有妙計,當即就是開口說道。
其他的兩位家主魯宏光和尹思遠聽到燕家家主燕北行這樣說,也是趕緊附和了起來。
連明義見到這幾家的家主,已經是將目光給全部得都匯聚到了他的身上,便是意識到時機已經來臨了。
當下,連明義便是笑了笑,隨即就是開口說道:“諸位家主,且聽我說,這流寇雖然人多勢衆,但是那也不可能和他們的匪首天天都居住再一起的。據我家的家丁探聽得知,這流寇的匪首現如今就居住再總督當中。至於他手中的那些流寇,則是居住在訓練場地,和這匪首並不在一處的。”
連明義此話一出,其中那燕北行原本滿懷期翼的表情,隨即便是嘆了一口氣,而其他的兩位家主,那也很明顯,並沒有什麼好的表情。
其餘三家的家主突然之間露出了這種表情,這自然是落入了連明義的眼中,這件事關乎着能否大破流寇,他自然是非常的關心。
當下,連明義他便是開口詢問道:“幾位家主,剛剛連某所說之話,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燕家的家主燕北行聽了這連明義的話,便是開口說道:“連家主,你所說的事情,這些我們早就是已經知道了。你無非就是想要利用那匪首身邊沒有大量的流寇,打算來個攻其不備。如果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那我勸你可以放棄了,因爲那訓練場地距離總督府根本就是沒有多遠的。只要總督府一有動靜,恐怕訓練場地的流寇,立刻就是全體衝往總督府,將整個總督府都給包圍了。
尹家的家主尹思遠聽了這燕北行的話之後,便是也開口說道:“是啊,那總督府距離訓練場並沒有多遠的距離,想要靠這種方法殺了那匪首,基本上是有些不太現實的。”
連明義聽到尹思遠和燕北行如此說,也總算是明白了,他們幾個人爲什麼突然對他的話,感覺到如此的懈怠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明白了這一切之後,連明義便是露出了微笑,隨即就是開口說道:“原來幾位家主說的是這個啊,我剛剛之所以如此說,其實是想說,那匪首並不會天天帶着他的大量的兵馬,有了這一個前提條件,那我們纔有機會。”
連明義如此一番說辭之後,其餘的幾個人立刻就是眼前一亮,瞬間就是再一次的充滿了希望。
“連家主有什麼妙計,快快說出來聽聽,我等可是已經急不可耐了!”燕北行見到此事又有了反轉,當即就是急切的開口說道。
“是啊,連家主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有什麼好主意,還是快快說出來吧!”一旁的尹思遠也是頗爲急切的開口進行詢問。
連明義他面對着幾個人的期翼,也就是不準備再打什麼啞謎了,當即就是開口說道:“諸位家主聽我說,是這樣的,我們這一次大家都收到了那匪首的請柬。這匪首之所以要發放請柬邀請我們前去,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要逼迫我們交出糧食和金銀。如果我們有哪一家膽敢不會,恐怕那城北王家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鑑。”
“但是,這匪首所圖的,無非就是想要我們手中的糧食和金銀。所以,今天的聚會,這匪首並不會傷害我們的,只會威脅我們一番,脅迫我們交出錢糧。”
“我們可以虛與委蛇,不管那匪首開口要多少錢糧,我們都只管的答應他!然後,在聚會結束之後,由連某將那匪首邀請至家中赴會,口中告訴那匪首,說要商議交割錢糧的事情,並且還有美女相贈。”
“這些匪首本來就都是自大之輩,見到我們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得人,如此的禮遇於他,他必然會放鬆警惕,這種情況之下他也不可能回攜帶着大量的兵馬,而匪首進入到了我們的地方,那我們得機會豈不是就來了嗎?”
連明義一時間將整個計劃和盤托出,說的也是有些口乾舌燥,便是端起一旁的茶碗,開始小酌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這雖然是一條妙計,可是那匪首會上當嗎?”燕北行聽了連明義所說的計劃之後,不由得有些擔心道。
“是啊,就算是着匪首會來,萬一帶了大隊得人馬,那我們豈不是仍舊沒有希望!”魯宏光在這個時候,也是表露出了他的擔心。
連明義他在說出此話得時候,就是知道這幾位家主,那定然會有這方面的擔心,他若是沒有十足得把握,又怎麼可能會如此行事呢!
“諸位家主,不必擔心!你們試着想一下,這些流寇那原本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只不過都是一些泥腿子罷了,哪裡會見過什麼富貴生活,如今他們得了勢,必然會洋洋得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只要我把態度放低點,他們就會認爲我已經完全的屈服了,定然不會有所防備的!”連明義見這幾位家主還是不放心,便是再一次的開口說道。
一旁的燕北行也是瞬間就是想明白了這一切,當即就是開口:“連家主說的確實有道理啊,這些泥腿子得了勢,必然不會將我們給放在眼裡的,再得意忘形之下,恐怕還真的會忘了一切的。”
“不錯,是這個道理!”
“如此,我們可以好好的佈置一番了!”
且不提這幾家正在商議着對付李凡,李凡他現在已經在籌劃着今天得宴席之事了。
“將軍,事情都已經辦妥了,那王文才等人,已經全部都被卑職命人斬首在菜市場了,不過這個時候得菜市場也沒有什麼人啊!”劉平安站在李凡的對面,恭敬得向着李凡進行回報着!
李凡他對於菜市場沒有人,那也是絲毫不感覺到例外,明朝末年,老百姓對於流寇和官兵,那是相當得畏懼的。
不管是流寇還是官兵,只要他們一進城,就肯定會是一番大肆的搜刮,根本就是不將百姓的死活,當做一回事兒的。
所以,但凡是流寇或者官兵入城,百姓那都是相當的懼怕,害怕這些流寇和官兵對他們燒殺搶掠。
他手底下的將士已經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再加上有嚴明的紀律,自然是不會做出劫掠百姓的事情。
但是,這些事情老百姓是不會知道的,無敵軍剛剛成立了沒有多久,名聲還沒有那麼響亮,老百姓都躲了起來,這也是人之常情。
當下,李凡他便是開口說道:“平安啊,這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不過,我之所以要在菜市場砍了那王文才,並不是爲了給百姓看的,而是給這城中其他的富戶看的,也好讓他們對咱們心生恐懼。這樣一來,我們得收糧和收錢的行動,才能夠不受到大的阻礙!”
李凡他說完此話,便是繼續開口詢問道:“對了,那王富可有將這城中大戶的作惡情況,而說了出來?”
劉平安聽到李凡詢問王富的事情,略微一思索,便是開口回答道:“王富已然是全部交代了,對於這城中得大戶人家,哪一家平日裡爲富不仁,又有哪一家好善施粥,王富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的,這都已經有木總管寫了出來,如今這些情況就在這裡!”
劉平安他說完此話,便是將幾張薄紙從懷中取了出來,然後給遞到了李凡的面前。
李凡他將這幾張薄紙收下,便是打開了看了看,入眼的雖然是繁體字,這繁體字他雖然不會寫,但是大致的還是能夠認出出是什麼字的!
李凡他一邊觀看紙張上面的內容,一邊開口詢問道:“這紙上的內容,可經過驗證啊?這王富所說的是否屬實啊?”
這王富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一點從在王富撕毀請柬,再加上在王家那一幕狗咬狗就可以看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