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知州他能夠有今天這個地位,那自然也就是非常的聰明的,斷然是不敢行那愚蠢之事的,免得將他自己帶入到無盡的危機當中。
因此,當知州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之後,那竟然也就是不敢去大喊大鬧了,那隻會讓他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加的糟糕罷了。
這知州他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那也就是付出了非常之多的艱難險阻,那自然也就是不願意放棄了。
一時之間,這知州他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首先想到的,那也就是進行求饒了。
在他自己看來,這所來之人,那無非就是爲了求財,只要他給了足夠的錢財,那必然也就是可以逃過此劫的。
當下,這知州他也就是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隨即那也就是趕緊開口說道:“英雄,切莫動手,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還請英雄手下留情。”
李凡他倒是並沒有想到,他這邊只不過就是剛剛進行動手,這知州那也就是瞬間認慫了,着實就是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李凡他也就是並沒有想太多,隨即那也就是衝着這知州,那也就是冷笑道:“想要我住手,我又憑什麼聽你的。”
這知州他見到李凡並沒有在第一視角進行動手,那內心自然也就是暗自欣喜了起來的。
只因爲,這知州他對於度過這一關,那也就是有了更多的信心了。
若是真的存心來取他的小命,那完全不會是和他在這裡進行廢話的,那絕對會一言不發,直接就是進行動手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呢?
這一切的一切,那自然也就只能夠說明,來人是絕對有着目的,但是,有很大的可能,不會是爲了取他的小命。
不得不說,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這知州他也就是想到了非常多的事情,那着實也就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緊接着,這知州那也就是開口說道:“只要英雄你能夠放過本官,不管你要什麼,本官都會給你的。”
“榮華富貴,亦或者是金銀財寶,那也都是可以的。”
此時此刻,這知州他也就是開始了他的甜言蜜語,希望可以進行打動李凡,從而獲得自由。
然而,這知州他終究還是小看了李凡,那又如何會知道,李凡他自己的遠大目標呢?
一時之間,李凡他也就是冷冷一笑,隨即那也就是開口說道:“想不到,你這個狗官,倒還真的敢說。”
“不過,非常可惜的是,我並不需要你說的這些東西,我只是想要你的小命而已。”
這知州他一聽到了李凡的這麼一番話,那頓時也就是一驚,他完全也就是不明白,他願意付出巨大的代價,爲什麼李凡還會想要殺死他。
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這知州他的腦海,那也就是開始了瘋狂的進行運轉。
這知州他當然也就不會甘心,就這樣死在這裡的。
“不管是榮華富貴,亦或者是金銀財寶,本官都是已經進行許諾了,爲何面前的人,會毫不猶豫的進行拒絕呢!”
“難道說,面前的這人真的就是鐵石心腸,真的就是沒有絲毫的動心?”
“不!本官絕對不會相信的,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呢,這顯然也就不太可能的事情的。”
此時此刻,這知州他着實就是有了幾分的瘋狂了,那自然也就是有些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了。
突然之間,一道靈光在這知州他的腦海之中進行閃過,一個想法那也就是突然的進行冒了出來的。
“面前的這人,會不會是爲了獲得更多的利益,這纔會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當這知州他想到了這麼一點之後,那也就是再一次的充滿了希望。
顯然,這知州他也就是認爲,他自己所想到的事情,那也都是真的,那是最爲符合現如今的事實的。
因此,這知州他此時此刻的內心,那也就是大定了起來。
不由得,這知州他對於李凡,那也就是暗恨不已了。
只因爲,這知州他認爲,自己已經給了李凡,那也就是非常充足的面子了。
想不到,李凡他也就是竟然是不識好歹,簡直就是豈有此理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知州他當然也就是非常的痛恨李凡,恨不得將其除之而後快的。
然而,這知州他也就是非常的明白,現如今,他還在李凡的手中的他自己的處境,那還是非常的危險的。
因此,不管怎麼樣,這知州他也就是隻能夠選擇,繼續的進行忍耐了。
當這知州他明白了這麼一點之後,那也就是已然明白了,他自己應該怎麼去做的。
當下,這知州他也就是不再有絲毫的猶豫了,隨即那也就是開口說道:“英雄,你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還請英雄儘管提出來,只下官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英雄滿意的。”
李凡他聽到了這知州的話之後,那也就是冷冷一笑,開口說道:“你這個狗官,死到臨頭,還想這些沒有什麼用的心思。”
“今天,我既然就是來到了你這裡,又豈會是爲了,你許諾的這些東西,純粹那也就是爲了取你的小命而已的。”
李凡他之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結果了這知州,那隻不過就是想要看看,這知州他在面臨着是死亡的時候,那又是會有着什麼樣的表現的。
現如今,那也不過就是如此罷了,完全就是上不得檯面的。
此時此刻,這知州他也就是終於是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了,那也就是開始了緊張。
然而,這知州他當然也就是不會願意放棄的,只要有那麼一絲可以活下來的機會,他也都是不會選擇放棄的。
因此,在這種情況之下,這知州那也就是開始進行苦思冥想了起來,希望可以想到什麼對策,也好用來應對現如今的局面的。
而那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凡他卻是突然的進行開口說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殺你嗎?”
伴隨着李凡他的這麼一番言語落下之後,這知州那頓時也就是眼睛一睜,隨即那也就是開口說道:“爲什麼?”
“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爲你得罪了我,我自然是不能夠讓你還活下來的。”李凡他冷冷一笑,那也就是開口說道。
然而,這知州他可就是並不明白,李凡他究竟是什麼人的,他自己那又是如何的得罪了李凡的。
當下,這知州那也就是看了看李凡,那也就是開口說道:“英雄,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仇怨吧,下官並不記得曾經得罪過你的。”
這知州他確實就是挺迷惑的,並不清楚,自己有得罪過李凡他這麼一號人物的。
而李凡他這邊,那早就是已經明白了,這知州必然會這麼說的。
當下,李凡他也就是並沒有絲毫的猶豫,隨即那也就是開口說道:“那好,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妨告訴你,你剛剛不是還在痛罵於我嗎?怎麼是如此的健忘,這麼快就忘了?”
伴隨着李凡他的這麼一番言語落下之後,李凡他也就是站在了那裡,一副冷笑的模樣。
然而,這一切落在了這知州他的耳中,那可就是完全的不太一樣了,內心之中那也就是非常的震動的。
一時之間,這知州他也就是開始進行思索了起來,想想剛剛自己所說的話,一個驚人的想法,那也就是突然的進行閃現了出來的。
“是你,你是筷子魔?”
這知州他在說出了這麼一番話的時候,那渾身上下也就是不由自主的開始進行顫抖了起來。
顯然,這知州他對於李凡,那也就是非常的害怕的,這也就是有了現如今的表現了。
然而,李凡他聽了之後,那可就是另外的一副模樣了。
當下,李凡他也就是衝着這知州,那也就是開口說道:“你這個狗官,給我起了這麼一個外號,我真的是想要將你給大卸八塊啊!”
這知州他聽到了李凡並沒有否認的話之後,那頓時也就是非常的驚恐了。
只因爲,在這知州看來,李凡他是殺人如麻,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了,他今天恐怕是非常的危險了。
而那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知州他也就是顧不得那麼許多了,只能夠是將希望,給放在了這外面的官兵那裡了。
此時此刻,這知州他已然也就是不指望,李凡會選擇放過他了。
這知州他認爲,李凡那是殺人無數,又怎麼會進行在意,他所說的這些好處呢,那簡直就是在進行對牛彈琴的。
當下,這知州他也就是大喊道:“救命,來人……”
“噗!”
這知州他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李凡那也就是一刀斬了下去的。
李凡他也就是並沒有想到,這知州他竟然就是喊得如此的突然,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
因此,李凡他也就是並沒有絲毫的猶豫,隨機那也就是手中長刀一揮,直接就是一刀斬了過去。
在這剎那之間,這知州他的小命,那也就是被李凡給結果了。
只不過,這知州他到底還是喊出來了聲音,外面的那些官兵,那已然也就是開始行動了起來。
“什麼人?”
“有刺客,快來人啊!”
“有人行刺大人!”
一時之間,在這州衙之中,那原本也就是非常的安靜的,一下子那也就是變得熱鬧非凡了。
外面如此大的動靜,那自然也就是驚動了李凡他的。
當下,李凡他也就是不再有絲毫的猶豫了,隨機那也就是縱身一躍,直接就是從房間之中飛了出來的。
其實,本來李凡他想要殺掉這知州,那並沒有那麼的順利的。
只不過,這知州他完全就是自作聰明,這纔會是導致了現如今的下場的。
這知州他擔心,他房間外面,若是有大量的官兵把守,那很容易就是會被賊人給發現的,從而將他自己給帶入到危險。
因此,這知州他也就是打算玩一招,以虛做實的手法,來進行掩蓋他自己的真實行蹤了。
只不過,這知州他也就是非常的倒黴,恰好就是碰到了李凡,這也就是導致了這知州他自己的悲劇的。
現如今,在這州衙的官兵,那聽到了剛剛的呼救之聲,那自然也就是開始聞詢而來了。
李凡他這邊剛剛的從房間之中飛出來,那也就是剛好碰到了這大批的官兵。
“有賊人,快!快!”
不知道是誰喊了那麼一聲,李凡他的行蹤,那也就是徹底的展現在了這些官兵的面前。
不過,李凡他也就是並不在意這些事情的,畢竟,以他的實力,這些官兵是對付不了他的。
當下,李凡他身形一動,體內的勁力涌出,渾身上下那也就是充滿了力量的。
緊接着,李凡他就好像是化作了一頭猛虎一般,就因爲進入到了這些官兵的包圍圈之中。
“流星刀法!”
一道道絢麗的刀光,在這黑夜之中,那也就是不斷的進行閃現着,不斷的收割着這些官兵的小命。
圓滿級別的流星刀法,在這麼一刻,那也就是在李凡他的手中,展現出了非常巨大的威力的。
“砰!砰!砰!”
“轟!轟!轟!”
一道道的乍響之聲,就好像是放鞭炮一般,在這黑夜之中,顯的那也就是格外的悅耳。
一時之間,這些剛剛衝過來的官兵,那也就是不斷的被李凡打了出來,那是非死即傷。
畢竟,憑藉着李凡他現如今洗髓中期的修爲,以這些官兵如此的實力,那是完全沒有辦法進行應對的。
可以說,李凡他在這些官兵之中,那也就是猶如狼入羊羣一般,到處都是他的戰場,周圍的一切,那也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就這樣,李凡他是大殺特殺了一通,這些官兵又不是受到過嚴格訓練的死士,那又怎麼可能會不感覺到害怕呢,那顯然也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的。
因此,這些官兵已然也就是生出了退意,完全那也就是不想要去進行面對李凡了。
然而,那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高喝一聲,那也就是突然的進行傳來,直接就是打斷了現如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