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集能糊弄過去就行
草草千里
“圓圓,我在醫院呢,程亮的媽媽已經脫離了危險,爸爸也沒事了,醫藥費也給付了,同時還給了他媽媽一些錢,問的時候我說是程亮他們的朋友。”
倩倩在那裡跟圓圓說着這樣的事情,同時還說,一個是病了,另一個是急的。
“沒想到你那麼快就趕到了醫院。”
“還是我們公司的這幫小子快,我趕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他們已經把人給接過來了,等我在趕到醫院的時候,就差交住院費了,所以我就沒有叫他們去交去,這回沒事了,你們放心吧。”
“你做的真是到位,這樣程亮也就能放心了。”
“已經放心了,還說等他老婆明天回來了給我錢呢,不過,這回你們送我的車可是當大用了,要不是有這輛車,就是自己打車,也不能來的這樣痛快。”
“你現在還有什麼事。”
“現在就想回去了,化工廠的事情也辦完了,咪咪的丈夫現在正同這裡的總經理對員工進行全員教育。”
“那你現在就回家看看你的爸爸媽媽去,然後就到南洋跟我們南洋的老總彙合,在叫老總帶着你暗暗的見文龍和芸芸,留在那裡聽他們的指揮就行。”
“我知道了,你也就是叫我到那裡配合蓮蓮去吧。”
“在暗暗的考察一下包子的老婆,現在的她可是正跟王龍爸爸派去的騙子糾纏呢。”
聽紅松跟倩倩這樣一說,圓圓就知道,蓮蓮叫包子的老婆跟騙子面對面的打交道還正合適。
像這樣的小事,他們雖然沒有跟自己說,也能知道他們在那裡乾的很好。
由於不是正常的交易,所以紅松在這裡就沒有叫公司裡的人跟着參與,不過卻叫人跟蹤把這樣的鏡頭全過程給拍攝了下來。
而拍攝這樣的鏡頭,並不是爲了跟王龍的爸爸打官司,而是想叫自己的人看看騙子的嘴臉,好叫公司裡的業務人員跟外面進行別的交易的時候做借鑑。
不過那個騙子還真就沒有看出來二少爺在那裡就是耍他玩呢,而是全力的實施了自己的騙術。
而等包子和老婆去跟這小子看了他給指定的橡膠園的時候,也表現的很是高興,好像馬上就要答應下來的一樣。
看他們這樣,那個騙子也是跟他們很是親近,竟然帶着他們在豪華的商場消費了一圈。
就是這一圈的花費可真是不少,不過這個騙子還真是豪爽,竟然連眼都沒有眨一下就給了付賬。
等到真的進行交易的時候,二少爺這裡卻說那個跟他們聯繫橡膠園的人又回來了,所以,跟他的交易也就要先終止一段時間,因爲買賣多了他們腦子裡算不開帳。
有這樣的嗎,這個要是在正常人看來,也就是純粹是忽悠他來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人還就是相信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是包子和自己的老婆給這小子演的好。
到了這樣的時候,包子就繼續發揮他土豪跟混混痞子相結合的特色,而像包子這樣的表演,也正是當前國內這樣的土豪的表現。
而包子的老婆,跟他說話的時候卻有點像從農村來的婦女和進城的女企業家的結合,就是在大款的外表下,帶着幹什麼都有點怕花錢的樣子。
說起來,他們這樣還真是彰顯了他們自己的特色,也叫本色演出。
但是當她跟騙子說,二少爺叫自己跟他說事多不好算賬的時候,卻說的很是自然輕鬆,竟然還沒有不好意思神情出現。
可是當這個騙子又去看他們買的橡膠園的時候,那個橡膠園的原戶主卻在那裡,還說二少爺他們還有一部分錢沒有過來。
不過原橡膠園的主人並沒有在乎,而是說:“我雖然不認識你們,但你們的朋友卻跟我做過很多的買賣,我知道你們那裡什麼樣,你們的款項什麼時候過來都行,再說了,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他們在這裡說,而包子他們幾個卻在那裡穿着名牌禮服就這樣的幹了起來。
還真像他們說的東北的土豪一樣,什麼都能幹,也什麼都不在乎,再聽聽他們自己說的話,看看從國內來的信息,真是一樣一樣的。
當這小子從這裡走了出去,就問原橡膠園的園主,“這些人怎麼樣。”
“他們都很豪放,我雖然跟他們剛認識,但跟他們的哥們卻是朋友,也有過交易,這樣纔跟他們聯繫上的。”
“我現在也想到東北去,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朋友是誰,要是我去了有什麼事情也好跟他聯繫。”
“也好,我這裡有他的名片,雖然他沒有來過,但去了只要是能找到他,不論是誰,都能先幫你辦事,你見了他們幾個也就見到他了,他們都一樣,不知道你來這裡有什麼事。”
“跟這個二少爺有點緣,想跟他們聯繫聯繫別的業務,跟你的不一樣。”
當騙子走了,二少爺也就跟包子他們幾個在這裡進行了規劃,幹起了面子活,而園子裡面的具體事情,也就叫二號老總派來人跟着接手了。
等到這些個在這裡招工組織工作的時候,他們也跟着進入了狀態,也到幾個橡膠園裡跟着幹具體的活去了,這樣也就進入了常態。
“這裡什麼都好,就是太熱。”
“誰不說是呢,從前在家裡一到晚上就想和幾口白酒,現在到了這裡,酒也省了,也不喝涼水了,不過,也有好的,就是連衣服都省了很多。”
“要早知道這裡這樣,我早就到這裡來了,不說別的,也不用買那樣的裘皮了吧,不過買了還跟着遭罪,還穿不了幾天。”
“我看那裡都一樣,在這裡不喝白酒了,可喝啤酒,在東北的雖然也喝啤酒,可是卻沒有現在多,算起來還一樣,什麼也不省。”
“不過衣服確實省錢了,也沒有東北的厚,不知道蓮蓮爲什麼在東北沒看見過穿貂。”
“沒錢。”二少爺在一邊接話說道。
“你們沒錢誰有錢呀,跟別人哭窮行,跟這些人哭窮能行嗎,我們都能買得起貂,你們就買不起了,說出來能相信嗎。”
“你們別說二少爺,我是不想穿這個,你們沒看見圓圓也不穿這樣的東西嗎。”
“雖然她不穿,可是看見她有,就是不知道她爲什麼不穿。”
“其實我也有,我跟二少爺結婚的時候,他就給我買了,但是趁他沒在家,就叫我給賣了,等他知道了,可把他給氣壞了。”
“你們說,我能不來氣嗎,當時我給她買的這套還不像你們的一樣,就是單件的,而是五件套,跟歐洲的一樣,也是花了二十多萬從歐洲買來的,一天沒穿就叫她二十萬給賣了,那有這樣的。”
“要是這樣說,圓圓的也不能賤了。”
“圓圓還有戒指呢,你們也就是見過她戴的項鍊,誰見過戒指吧。”
“這個能理解,就像你跟圓圓這樣的,我們這些人誰見你們戴過。”
“雖然我們的工作不能戴這個不假,可就是真想戴這樣的東西,也得根據個人的愛好才行,我跟圓圓也就是不喜歡這樣的東西。”
“別管喜不喜歡,不戴這樣的東西就是省錢。”
“別介你們信點什麼吧。”
“圓圓不知道,我還真信一樣東西。”
“沒看見,你相信什麼。”
“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誰不相信這個個呀,我們也跟你一樣。”
“所以,這也是大衆的信仰,圓圓也可能跟我們一樣,也就是紅松有點不同。”
“我們是同學,我知道這小子信什麼。”
“信什麼,真沒想到,紅松還相信什麼。”
“這小子就相信吃飽了不餓,別的就沒有了,你們說說,這小子什麼時候挑過吃的,就是到了我們的包子鋪裡,有一回剩的包子吃了都不知道,一問他,就說吃飽了就行。”
“怎麼跟老二哥一樣啊,我知道了,爲什麼他們的關係好了,原來他們有共同的的愛好呀,不過我聽說老二哥要來這裡了,你們知道了嗎。”
“要是老二哥來了,叫他過來,哥幾個這回要好好的跟他喝喝了,真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
“老二哥來了,你們也給我介紹認識認識。”
現在的二少爺也真是想見見老二哥了。
自從紅松的事情出來了以後,老二哥在圈子也火了,不僅這樣,而去那裡處理的人還放出風來說他們是有意這樣乾的。
這話看着是幫紅松解脫責任,間接的說紅松他們的事情也是跟別人受了牽連,而實際卻是替他們自己說話。
他們這樣幹,也是說話的藝術,這樣的話雖然是他們那裡說出來的,可說出來以後,卻跟紅松他們公司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要不是這樣,他們這些人的家屬,也不能坐着紅松他們公司的遊艇周遊世界了,而回來還開着車回來的。
現在的二少爺也就是想看看這個被世上商界紛紛傳揚的傻子,是怎麼樣才找了那個靜姨,還跟紅松混的這樣鐵的。
別人都能低調的來這裡,可是老二哥到了這裡卻在他們商界的圈子裡引起了轟動效應。
還有,雖然老二哥跟人說的時候,就是說自己出去散散心去,可是卻叫這些人很不理解。
竟然知道散心去,還能是什麼也不是的人嗎。
這些人不知道,老二哥到這裡卻把他們所有的人都給騙了,他來這裡,實際上就是看自己的哥哥文龍來了,同時也是到這裡幫他乾點什麼。
等他偷偷來到了這裡,就見到文龍。
而這時的文龍也是跟大陸上的那個老總在一起辦公,所以當這裡出現問題的時候,他們也就一起應對了。
老二哥到了這裡才知道,大陸的業務沒有人盯着,可是有人卻對他們要接手的建築公司盯上了,盯上了建築公司,也就很自然的盯住了他們正在海上島嶼籌建的旅遊項目。
這個島嶼可不是這裡那個國家的,而是中國的島嶼,這裡也是中國南海洋的最邊緣,已經接近了曾母暗沙。
雖然他們自己說這樣的建築就是旅遊的項目,可有點軍事常識的只要不是傻子也知道,等這裡建完了以後,他們國家的實際權力也就延伸到了這裡。
當他們在這裡幹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整的,那個曾母暗沙卻有一點自己長了。
本來就是一個暗沙,可是等這裡潮起潮落的時候,卻有人看見了這裡的沙丘,雖然這裡的人並沒有注意,但某些個大國還能不知道嗎。
當他們出來問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沒有想到,卻給中國的艦船去那裡巡遊執勤的藉口。
本來到南海執勤已經成了常態,這回可好,他們又到了這裡。
當他們的艦船到了這裡,國內到這裡定居的人也就很自然的挺起了腰桿,但卻給這裡周邊的國家帶來了不安全感。
而在國內,現在的紅松也是第一次跟軍中的大佬和國家的有關人員做到了一起。
“紅松同志,我們知道你的一切事情,也知道那些個信息跟你有直接的關係,同時更知道你現在正跟人背掛,可是爲了國家的利益,我們還不想出面管這樣的事,這個你應該理解。”
看他們這樣,紅松也就知道什麼事情了。
“你們還想用我幹什麼。”
“不是有人要對你追究責任嗎,只要是追究了責任,你也就在近期裡不能出去了,所以也就能暗暗的幹別的。”
“暗幹明幹還不是一樣嗎。”
聽紅松這樣一說,一個人就笑了,“我們還知道,曾母暗沙就是你小子的事情,沒想到,你一船的混凝土就造就了一個悠久的半明沙,看來你也是對那裡有想法了,是這樣吧。”
“那可是我一船運到別的地方的東西,跟別的沒有關係,不信你們叫人看看也就知道了,我那裡可是有證據的。”
“什麼證據,不就是花幾個錢,在市場上買把破劍破戈用油一包吧給扔到裡面的,你小子也有點太小兒科了吧。”
“你們怎麼知道的。”
“這個我們已經叫人給找回來了,你看看就知道了,這些東西是吧。”
“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你們知道什麼,等過幾年以後,這個就是我們的證據,這個意義可不一般。”
聽紅松跟他們這樣說的時候竟然有點急眼的樣子,另一個人就帶着得意的神情對紅松說道。
“雖然是證據,可是卻是打打殺殺的證據,要是換上瓷器陶器,還有日常的器物,這個就是我們堅持和平的證據,同時他們就是在想說什麼,也說不了的,知道嗎,再說了,就是你叫人買來的東西,竟然是仿製的,那有真的。”
“真的三千塊錢能給我嗎。”
“啊!,我們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你小子連這樣的事情都敢幹。”
“也就是這回弄的有點虧了,要是早知道就問問專家了,也不能找個什麼也不是的盜墓的人買這玩意了。”
“原來你是叫人家給糊弄了,不過怎麼有點像打雁叫雁給簽了眼呢。”
“你們要是這樣說,可沒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