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集泥鰍遇見鱔魚
草草千里
就是到現在,飛財也應該知道,自己剛剛開始的時候,替週週以及週週媽媽乾的那些個缺德事。
而這個也就是在同學們心裡永遠抹不去的陰影和他心裡永遠的疼楚。
紅松在這裡跟飛財提這樣的事情,也就是叫這小子現在趕緊在振作起來,完成最後的收尾,只要是咪咪那裡現在沒事了,最起碼她也就有了好的看法。
像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常有的,玩這個,趕這樣的機會不容易,只要是他們那方面一斷這個,他這裡也就沒有了這樣的好事。
還有,現在的美洲各個股份公司還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叫他們現在就知道了,自己也就沒有這樣的幸運了。
不僅這樣,紅松還估計歐洲那邊現在也是豁出血本來了,等這樣的資金流過去以後,後面也就在也沒有什麼力量跟自己進行纏鬥了。
但這樣的事情卻不能跟飛財這小子明說,要是這小子真的明白過來這樣的事情,非得訛自己一把不可,沒辦法,也只能跟他玩這樣的招法才行。
“今天你怎麼不喝了,雖然沒有了歐洲的果酒,這也是國內的極品。”
“現在不行了,還是隔一天吧,老婆晚上要跟蓮蓮去南洋,我還能喝嗎,你們兩個說是不是。”
“也行,這回是送公糧,等到老婆回來了,在交公糧,不知道你小子在這期間打沒打偏手。”
“這個也就只有我老婆知道,別看你小子這樣能算計,可你就是算不出這個。”
“我就是會算也不算,你別叫老婆去南洋收別人的雜糧串了種就行。”
他們兩個人在這裡扯着,也就到了時間,這回的飛財還真是一口都沒有喝。
紅松看這小子這樣,也就沒有勸他。
由於他也不喝酒,所以那兩人也就沒有跟着喝。
飛財回去還的折騰去,可是現在的紅松又有了事,叫紅松他們一下子把他們歐洲的路子給堵死了,紅松這裡的事情也就提上日程。
雖然紅松給他們要的錢不少,跟別人相比也黑,可是他們不給還不行,已經要跑不出去了還怎麼辦,同時幫自己把當紅給弄出去也是必須的。
而對於他們裡面的人來說,只要是當紅這小子能出去,他們也就有了往外推脫責任的理由。
“你也不夠意思呀,上回不是說這些錢就行嗎,現在怎麼又漲了這些呢。”
“沒辦法,都是叫歐洲的人給弄的,這幫小子也不知道從國內誰的手裡弄來這些錢,跑到國外進行炒股,真準,一頭就攮到了一個跟我們國家有關係的股份上,他們還能好得了嗎。”
“就是他們攮到了那裡,也跟這些人沒有關係呀。”
“怎麼沒有關係,我們現在都嚴了起來,聽說他們已經在縷上線了,說是要按叛國罪進行處理,這樣看,也就不知道誰的腦袋裡要走銅了(槍斃)。”
“你聽誰白話的。”
“這個不能說,不過我還聽說,這罪可比貪污的罪重,而貪污還沒有死刑,這個可是有的。”
“你知道這個事誰幹的嗎。”
“具體的不知道,我也就是聽小道消息說,他們已經跟歐洲暗暗的達成了協議,叫他們給上面透露這樣的事情,不過我也就是聽說,並不準確。”
現在的紅松也就的要對他們這樣的給予嚇唬了,要是不嚇唬他們這樣的,他們怎麼能給自己拿錢辦事呀。
可是到了這樣的時候,他們還在這裡聚會,就是不跟自己縷實事。
“好像我們聽說那個當紅給你還有關係,不知道他們找沒找過你。”
“能不找嗎,要不上面現在怎麼還不叫我出去呢。”
“具體怎麼樣,不過你跟當紅有特殊的關係,這個也就不好說了吧。”
“其實我也就是看在這裡一些人的面子上,沒有跟上面實話實說,我跟當紅還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這樣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吧。”
“我們能知道什麼,向我們也就是聽喝那夥的,誰說什麼也就的聽什麼。”
看他們這樣,紅松這裡也就沒有必要在跟他們說什麼了,於是,也就起來走了,不過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他們也是,就像這樣的錢能好掙嗎。”
“紅松,你說什麼呢。”
“我沒說你們,而是說他們呢,跟你們沒有關係。”
“能跟我們說說嗎。”
“這有什麼,你們也知道,跟當紅有關係的人還想從我們的船上出去,現在還能找到這樣的竅門嗎。”
“誰跟當紅有關係了,是這些人裡面的人嗎。”
“你們自己也不會看看,你們這樣有跑的嗎,誰知道你們怎麼想的呢,你們看看,那些個真正明智的人,誰像你們這樣扣扣搜搜的一個錢不出往外跑吧。”
“我們也沒有錢呀。”
“你們可別看我,我可沒有跟你們要一個錢,也就是他們那些具體跟着操作的人要的,不過現在也是水漲船高了,我也沒有辦法。”
紅松跟他們說完了這回事,接着又說道:“你們也是,怎麼的也的等自己真的沒有辦法的時候在跑吧,還是想想當紅的事情怎麼辦吧。”
到了這樣得時候,他們這些人的心裡也就該亂了,要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聚集到這裡來跟自己說這樣的事情的。
就像他們這樣的,紅松要是真不砸他們幾個錢,等到以後都的受報應。
等紅松回去了以後,也就跟圓圓躺到一起嘮這樣的事情了。
“他們也是,也不能這樣的小氣吧,這可叫拿錢買他們的自由,不過你也別太狠了。”
“我不狠,也就是叫他們把弄去的拿錢分給我一部分替他們買陰德,你說我狠嗎。”
“這個反正也不是我們花,少幾個多幾個能怎麼樣。”
“要真是這樣,我們也就不是替天行道了,沒有別的意思,也就是公平一點就行,你不信,這裡面還真就有叫我給逼的沒法了,自己找人進行內部解決的,而能爭取內部解決的就能沒事。”
“那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那個可是把這樣的東西進行轉手,但卻沒有給改變別的性質,我的可是幫他們改變了性質,不過老天也有不公,也就是善惡就是沒有報。”
“別瞎胡咧咧了,趕緊睡一會吧,一會還得跟飛財去公司呢。”
“你不說飛財的事,我還忘了,現在我也想了,來一下。”
“一會爸媽就回來了,看見了像話嗎。”
“沒事,他們從進大門到這裡還的等一會,我們這就速戰速決。”
······
“你看看,爸媽他們還沒有回來吧。”
“沒回來,下回也不能這樣幹了,不過你跟飛財什麼時候能完事。”
“快了,也就是飛財這小子想把他們最後的堡壘給打了,他們這裡也就沒有了尿性,我現在就是要看看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麼章程。”
“飛財一說打他們就從心裡往外的高興,我看他也跟你一樣,都有仇富心裡。”
“我跟飛財能一樣嗎,這小子有仇富心裡,可是我沒有,也就是有仇官的心裡,這個也就具體表現在劫富濟貧方面來了。”
“弄了他們的錢想幹什麼。”
“能幹什麼,還是繼續的建學校唄,這樣的錢也不能跟他們還回去了吧,就是真救濟窮人,也沒多大的意思,而且作用還不明顯。”
“你的錢真的多了,給我們的公司建學校不行嗎。”
“建中學,叫從我們學校裡畢業的學生,以後都到我們的公司裡幹活。”
“那是這樣呀,而是畢業以後的繼續教育,這個也是咪咪跟我說的,像這樣的教育還不是定期定時的,而是根據公司的需要進行的,不過我先跟你說下,現在就是實驗,等實踐成功了在推廣。”
聽了圓圓跟自己說了這個事,紅松也就對於修理他們這樣的人有了新的目標。
雖然紅松跟飛財說的時候就是不承認這個是自己的錢,可是這個實際上跟公司卻沒有直接的關係,連旗號都沒有打公司的。
不過,像這樣的事情,要是等到完了以後,還不能不跟公司說,說了也就成了公的。
而像自己打家劫舍殺富濟貧的事情,還不能跟公司說,別說這樣的公司,就是小的公司也不能幹這樣的事的。
但是有了給公司建學校的事情,這樣的錢也就好說了,不過以後這樣的錢從那裡出呢。
看來還得跟圓圓好好的商量商量才行。
“這樣的資金不就是跟公司的外出培訓掛鉤嗎,等我們自己把這樣的組織給建立了起來,能成型的話,就直接給我們的職教機構一起管理不就行了嗎。”
“還不如直接叫他們進行管理省心呢。”
“雖然這樣省心,可是就是開始的時候有點不好整,畢竟是特殊工種的繼續再教育,並不是職工的長期的培訓,而這個還在師資方面沒有現成的經驗,所以在開始的時候肯定不好辦。”
“就像這樣的事情,你一說,我也是蒙,你就看着辦吧。”
“其實我也跟你一樣,看來還的問問咪咪才行,畢竟她是這方面的專家,當時她就是跟我說,大的公司要是這樣幹,既能省錢還能節省工序和時間,所以我也就記下了,沒想到,等到真的要實施了,還有這些個事情。
當紅鬆到了公司裡,沒想到飛財已經到了。
“今天來的早呀,老婆不在家沒有意思了吧。”
“那是那回事呀,是老婆跟蓮蓮去南洋,我送走她們兩個就到了這裡,不行,我先睡一會再說吧。”
“你小子也不能太沒出息了吧,這一白天殼了幾炮呀,別介真給來着了吧。”
“不跟你說了,不過你千萬別打擾我,等我有了精神還有繼續進行戰鬥呢,今晚只要是能好一好,你小子也就真的鍋鍋了,我就是不知道什麼是鍋鍋。”
這個飛財,還真沒給自己放空炮,也就是這一把,竟給自己撈的鉢滿盆滿的,也就是一看那裡有人已經注意他們的股份了,紅松才強行的把飛財給拉了回來。
紅松知道,自己要是不拽這小子,他非得把這樣的事情給完漏了不治。
“你拽我幹什麼,我殺的正起興呢。”
“行了吧,見好就收吧,按理今天都不能叫你小子伸手的,叫你幹成這樣也就不錯了。”
“現在誰還在乎這樣的事情吧,你要是不信,給我弄個女的過來,我兩邊幹,也是造贏不誤。”
“去一邊去吧,別噁心人了,就是你小子自己不在乎,別人還嫌鬧眼呢,這回怎麼樣,夠本了吧。”
“不過你的把現在的錢給我才行。”
“我什麼時候欠過你帳呀。”
“你不知道,我現在有急用。”
“知道了,看老婆不在家,就想出去幹那事去是不是,別的都能給,這回不行,有錢也不能給。”
“不是,你不知道,我現在手裡真是一分錢也沒有了,這回我急着要錢也不是爲了出去瀟灑的,而是我家當時買房子的錢是我貸款買的。”
“你不是說那是你爸爸媽媽的舊房換的嗎。”
“不是,當時我跟我爸爸媽媽說的時候就說這個是我自己掙錢買的,就是爲了叫他們能安心,要不他們也不可能跟我們住在一起。”
“你們不是有舊房子嗎。”
“房改以後就叫我爸爸媽媽給租出去了,不過房子貸款的事情,我爸爸媽媽和我老婆誰都不知道。”
“沒事,你還給琪琪那裡當總經理呢,這個錢對於你來說,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當時我也是這樣算計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也就是這回叫我老婆去南洋,叫丈人那方面一下子給整的有點不好,要不也不能這樣了。”
“這樣的事情跟老丈人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他們也管不着這樣的事情呀。”
聽飛財這樣一說,紅松還真是有些想不通了,就像他的老丈人,還沒有了丈母孃,而老丈人還是一個已經退了休的人,能這樣的咔嚓他們嗎,就是咔嚓他們,沒有錢,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不是這樣,當我跟老婆第二次回門的時候,沒想到老丈人找的老伴的閨女也在那裡呢,這不嗎,一個沒注意,就叫老丈人把我的車給她要了過去。”
“你老丈人傻呀。”
“能傻嗎,不過他給我要了這個以後,又問我一個月開多少工資,於是我也就跟他們實話實說了。”
“你小子是沒按好心眼,就你這樣的,我還不知道你嗎。”
“有點,不過那天我卻神使鬼差的就是沒有開我的豪車去,這樣才使沒有虧大了。”
“你說,你的豪車當時怎麼樣了。”
“沒怎麼地,好好的在家裡放着呢。”
“別介是想用這輛車孝敬你老丈人去吧,你可別忘了那個是誰的車。”
“知道,知道,不過給了他這個也挺好,就是我老婆在也不回去了,同時我老婆也跟她爸爸說了,沒事我們也不去了。”
“不是你小子特意這樣乾的吧。”
“這個還真不是,也就是我老婆想叫她爸爸找了老伴以後能在老伴的面前有面子,而我們家裡還閒着這樣的車,老婆纔想給他的,誰能想到這樣的事情,這個倒不在乎,可是卻叫他把我的工資給問了個抵掉。”
“這有什麼,也就是一兩月不方便,過去這一兩個月也就沒什麼事了。”
“就是這樣,你想想,我要是趁老婆不在家,爸爸媽媽不注意就把這個月供給拿了,他們還能知道什麼。”
“這樣也挺好,我也真是佩服你,這樣的帳都能算計的這樣明白,現在也看出來了,你這樣的朋友也真是值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