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豔搖着頭說:“你倆胡說。”
寒露對石豔吼叫着:“趕緊滾吧,我要報警了。”
石豔哭了:“你倆報警吧,我就死在你們這兒了。我不相信你的腿是我打的。”
“我知道你是聰明人,遲早會找到這裡來的。”學菲知道石豔鐵了心,蒼白的臉上布上了一絲苦笑,對石豔說:“你終於來這裡,寒露還活在人世上,但現在的寒露已經不是那個英挺帥氣的寒露了,他是個癱子。石豔,算我對不起你吧,你走吧。”
“憑你的兩句話,可以把我心靈的創口撫平了?”石豔吼叫起來。
屋裡又暗又暖和,就跟在無指手套裡一樣,一股酸白菜的味道朝着石豔撲面而來。
學菲在屋裡忙來忙去的尋找着什麼,終於找到了一根小木棍,接着把後面的吊板窗用小木棍撐起來,亮光從窗口灑了進來,屋犄角和沿牆的地方漸漸露出一張桌,一張剛睡過的牀和一個爐子。
石豔看到學菲拿來一牀軍用羊毛毯,蓋在直挺挺坐在圈椅中的寒露腿上。
石豔又一次露出了驚訝和不解,想知道結果地問:“寒露,爲什麼要忘情負義?”
寒露冷冷地說:“你已經看到,我變了心,重新有了女人。”
學菲把寒想君帶出家門,讓寒想君在門外玩。難受的把頭仰靠在牆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又朝院外走去,留下空間給石豔與寒露會面。
石豔發現寒露變了,臉色白裡透紅,卻沒有了往日俊美英挺的雄姿,沒有了健兒般的風度,眼光總是躲躲閃閃的,甚至是對她兇狠的目光。
屋內的寒露平靜地掀開軍用毛毯裹着雙腿讓石豔看,說自己是殘廢人,雙腿不能動彈的寄生蟲,現在是靠女人吃軟飯的男人。
石豔聽他說着,不相信寒露說出的話,簡直不相信寒露會這樣冷漠無情。只是想解開心中的疑或,用手撫摸他的雙腿,雙腿完好無損。寒露看着她說他雙腿健在,卻無用。現在對她的心也和這雙腿一樣,一點用也沒有了。
石豔心象被撒了一把鹽似的難受,忍不住又是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說他還算人嗎?裝什麼癱瘓人?感情這東西難道是一道美味佳餚?吃進肚裡變成了一泡臭狗屎?屙出去,一點餘香也沒有了?寒露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作任何解釋,過了一會才冷語飄了過來,說她現在就是那泡臭狗尿,一點餘香也沒有。他現在的老婆是學菲,是端上桌的一道新鮮美味佳餚。
學菲走進房內,衝了兩杯糖開水走進來,把糖開水放在石豔面前,剛想把另一杯水放到寒露的面前。
寒露卻一把把學菲拉到自己的懷裡,毫無防備的學菲倒在寒露懷裡,他熱烈地擁吻着學菲,並在她的身上撫摸着,學菲柔情似水般地回吻着他。
學菲顯得溫柔甜蜜,他把學菲放倒在牀上,翻身趴在了學菲的身上。寒露回頭對石豔吼着,讓石豔滾出去,說要脫學菲的衣服,要和老婆做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