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雷中奇都在旁邊都看着了,於是走了過來對許秋芸道:“秋芸,你對如華是不是有點兒。。。。。。”
許秋芸道:“我懷疑邢如華可能投奔了月棗宮,不然她不會那麼大膽,再加上一己私利,雖然表面上說是什麼因爲雷學文,倘若心灰意冷之後,必定就是第二個成橘,此人心態不平衡,就連蕭萍似乎都比不上她。”
雷中奇感到許秋芸越說越露陷兒了,蕭萍雖說已經加入了天教派,但是她也沒做個什麼,她也做不了什麼,雖然兒女都大了,可是兒子才十歲而已。
在十多年前,蕭萍曾經也是爲了雷中奇而與陳思琴發生暗鬥,可是十幾年後,邢如華一副火爆脾氣,使其發生了名鬥,與之不同的是許相思的脾氣像茗雪,不像茗知,她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在現在這個世道,誰低聲下氣誰便會輸。許相思只不過是看在雷學文的面子上,否則真想一刀砍下去。昔日邢如華只是行事衝動如今加入月棗宮更加是肆無忌憚,成橘沒有兒也沒有女的,所以只能多招些人,明着向許秋芸挑戰,雷中奇就在樓上,只聽小廝道:“教主,月棗宮宮主向您挑戰。”
許秋芸道:“此人以爲自己的隊伍養肥了,所以來挑戰本教主,老孃我還真想親自會會她。”
雷中奇從樓上跳下來道:“不如我來幫你吧。”
許秋芸對雷中奇道:“不用了,你已經不是天教派的人,倘若被天教教主知曉,以爲你投奔到了天教派了。”
許秋芸帶上了仙女劍便出去了,只留下雷中奇和雷學文在裡頭,雷學文想也想不清怎麼這裡面都是男人?一個女人能夠把男人使喚使喚去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啊!雷學文對雷中奇道:“父親,這裡頭都是男人,就她一個女人。”
雷中奇道:“當初陽教只准招收男人,現在當然也不例外的,除了秋芸阿姨還有許相思以外,其他的都是男人,一個女人能夠控制整個洛陽派,那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雷學文道:“爲什麼會要一個女人掌控這些呢?”
雷中奇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有特別之處,洛陽派裡頭本來就高手如雲,幾乎是峨嵋派、天教派、藍蓮派當中武功最高的派別,楊億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雷中奇進屋撫摸着那把銷魂刀,道:“希望這個能幫她一把。”然後到了後院嘴裡唸叨些什麼,然後往地上一砍便出現了一個自己。
雷學文見了後兩隻眼睛睜得又大又圓道:“兩個父親?”
影子雷中奇道:“主人,請問有什麼服務的嗎?”
雷中奇道:“快出去救許秋芸。”
影子雷中奇道:“是!”
許秋芸與成橘正在白熱化的狀態,成橘身邊一個會噴火一個吐水的兩個女人,簡直有都有種非人一般的絕技,像是神仙,許秋芸道:“你就是月棗宮的宮主?把海王殺了,你倒是逍遙快活了。”
成橘道:“快把仙女劍拿出來,否則我便收了你的命。”
許秋芸手舉仙女劍到頭頂道:“仙女劍在此,此物是陽教的寶物,就算得到了
,你又使不出威力,留着有何用?”
成橘大笑道:“哈哈哈哈。。。。。。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許秋芸將仙女劍扔給成橘道:“那你拿去吧!”
話剛說完,突然有人連忙將劍扒開,許秋芸見是雷中奇,許秋芸 道:“中奇,不是叫你別幫忙嗎?”
影子雷中奇看了看許秋芸露出一種很陌生很不自然的微笑,許秋芸感覺不對,影子雷中奇露出很壞的笑容,這是雷中奇從來沒有過的,那種速度非常快,快到了成橘都沒有反應過來,雷中奇早已奪去了許秋芸手中仙女劍,很客氣地在許秋芸面前跪下道:“這是給你的。”感覺很紳士,比那些男人紳士得多。許秋芸接過仙女劍,影子雷中奇三步兩步就消失不見了。
成橘和許秋芸正在愣得出神,成橘道:“改日再戰!”
許秋芸和衆人一起走了,月棗宮和神教相差很遠,走路都得好幾日,許秋芸和楊億等人在清湖客棧裡看到了雙色刀,楊億有一種想動手的意思,被許秋芸攔住了道:“先別,看來他的傷已經好了,他沒有動手,我們也不能動,再者這個地方也不適合動手,反倒遭到人的非議。”吃完之後便要上路了,只留下雙色刀在那裡吃着,林雪兒來了看到雙色刀那痛苦的勁兒。雙色刀見是林雪兒道:“雪兒,好久不見啊,你現在在哪裡?”
林雪兒道:“我還能在哪裡,本人也不加入月棗宮更不會加入天教,我是要來報一己之仇。”
雙色刀道:“你還有什麼仇啊?”
林雪兒道:“雷中奇負了我。”
雙色刀道:“哈哈哈哈。。。。。。雷中奇負了你,你喜歡他啊?”
林雪兒道:“早在十五年前就喜歡他了,他害得我好苦,成橘一直都以爲許秋芸就是陳思琴,陳思琴天生膽小、怯弱怎麼能跟那個母夜叉相比啊!”
雙色刀道:“嗨!現在的成橘好像是天下的男人都負了她一樣的,還好我跑得快,否則不知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雪兒道:“你倒是,誰叫你美女一大堆,那麼多的美女陪在你身邊兒還不夠,還要成橘跟你,你也是活該。”說着拍了他一下的傷口,疼得雙色刀大叫。林雪兒道:“你怎麼了?”
雙色刀道:“許秋芸給我傷的,我療了傷口大半天都沒好,我還以爲我又得到了豔遇了呢,沒想到居然是許秋芸用的美人計。”
林雪兒道:“美人計?可是她一直都沒有出現啊!”
雙色刀道:“就是沒有出現啊,所以覺得奇怪,我跟月月在一起,突然月月向我起了殺機,原來是許秋芸的分身術,真的是害苦我了!”一邊說着一邊叫苦連天。
林雪兒道:“我先去給你訂個客房,給你看一下,或許我能給你治!”說着叫小二訂一間客房。
林雪兒扶着雙色刀上了套房,林雪兒想爲他解開衣服,雙色刀反倒警戒起來道:“你要幹嘛?”
林雪兒橫了一眼道:“你別在我面前裝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給你脫衣服了,再說了我只不過是想要看你的傷你用
得着大驚小怪嗎?”雙色刀只得讓林雪兒看,林雪兒看了看他的傷口都已經發炎了道:“你傷得不輕。”然後從衣服的一角撕下來一塊給雙色刀包紮着道:“現在可以了。”真就是好色的代價!現在沒人收拾,自然會有人收拾。
林雪兒道:“我要走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
雙色刀道:“謝謝啊。”
林雪兒道:“平日裡你多收收你的心。”說完便走了。
林雪兒剛一出去見雷中奇好紳士的站在那個地方,這其實就是剛纔那個影子雷中奇,林雪兒並沒有發現那影子雷中奇有什麼特別之處,林雪兒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影子雷中奇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那是雷中奇不曾有的,可是林雪兒反倒很開心道:“你別逗我開心了,你不是喜歡的是陳思琴嗎?”
雷中奇道:“她只不過是一個冤魂厲鬼而已,我再怎麼想她有什麼用?”突然一把摟着林雪兒的腰,林雪兒感到全身都酥了,林雪兒只得又回去,好像着了魔一樣的,手腳無法守她的控制了。二人上樓影子雷中奇還是那張邪惡的笑容。
林雪兒道:“嗯?討厭,十五年前你都從來沒有這樣過。”
影子雷中奇道:“現在不是也不晚嗎?”然後一下子撲到了林雪兒身上,脫着林雪兒的衣服,大概兩個人的動靜太大了,雙色刀非常明顯地聽到對面有一陣陣呻吟聲,“啊!——啊!——”。可是真正的雷中奇卻還在神教當中。
雷中奇等得太久了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哪兒去了,見許秋芸和楊億等人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他們回來的時間和影子雷中奇調戲林雪兒的時間相差並不遠,幾乎是同時,許秋芸見雷中奇還在,按理來說從成橘那邊兒回來到神教大殿需要很長一段路程,應該不會那麼快,雷中奇見許秋芸滿臉疑惑道:“秋芸,你怎麼了?”
許秋芸道:“哦,沒怎麼。”說着便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
雷學文聽着許相思吹簫,吹得正是那首《最相思》,許相思道:“文哥哥,怎麼樣?”
雷學文鼓掌道:“很好啊。”
許秋芸也坐了下來撫着古箏,雷學文和許相思都聚攏了來聽着許秋芸用古箏撫的《最相思》,別是一番風味,雷中奇走了過來,讓許相思把簫拿給他,雷中奇接過簫也跟着吹起來,感覺很是默契,許相思和雷學文認真地聽着,彷彿是到了人間天堂,許秋芸和雷中奇的默契不是一般而來,這纔是人間仙境,神教應該如此,楊億見到許秋芸正在撫琴,雷中奇正在吹簫,這麼協調的旋律還真是第一次見,可是楊億這個單身了三十多年的單身漢,真是情何以堪啊?雷中奇和許秋芸演奏完了後,楊億隻得默默離開,雷學文和許相思一起鼓掌,許相思道:“中奇叔叔,你和母親好搭啊!不管是人還是音樂都好搭,要不你們就在一起吧。”許相思將雷中奇和許秋芸拉在了一起,雷中奇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雷學文道:“此音樂似乎你們曾經搭過吧?”
雷中奇對雷學文道:“沒有啊,我和秋芸阿姨還是第一次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