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橘被一掌推到地上,趴在那裡,嘴角吐出血來,此時沙塵滿天飛,林雪兒見成橘在那裡,連忙將成橘攙扶回宮。
雷中奇扶着許秋芸走在前頭,楊億緊隨跟來,楊億看了看後面道:“成橘還沒有追來。”
雷中奇看了看前面拉着許秋芸的手,許秋芸怔了一下看了看手又看了看雷中奇,似乎好長時間都沒有這樣了,有點兒生了,楊億在後面看着他們兩個,確實有點兒不爽然後對許秋芸道:“呃。。。。。。師妹,在下先走前面吧。”楊億隻得先走前面了。
好不容易來到清湖客棧,雙色刀顯然傷口已經痊癒了,前些日子看着影子雷中奇和林雪兒在玩曖昧,這時卻又看到雷中奇跟許秋芸在一起,很是不爽,把許秋芸拉了過來,楊億見了很不舒服道:“雙色刀,你要幹什麼?”
雙色刀邊推雷中奇邊道:“前些日子還和林雪兒親親我我,現在又在那裡糾纏許秋芸,你到底安着什麼心?”聽到雙色刀這麼一說雷中奇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他那把銷魂刀給害的,變出來的影子雷中奇出來是一個好色的傢伙,見女人就變成花癡,楊億看到雷中奇那神情連忙辯解道:“人家的事情用不着你來操心!”
雙色刀道:“許秋芸是我心愛的女人,我爲什麼不能操心?”
許秋芸道:“中奇,我們走。”
雙色刀非常生氣,突然感受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楊億道:“事情沒搞清楚就別瞎說,你心愛的女人多去了,也不缺咱們教主一個!”這下可以感受道醋罈子打翻了的味道,醋全部倒了出來,雙色刀的情敵不止一個,他根本里不知道面的內情,楊億罵完就走了。
許秋芸先回去了,楊億和雷中奇還有話說,二人在海灘上,楊億道:“你已經知道許秋芸是誰了?”
雷中奇道:“嗯,其實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當初陳思琴在習武,她比我晚來了幾年,成橘就千方百計在那裡搞破壞,當時只要是明眼人就知道這個成橘一定有問題,而且她的動機不是那麼的簡單,從挑撥師姐妹的關係開始,然後就是挑撥師徒之間的關係,東山師太當然心裡有數,再加上當年,十八反十九畏都背不出來,每次配藥時都配錯,被師傅受了不少罰,然後又跟西山長老私通,不知道罰了多少次,再者她家裡人對她不像是親生女兒,因爲她母親收了一個乾女兒,陳府都特別寵愛這個女兒,她自己覺得自己沒有地位,所以便離家出走學習武藝,她母親腦子裡就只有金銀珠寶。”
“就是金翠芸?”楊億道。
“沒錯。”雷中奇繼續道:“她毀了鍾翠蓮的臉,和火燒陳府,可能是出於報復。但是那陳府裡面有我和她珍貴的回憶,所以我才。。。。。。”雷中奇眼圈紅了“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陳思琴,再加上我當時時而神志很清醒,一會兒神志很模糊,以爲許秋芸就是許秋芸,所以不難想象爲什麼當時候許秋芸不願意嫁給我?”雷中奇突然笑道:“現在想來那些事情真的好荒唐,很可笑。”然後對楊億道:“楊億,此秘密只有你知我知,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成橘他們那邊兒,我怕對許秋芸不利。”
楊億道:“此話有沒有跟雷學文他們說明?”
雷中奇道:“沒有。”
楊億道:“難怪那天許相思老是纏着師妹問自己是不是雷學文的妹妹。可是當時候成橘三番兩次挑釁。”
雷中奇道:“此事就算是沒有成橘的打擾,陳思琴也不會說出來,只要嚴守秘密就行了,改日我再跟思琴說說。”
楊億道:“好吧。”
許秋芸見許相思回來了,對許相思道:“相思,怎麼樣記得起了沒有?”
許相思搖了搖頭道:“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空的。”邊說着邊拍着自己的腦袋,對於以前的事情完全一點兒回憶都沒有。此話剛好被雷學文聽了去,靠在牆上有點兒接近崩潰的邊緣。
許秋芸對許相思道:“沒事兒的,慢慢來。”說着又看了看雷學文的模樣感覺很無奈,這些事情她也不清楚。
成橘受了傷,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楊億和雷中奇一起幫許秋芸對付自己,林雪兒對陳府非常熟悉,可是當她去那裡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鍾翠蓮也不見了,畢竟十多年都沒有過去了,林雪兒回到了月棗宮聽說成橘受傷了,那就肯定是在房間裡,於是去了房間,道:“宮主,我已去過陳府和神教內都搜過了,都沒有見過陳洪生和金翠芸。”
成橘想了想道:“奇怪,這時候能去哪裡?雪兒,你一定將她們找出來。”
林雪兒道:“是!”
林雪兒永遠都改變不了那風流勁兒,她是處處留情,卻不知欺騙了多少男子的心。自從被雷中奇光榮的耍了後,她就開始破碗破摔了,不對,在影子雷中奇之前似乎已經是破碗了。
雷學文在海邊看着許相思最後一次送給他的香囊,正是邢如華想要殺她的那天,此時邢如華卻偏偏就出現在他眼前,一張特別令人難以形容的笑臉,原來她已經知道許相思失去記憶力的事情,她肯定知道的,現在可以趁此機會接近雷學文,雷學文看了看邢如華道:“你來做什麼?”
邢如華笑着走了來道:“現在呢許相思已經失去記憶力了,現在你身邊還有我啊?可不可以不用這麼愁眉苦臉啊?”
雷學文道:“我答應過許相思,我會娶她的。”
邢如華馬上憤怒起來道:“可是她都已經失去記憶力了,你怎麼那麼固執呢?看來我不把她殺了,你是不會從我!”說完便向神教那邊走去。
雷學文對邢如華道:“如華!我當你是我的姐姐,你若是這樣,你連姐姐這個稱呼都配不上!”說完便進屋了也不顧邢如華是怎麼樣的心情。
許秋芸讓雷學文隨時都來神教,也沒有特別的阻攔,雷學文進出自如,許秋芸見雷學文道:“學文,你很喜歡許相思是嗎?”
雷學文道:“嗯,很喜歡。可是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將她的記憶力恢復。”
許秋芸道:“阿姨也很希望你們走到一起,只是許相思這種情況還是要慢慢地來。”
許秋芸摸了摸仙女劍,對雷中奇道:“真沒有想到銷魂刀居然會在你手裡。上次與成橘作戰時爲什麼要阻止我將仙女劍拿出去。”
雷中奇道:“你說過那是陽教教主的傳家寶,倘若你送給別人了,陽教教主該情何以堪。”
許秋芸道:“或許你還不知道這其中的秘密,此劍只能在霸主手中才能發揮作用,倘若在他人手裡,卻變成了一把沒用的劍,只是比別的劍鋒利而已。”
許相思見到雷學文那圓圓的腦袋,很特別,許相思看了雷學文半天,雷學文卻一副憂鬱的樣子看着許相思,雷學文道:“相思妹妹,來,你來撫琴。”
許相思道:“撫琴?我會撫琴嗎?別開玩笑了,文哥哥。”許相思露出一副很陌生的笑容。
雷學文道:“我吹簫,你就跟着我的來就行了。”
許秋芸和雷中奇見這倆孩子一個吹着簫一個彈着古箏,就是那首《最相思》,許相思坐了下來還真的彈出來了,許秋芸道:“相思雖然已經忘記了很多東西,可是原有學的本領還在,可能她曾經習過武都忘記了。”
雷中奇道:“要把她曾經學過的東西激發出來的好,倘若要是幫手的時候,她或許能幫得上忙。”
許相思撫着琴感覺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雷學文,琴撫完了,雷學文也吹完了,兩個人對視。
邢如華剛剛受了氣,還沒到月棗宮,這個成橘就好像是在等着她一樣的,成橘道:“你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雷學文不喜歡你,你還糾纏着她,她不放。”
邢如華滿臉一副“你知道個什麼呀”的表情。成橘道:“怎麼?難道你還想背叛月棗宮嗎?”
邢如華皮笑肉不笑道:“哪裡呀?”
成橘道:“那你還不快去辦自己的事情,呆在那裡幹什麼?”
邢如華道:“是!”
蕭萍總是不見邢如華的蹤影,她問邢如峰道:“如峰,你姐呢?”
邢如峰道:“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姐了。”說着便走了。
蕭萍走着走着突然見許秋芸在中間,這後院門上了鎖,前院一般都是關着門的,許秋芸又在使什麼招,走路連聲音都沒有,倘若是午夜那不嚇死許多人。蕭萍大概之前虧心事做得太多,見了許秋芸就怕,許秋芸道:“放心,蕭萍,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只是你要小心邢如華,她已經加入了月棗宮,可能會與天教、神教、峨嵋派爲敵。”
蕭萍道:“她在哪裡?”
許秋芸道:“她在哪裡我不知,我想她現在應該在月棗宮。”
蕭萍正想着,一擡頭見許秋芸突然不見了,蕭萍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可是明明像是真的,也難怪這些日子沒見到邢如華,原來她居然與大家爲敵,這丫頭不知道準備幹嘛。平時蕭萍說的好一點兒的事情,邢如華卻始終聽不進,自恃清高,一定會沒有好下場的。蕭萍魂不守舍,邢會明見蕭萍有點兒反常,邢會明道:“蕭萍,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蕭萍道:“我們女兒好像加入了月棗宮了,如今好幾日都不見,月棗宮可是我們的敵人,這丫頭怎麼會加入那樣的幫派啊?”
邢會明道:“你聽誰說的?”
蕭萍道:“是。。。。。。是火玲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