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劍笑道:“我對教主的秘密倒是沒有什麼興趣,看來你已經識破她的秘密了,你識破她的秘密,也就是你的生命結束的時候,拿命來吧!”
陳洪生和金翠芸兩個人還在兩邊搖着腦袋看着這兩位武林高手打打殺殺着,七色刀道:“義父、義母爲何還不進屋,這裡可是刀光劍影,若是刺傷你們,我怎麼跟教主交代?”陳洪生和金翠芸這才反應過來。
陳洪生和金翠芸只得回屋去,金翠芸抱怨道:“我本想去外面買點兒金銀首飾,卻見倆孩子正在打鬧。”
陳洪生滿臉無奈道:“你就省點兒心吧,外面的事態你已經知道了,你若是出去,倆孩子在打鬧之時把你刺傷了,不要說你的金銀珠寶,就連你的命都沒有了!”金翠芸只得不說話。
楊億來稟報許秋芸道:“師妹,聽說七色劍那裡似乎在和成橘打了起來,完全不分上下,金翠芸就想着出去買金銀首飾,還是七色劍再三相勸纔回屋。”
許秋芸生氣道:“我真想將她殺了,什麼時候腦子裡就只有金銀首飾,她這一生似乎滿腦子到處都是金銀首飾,要好好看好,倘若她願意和成橘合作的話,那就事情不好辦,雖然她江湖中之事什麼都不懂,可是那些金銀珠寶很容易將她買通。”
雙色刀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投奔到神教,雙色刀一回來見海灘邊又多了個房屋,像是新建的,雙色刀很不是滋味兒,因爲他走了一兩個月就變化那麼大,看來許秋芸是對那雷中奇是死心塌地,但是他會永遠記得,雷中奇曾經幹了些對不起她的事情,只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楊億見雙色刀進來了連忙攔着他,只聽裡屋傳來聲音道:“就讓他進來,看他有什麼話說?”
雙色刀便進來了,雙色刀道:“秋芸,外面怎麼突然多了個房子?”
許秋芸道:“外面那個房子是我派人建起來的,怎麼?有意見嗎?”
雙色刀沉默了半晌道:“那裡面住的是什麼人?”
許秋芸見雙色刀一臉嚴肅的樣子,道:“你憑什麼那麼在意外面住着什麼人?你若是真的想要投奔我們神教,就要做好,否則,你將會受到這世界上最嚴厲的處罰。”許秋芸拿着那一瓶子東西,然後道:“你可知道青梅是如何死的嗎?”
雙色刀似乎在想什麼問題,許秋芸道:“就是這瓶化骨水,只要滴一些到身上,立即就連皮帶肉帶骨頭全部化成一灘臭水。這是背叛神教的代價,當時鍾濤背叛陽教也是這樣的,陽教教主早已想到這一層。”
雙色刀:“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背叛您,可是外面那房屋裡住的可不是神教的人。”
許秋芸道:“你未免也太多管閒事,此事是我事,外面那人我自然會知道怎麼對付,不要你來教我。”
雙色刀道:“那我沒事兒,我走了。”說完便走了。
楊億看着雙色刀遠去的背影對許秋芸道:“師妹,你覺得這個人可靠嗎?”
許秋芸道:“他可是一個演戲
能手,倘若他背叛了神教,會有好果子吃的。”許秋芸手中的被子不料被她捏了個粉碎。
雙色刀負了成橘的心,成橘永遠都記在心裡,雙色刀現在卻因爲許秋芸,想要重新做一回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再次貪戀女色,於是每天刻苦習武,卻每天都要看着那個令他礙眼的房屋,裡面卻住着他的情敵,突然聽到後面道:“你若是覺得那屋子很討厭,你可以換個地方練習,習武必須要靜下心來。”楊億知道雙色刀有些過分地關心這件事情,對於貪戀女色的雙色刀,不可能突然變得如此專一。拍了拍雙色刀的肩膀道:“不錯啊!現在知道習武了。怎麼?你對教主是動了真心了?”
雙色刀道:“我說了我一定得到她。”
楊億道:“你行了吧,我覺得你還是放棄吧,因爲已經有一個人得到她了。你、我都沒有機會。”中間還停頓了下。
雙色刀道:“是那個男人?”
楊億笑道:“是呀,比我們先得到她。其結果會讓你非常失望的。”
雙色刀感到非常吃驚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他們已經。。。。。。”楊億不語只是笑了笑然後走了。
楊億走進了許秋芸住的房間道:“師妹,看着雙色刀那眼神好像是認真的。”
許秋芸只是坐回牀邊道:“不管他對我多麼認真,我是對他沒有感覺的,再者此人的爲人性格,你是知道的,他似乎對誰都真心,多我不多,少我不少,若是爲了靠近我而投奔神教,他最好早點兒死了這份心。”說完便拿出那包裹裡的那支金釵。
楊億看着她那手中的金釵,早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了,只是不肯說破,只是覺得他們二人愛得實在太辛苦,明明近在咫尺,卻始終保持距離,許秋芸道:“你可知道我爲何挽留雷中奇嗎?因爲那是因爲雷學文。”
楊億道:“可是你們近在咫尺,爲何不去尋找,這樣愛情實在太辛苦。”
許秋芸道:“雖然辛苦但這些都是值得的。”
楊億道:“莫非你還是不饒恕他?可你爲何還是接受了那支玉簫?”
許秋芸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許秋芸來到了外面看着不遠處的那個小屋,那個小屋雖然很簡陋不過也還算乾淨,雷中奇也剛好出來,見到許秋芸道:“秋芸。”許秋芸來到小屋前,唯獨留下楊億在那裡品嚐相思之苦。許秋芸不敢正視雷中奇,正要走。
雷中奇忍不住道:“陳思琴!”突然感覺叫出來挺爽的,終於不用替她隱瞞了,因爲這樣苦戀着實在是痛苦,她雖然性格變了,可是永遠改變不了她的單純,表面上看起來癡傻的陳思琴,道:“你還要折磨你自己多久?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十年前我不應該這樣罵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你若是因爲這件事情想不開,你大可以不必了。”
許秋芸吃驚得回過頭來,好久沒有人這麼叫她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啊!沒想到自己的秘密還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看穿了,兩隻眼睛瞪
得老大道:“你怎麼知道的?”
雷中奇道:“沒有誰告訴,這十五年來,你以爲你裝得很好,其實你已經漏洞百出,你可知道當時見到你跳河自盡時我是多麼的心痛,迷迷糊糊了十五年啊!直到你用許秋芸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早在十年前我就開始懷疑你了,你的性格變了,但是你永遠改變不了你的愛好,你的氣質,還有你對雷學文的過於關心,你以爲我真的傻嗎?我本以爲我會爲你一直瞞下去,可是你居然都不顧雷學文和許相思的感受,我實在憋不住了。”
雷學文和許相思走了過來,見氣氛非常濃重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雷學文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雷中奇道:“秋雲阿姨就是你的親生母親。”雷學文感到非常吃驚,雷中奇道:“孩子,對不起,父親沒跟你說清楚,你是秋芸阿姨的親生孩子,可是許相思不是你的妹妹。”
許相思聽了一頭霧水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許秋芸厲聲道:“原來是你害得這倆孩子那麼辛苦,原來是你說到半路中又去想別的事情去了,害得這倆孩子到處起疑。”然後對許相思道:“好孩子,你可否還記得你四歲的時候?當時有一個叫茗雪的阿姨。”
許相思想了想道:“有點兒印象,可是時間好久了,完全沒什麼印象了。”
許秋芸道:“你是茗雪的姐姐茗知的女兒,當時茗知一家慘遭海王殺害,只留下剛剛滿月的你,你的真名應該叫做沈白玉。當時我帶着你出去以後,一直都不知道從哪裡找起,當時候不知道海王大殿,後來被楊億救了,這才投奔到了陽教門下。”許秋芸又看了看雷學文道:“學文,我的孩子,你纔是我真正的親生兒子,當時候我一時想不開,總是懷疑你跟別的女人,所以我就跳河自盡已了卻此生,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當時候被茗知的夫君救起,那就是許相思的父親沈白念。可嘆我因爲沒有坐好月子落下了病根,所以每次都肚子疼。投河自盡再生之時就暗自下決心要給曾經對不起我的人點兒顏色看看。所以我才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如今我現在還揹着官司。”然後對雷中奇道:“中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陳思琴的?”
雷中奇道:“十年前,最多隻不過是懷疑,但是卻聯想到陳思琴不可能會治病救人的,因爲她一看到草藥就頭疼,更何況讓她治病救人,到了後來是你牀上的那支金釵讓我確認無疑,那是我給陳思琴唯一的東西,除了陳思琴還會有誰?還有蕭萍,蕭萍一見到你就害怕,我想肯定是她熟悉的人。”
雷學文道:“蕭萍阿姨爲什麼見到母親就怕?”
雷中奇道:“還是二十年前,父親和母親都分別在西山和東山習武,父親戀上了你母親,可是蕭萍也喜歡上了你父親,你母親是一直無法釋懷,雖然這十五年當中你母親的性格變了,也變得很可怕,可能是某個細緻的東西被蕭萍阿姨發現了,所以就看破了她,所以就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