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森陰沉着臉,有着濃濃的不悅。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居然動他的人?
“去查,是什麼人做的!”不管是什麼人。他都不會放過那些人。
“是。”壁宿點點頭。
“還有……夫人之前和誰見過?”喬慕森低沉的問着。
總感覺事情不會太簡單的,隱隱約約好像有什麼。
壁宿看着他,然後緩緩開口,“和鳳應軒。”
鳳應軒?
喬慕森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這不是鳳應軒第一次見清歡了。爲什麼?
他有着不解,然後讓壁宿退了下去。
不管是什麼人。綁架了自己的女人,下場都不會太還過。他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喬慕森晚上約了鳳應軒,兩個人座談。
“沫濃的事情我很抱歉。”不管是怎麼發生的,這件事他也是有關係的。
鳳應軒搖搖頭,“我已經問過醫生了,沫濃的眼睛早就有問題。”他不能說怪誰,發生這樣的意外誰也不想。
喬慕森抿着脣,看着鳳應軒。
“鳳叔,今天你見過我的妻子?”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來。
鳳應軒一愣,沒想到他這麼問。於是他點點頭,看着他。
“我今天見過清歡,我想讓她來我公司工作,可是她拒絕了。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我很欣賞她。”
聽着這話,喬慕森似乎有着一些不滿。
“鳳叔,你覺得讓我妻子去你公司工作合適嗎?”他低沉的問着,在問到這話的時候,他發現鳳應軒臉色變了變。
“慕森,你誤會了,我只是很欣賞清歡……”
“我知道你們不止一次見過,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會見她?”
他最好不要有別的想法,不然他不會這麼算了的。
鳳應軒看着他,不難發現他對清歡的在意和認真。布低邊弟。
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慕森,你不要誤會,我是真的欣賞她。”
喬慕森只是抿着脣看着他。似乎在沉思什麼,接着他開口“今天你見過她,之後她被人綁架了!”他並不認爲這事和他有關係,但是他能感覺到,他和蘇清歡一定有着一些關係。
聽着這話,鳳沫濃瞬間愣住。
事情怎麼會這樣?
“你說清歡被人綁架了?什麼人乾的?”他不由得問出心的疑問,卻有着一些擔憂。
難道事情和韓靜有關係?
如果是這樣,她真是活得不耐了!
“我也想知道……所以鳳叔,我希望你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我妻子是什麼關係?”他沉着臉看着對面的男人問着。
聽着這話,鳳應軒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他答應依人不說的。可是這會,面對的人是喬慕森。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然不會這麼問自己。
他無奈的嘆口氣,看着他開口:“她是我的女兒!”
聽着這話,喬慕森不禁愣了幾下,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你是……蘇清歡是你的女兒?”那麼她和沫濃就是……姐妹?
似乎看出喬慕森的不解和遲疑,然後他點點頭。
然後,他把當年是事情和他說了……
一切一切的,是自己對依人的不信任!
如果一開始,她就相信她,不去相信一份假的dna是不是就好些呢?
他不禁苦澀的一笑,彷彿心口有着什麼。
而喬慕森聽着這些,心中多了一層疑慮。
如果她是鳳應軒的女兒,那麼她的母親和他父親是怎麼回事?
喬慕森離開餐廳的時候,他沒回到老宅,而是去了母親所在的療養院。
看着昏睡的母親,他是永遠不會忘記,母親和自己說的話。
蘇靜……就是父親在外面的女人,也是因爲那個女人,他的母親纔會一直躺在牀上。
其實,喬慕森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他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真的是母親說的那樣?
蘇清歡的母親是一個第三者,是那個女人勾引了他父親!
會是這樣嗎?
他緊緊握住母親的手,心口彷彿有着什麼。
“媽,你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或者,他不應該去懷疑什麼,蘇清歡的母親就是那個兇手!
他的心情有些沉重,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無法理會清楚很多事情。
喬慕森離開了這裡,在他離開的時候,牀上的女人微微動了一下。
一回到老宅,壁宿臉色極爲沉重的走來。
“有消息了嗎?”低沉的聲音緩緩溢出來。
壁宿看着喬慕森,不難看出他此刻的擔憂,於是他搖搖頭。
“不過有人寄來這個,點名要給你的。”壁宿遞過來一個盒子。
喬慕森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也沒多想,打開盒子。結果,撲面而來的是血腥的味道,然後他看見一根斷指。
看着這個,他的心不由得已經,彷彿是有什麼。
該死的!
他在心口低沉咒罵一下!
“聽着,明天之前,我要知道她的下落。”不管斷指是不是真的,已經觸怒了他。
沒人可以動他的人!
此時,鳳應軒早就回到了家中,他一直等着韓靜回來,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韓靜約了幾個朋友去打牌,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丈夫難看的臉色。
“韓靜,我有事情要問你。”
看見他這樣,韓靜不想說什麼。
“我累了,要有休息了,有事情命運說吧。”說着,她朝着房間走去。
鳳應軒跟着她進來,“韓靜,我問你,你做了什麼?”
韓靜看着她,有着不解。
“不知道你說什麼。”韓靜不知道他說什麼。
“是不是你綁架了蘇清歡?”除了她,他不知道還能想到誰。
這樣無疑是得罪喬慕森的,得罪那個男人,後果不會有好下場。
此時,韓靜看着自己的丈夫,好像一瞬間有些愣住,然後她笑了出來。
“你是說?蘇清歡個女人被綁架了?哈哈哈,真是老天爺開眼,我的女兒因爲那個女人眼睛瞎了,她是要付出一些代價,活該她被綁架。”
聽着這話,鳳應軒的臉色微微的難看。
“你的意思,綁架和你沒關係?”
“當然了。”她雖然不喜歡蘇清歡,但還不至於和喬慕森過不去。
不過,知道蘇清歡被綁架,她還是覺得大快人心的。
鳳應軒聽着這話,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那是誰?
是誰能這麼做?
*
不安的一夜過去了,喬慕森一夜無眠。
整整一夜,他都擔心的那個女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走入了自己的心。
這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的,他一直以爲自己愛的人是沫濃,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漸漸的走入了自己的心。
深深的璧山眼睛,他按着自己的頭。
這個時候,電話響起。
他看着顯示,不由得一驚。
喬慕森想也不想的接起電話。
“清歡……”
“喬慕森,你的女人在我手中!”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來。
“你是誰?”喬慕森眯着眼睛,彷彿中有着濃濃的不滿。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收到東西了吧。”
“你想怎麼樣?”他已經用最快的時間讓人去驗了,那根斷指不是蘇清歡的。但他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找你要點錢花花。日光喬少爺不想給,那麼貴夫人會發生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這是威脅?
喬慕森眼中有着濃烈不滿的氣息,彷彿要將一切給毀滅。
“好,你說要多少。”
“喬少爺真是爽快的人,不多,就是要三千萬花花。準備好錢,我會在通知你的。”說着,那段的人已經合上了點擊。
此時此刻,喬慕森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不喜歡被威脅,或者沒人喜歡。
這不是他第一次被威脅,但都是因爲那個女人,讓他有了這個先例。
心中擠壓着許多的不滿,喬慕森讓人準備了錢,然後開始等着電話。
在醫院中的鳳沫濃一直不安,她有着在等着喬暮色,可是他一直沒出現。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因爲她現在看不見了,所以對那個男人會更依賴。
正在自己等候的時候,病房的們被推開。
“誰?”
“是我,沫濃。”
“二哥?”她還以爲是喬慕森,忽然間覺得有些失望。
鳳青山看着她,嘴角不禁笑笑,“怎麼?以爲是喬慕森?”
“沒有啊。”她搖搖頭,然後摸所着。
“你要什麼,我幫你拿。”
“我只是想喝水。”鳳沫濃搖搖頭,然後感覺到手中的被子,知道應該是二哥給自己的。
鳳應軒看着鳳沫濃,眼中不禁有着濃濃的擔心。他是無法體會她的此刻的感覺,卻能感覺到她的不安和害怕。
“二哥……我真的見不到嗎?”她有些低落的說着,還是不能接受。
在家裡,她是一直被寵着的,尤其是二哥哥。
鳳青山心疼的看着她,然後握住她的手,“不會的,二哥不會讓你永遠看不到的,我已經幫你找到合適的眼膜了。”
“二哥……你說什麼?”鳳沫濃微微的愣住,她是不是聽錯了!
鳳青山摸着她的頭,這會她看不到自己,他纔敢泄露自己眼中的愛意。
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會的!
愛上自己的妹妹是一件最可悲的事情,他不能得到她,卻必須讓她快樂。
這會,她是看不到他的,他纔可以深情的看着她。
“沫濃,二哥給你找了合適的眼膜,她的眼膜一定適合你的。”
鳳沫濃不由得變得緊張起來,但她不得不說是有期待的。
“是誰的眼膜?”她忽然好奇起來。
慕森也在說幫她找合適的眼膜,可是他一直沒找到。
那麼二哥找到了?
“是蘇清歡!”鳳青山低沉的說着。